第416章 她叫伊藤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阿山走了,黑手套女人鬆了一口氣,斷臂男人呻吟著爬了起來,這小子受傷也不輕。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身穿黑衣的男人跑了過來。黑衣男人過來後沒有馬上靠近,而是警覺的四下巡視著。黑手套女人向那傢伙的人說了一句我沒聽懂的話,估計是告訴對方沒有危險。
高大的人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去扶受傷的斷臂男人,就這樣三個島國人把我帶著朝小木屋方向走。我忍痛讓他們推搡著朝前走著,在行走的時候感到後背熱乎乎而且還發黏衣服摩擦著我脊背,應該是血一直在流浸透了衣服的原因。
在走的路上我清了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留著中分頭,看樣子有三十多點兒,消瘦的臉,看著挺帥氣,還有就是他的那身黑衣服那女人幾乎是一樣的。
等到木屋那邊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看木屋的前面站這兩個中年男人,朝我這邊看著。兩個男人一個留著到頸部齊長發,大概又四十多歲,黑衣黑褲,黑長筒鞋子,裝束和黑手套女人差不多,這個傢伙他臉面橫寬、闊嘴大鼻孔,唇留有黑黑的鬍子,眉毛也如鬍子那樣粗重,臉上透著剛毅的神情。
另一中年南人纏藍色包頭,上穿白色對襟衣,外套黑領褂,下穿土黃色長褲。腰部纏著黑色繡藍花的寬腰帶,腰帶的左邊掛著一個菸袋,長長的煙杆露在菸袋外面,另一邊掛著一把帶鞘短刀,看這個人的衣著不是島國人。這個人他看到前胸滿是鮮血的獨臂男人又看看了我,臉上帶著不忍之色,從他的表情上看,這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這時長發男人看著黑手套女人說到:「怎麼搞的,還受傷了?」
黑手套女人皺眉說道:「即桑……」
黑手套女人剛開口,長發男人抬手制止了,他不滿的說:「伊藤,在白曲先生面前要說漢語!」
原來這個戴黑手套女人叫伊藤。
伊藤歉意的看了一眼頭上纏著藍色包頭布男人,然後立即改嘴說道:「是!吉岡君,我們偷襲了敵人,敵人的朋友也偷襲了我們,好在我們抓住了他們一個,這個男人是個大大的壞人,他和一個女人來我們這裡搗亂,還傷了我們的人。」
叫吉岡的長髮男人皺著眉頭看著我,這時頭纏藍布的男人對獨臂人說:「你們都受傷了,快進屋吧?」
吉岡卻對那邊白曲說:「打擾了您休息,白曲大人,心非常抱歉。」吉岡的漢語比黑手套女人說的還標準,幾乎跟我國人一樣,而且對這個頭纏藍布的人客氣又尊重。
這個時候黑手套女人也歉意的對那個男人說:「是我們沒做好,白漆先生,讓你受驚了。」
黑手套女人的漢語說的不是難麼標準,我沒聽太清,她管頭纏藍布人叫的是白蛆還是白漆還是白氣,我也不是太清楚。
那個白曲大人說:「伊藤小姐,不要太客氣,快點進來我給你們上藥止血。」
等都進了木屋,頭纏藍布的白曲大人從一個皮挎包里掏出一個藥瓶,遞給叫吉岡的島國人,「給你的同伴敷藥,他的舊傷還沒好又加了新傷,太可憐、太可怕了。」
長發吉岡連忙說謝謝,然後用刀子豁開獨臂男人的胸前的衣服,我看道獨臂男人的左胸兩處皮肉外翻的三角形的口子,都在流血。吉岡把那些藥輕輕的朝傷口撒,瓷瓶里瀉出來的是一些黃色的粉末,我立即聞到一股濃濃的草藥味,草藥味擴散後木屋裡滿是兒馨香,奇怪的是那些黃色藥面撒在獨臂人的傷口後,傷口立即不流血了。
