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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等雨歇2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白溪水表面是在說我,其實還是在打擊和鄙視昂素。昂素沒有反駁說明白溪水說的都是對的。但白溪水的話肯定會讓昂行心情不好,我剛要要安慰昂素,裡面的白溪水突然「啊!」的驚叫了一聲,歪在了地上。

  我趕緊過去看什麼情況,躺在地上的白溪水手指著昂素說:「是她、是她、你要小心……」然後她嘴角抽搐了兩下,眼睛一閉一全身都不動了。

  「白溪水、白溪水!」我叫了兩聲,她毫無反應。我朝昂素那邊看了看,她依然坐在洞口看著外面,一動不動如一個石人一樣,白溪水尖叫、暈倒她好像她一點兒沒發覺似的。

  我不知道白溪水到怎麼回事,就想把她弄到洞口那邊,昂素那麼冷漠指望不上她幫忙,我自己去抱白溪水,我手探到她的身體下要把她托起時,右手在她身下觸碰到一個柔軟而涼絲絲的東西。緊接著我手腕處如讓錐子扎到似的,透肉刺骨、鑽心疼痛。

  我迅速把手抽出來,手腕連帶著一個東西出來,竟然是一條的黑黃色的細蛇,它的尖嘴叮在我手腕,身體還在彎曲扭動,背部黑亮、腹部是淺黃色的。

  「我靠!」我趕緊甩,卻沒能甩掉毒蛇,情急中我顧不得害怕和噁心,左手一把抓住蛇身從右手腕上扯下狠狠甩到洞外。

  我被嚇處一身的冷汗啊,再看我手腕上有兩個細小傷口並在滲血。我在皮裙上蹭了一下血,又蹭了一下額頭的汗,看著地上的白溪水都不敢再去碰了,可是我布能不管她啊,還是大著膽子吧白溪水抱起,抱她的時候她身邊的一段枯樹枝讓我看成了蛇,差點兒又把她扔地上,同時還擔心從她的身體某處再冒出條蛇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一點兒都沒錯。

  一道洞口看到白溪水的臉色青黃、嘴唇白的嚇人。同時我也想我讓蛇咬了會不會和她一樣暈倒呢?趁著自己沒事我搖晃了白溪水,她還是沒用反應,這可怎麼辦吶?

  「她被蛇咬了,昂素想想辦法。」我焦急的對昂素說。

  昂素呆呆的看著外面,一動不動。

  指望不上,我只好把白溪水身體翻過來,把她橫放在我的腿上,掀開的後背的衣服,在她的腰部看到了毒蛇的牙痕,我嘴對準那兩個小紅點兒就往外吸,使勁吸一口我都趕緊往外吐,然後接著吸,連續吸了十幾口吸的累了我才停下,可白溪水還是昏迷的狀態。

  我手忙腳亂的搶救白溪水,昂素自始至終巍然不動,我到洞外面一邊用自己的唾液沖洗嘴裡咸腥味兒,一邊看著昂素說:「是你召蛇咬的她?」

  「我只是不想聽她說話。」昂素只是說了這麼一句。那邊白溪水可能會死,人家還能這麼淡定。

  「你不想聽她說話,我可以讓她不要說話,也不用弄個毒蛇咬人吧?」

  我忍者怒火把手伸向昂素說:「解藥,把解毒的藥給我。」

  昂素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沒有,還是不給。

  我真的忍不住了,指著昂素罵道:「都塔嘛這情況了還窩裡鬥!快拿解藥,要不然會死人的!」

  可能是我的帶著咸腥味的唾沫星子濺到了她臉上了,昂素完一邊偏了偏臉。這一個動作這給我氣的,我也不給她客氣了,上去搜摸她的全身找解藥,可全身搜遍也沒有找到解藥,整個過程當中昂素一直把臉偏向一邊,眼睛瞅都不瞅我一下,她這種完全無視加蔑視的態度再次讓那個我發火。

  「你高傲個毛啊、不就是女土司的女兒嗎,我告訴鳳凰寨女土司我都睡過!你、你氣死我了,記不記得來這山洞前說過什麼,必須的懲罰你!」我叉腰狠狠的盯著她。

  昂素聽我這麼說,嚇的突然站了起來,「你、你要幹嘛?」

  「幹嘛,你說幹嘛!」我上去就抓她的衣服,昂素嚇的推了我一下她跳到了山洞的外面,背靠著洞口的大石頭說:「你別過來!」

  「必須懲罰你!」我又朝她撲去,她趕緊朝石頭後面跑,我從另一邊堵截,正好把她抓住,她對我又推又打,我死死抱著她的讓她無法掙脫,慢慢的她停止了抗爭。

  昂素的一隻手讓我攥著,她的另一隻手擋在胸前,全身顫抖著看著我。

  「規矩立了就要執行,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說完我扯下了她的短裙。

  「啊!」昂素輕輕啊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我對她的懲罰是兇狠的、是帶有發泄性的,後面是帶有情感的,是長時間對她喜歡的情感,這些複雜的情緒我通通輸送給了她。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痛並驚顫的接受了我的發泄,帶著認錯又不服輸般的心情接受了懲罰,在大雨過後清涼的半山腰,她流下了屬於少女的最美、最後的眼淚。

  事後,我發現天上的鉛色的雲也散開了不少,眼之所見的青山讓雨水洗過後無比的青翠。我的心情大好,說話也溫和了。趴在我懷裡的女人同樣變的溫柔如水了,如此美好的當下,我的眼角瞥見了躺在洞口的白溪水。

  「她會不會死啊?」我低頭問懷裡的昂素。

  面頰貼在我肩膀的、臉上紅暈還沒完全褪去的昂素說:「黑米黃蛇咬過的人,沒有能活的。」

  她都不想想我也讓那蛇咬過的,聽她這麼說我想立即把懷裡的這個女人推開的衝動,可是她的臉還依偎在我肩膀呢。這個時候我看到白溪水的胳膊動了一下了。

  「她還沒死。」我推開昂素趕緊走向白溪水。我蹲在白溪水頭前叫道:「白姑娘、白溪水。」

  白溪水的手又動了動,然兒沒能說出話來,難道是迴光返照?我扭頭了看一下昂素,昂素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看著我和白溪水,嘴角帶著一絲冷嘲。

  她這一個冷嘲讓的我心徹底涼了,別指望昂素想辦法救白溪水了。身為為女人為何對另一個女人這樣冷酷無情,難道她倆真的天生宿敵、名相相剋。我著急死了,昂素還在曼斯條理的捋著凌亂的頭髮。

  天漸漸的黑了,雲也散淨了,天晴了,夜空星光燦爛,清風徐徐。我和昂素在洞口坐著