吉岡一邊給獨臂男人撒藥一邊說:「竹箭已經打裂了你骨頭,沒有白曲先生的藥,你就死了。」
獨臂男人感激的連連對白曲大人說著謝謝,合著他也會說簡單的漢語。
吉岡給獨臂酒井上好了藥後對中分頭說:「山本,你到外面巡視,不要讓那些野人再打擾我和白曲大人。」
叫山本的中分頭趕緊出去了。
白曲大人一臉憂慮的說道:「沒想到這裡的人這麼殘忍。」
吉岡說:「白曲大人,請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白曲點頭說:「我相信吉岡先生的實力。」
伊藤看著吉岡說道:「他們一會兒可能還來,我去安排一下。」接著她又對白曲說道:「白曲大人,那些野人來了你不要走出木屋,他們很可怕,會放毒蟲子,酒井的胳膊就是讓毒蟲咬的。」
白曲說:「我知道,放心好了。」
吉岡搖搖頭說:「這些野人真是該死!」
這個雜種島國人竟然看我們是野人,我瞪著他說:「我是你祖宗。」
「巴嘎!」吉岡瞪著大蛤蟆眼我罵我。
纏藍布的白曲大人說道:「他們不是野人。」
「那大人看他是什麼人,難道他們是當地的人?」吉岡很意外的看著白曲。
白曲在我的衣服上掃了幾眼,然後盯著我說:「你是麻姆翼人對嗎?」
我明白了,我的衣服還是在麻姆寨時曲木天鷹給給找的衣服,這個白曲是從我身穿的衣服判斷我是麻姆寨的人。
這個時伊藤說道:「他們應該麻姆寨的,那天我們抓到他的一個同伴就說是麻姆寨的。」
聽伊藤這麼說,白曲皺起了眉頭,很不想再看我的樣子。
吉岡說道:「先把他放到外面的帳篷里,然後趕緊做好防範。」
伊藤把我推進了外面一頂藍色的帳篷里,還用里帳篷里的一條條粗麻繩把我的雙腳也捆上了。
把我捆好後伊藤出去了,我躺著帳篷里,看著藍色的帳篷頂,前天阿山也在那個帳篷待過,現在我和阿山互換了。
這時我到外面響起了一陣陣風鈴的聲音,這相當於警鈴啊,一聽這聲音我過敏似的心情緊張,難道王新美來救我了?我朝帳篷口兒挪動了身體,趴在地上朝外看,之間在木屋和帳篷之間站著一隊屍奴,吉岡、白曲、伊藤都背著手站在屍奴的對面,好像是三個領導在檢閱部下似的。沒有人來救我,是伊藤在召集屍奴。
吉岡在外面說:「這些殭屍可靠嗎?」
伊藤說:「完全沒有問題。」伊藤說著搖晃了一下手裡的風鈴,風鈴聲一響,那些屍奴立即轉身朝附近的蘆葦里走去,我發現那些屍奴走路的速度比之前快走了。伊藤看著走進蘆葦的屍奴說:「用了白漆先生的藥侵泡後,後他們的動作比原來快多了,白漆大人,你太厲害了。」
那個白曲大人在外面說:「我也是把我的藥在殭屍上試一下,沒想到真能管用,還是伊藤小姐厲害,能操縱這些死了很久的人做護衛,太不了不起了。」
他們把那些屍奴叫做殭屍。我不知道,這屍奴和殭屍到底是不是一會事。
那些屍奴本來就不懼疼痛,身體比棗木還硬棒,這還讓他們改進的速度提升了,這一下那些屍奴比泰國打手還厲害了。這可不好啊,王新美、白溪水來了弄不好也得被島國人抓住,這可怎麼辦呢?
我正擔心著呢,就聽吉岡說:「白曲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伊藤小姐已經把那些殭屍埋伏起來,我們不會讓那些人接近到你的,現在我們到木屋用些早點吧。」
白曲點頭,三人朝木屋去了。我看到伊藤把手裡的風鈴掛在了木屋的屋檐下,銀白色的風鈴時不時搖動一下,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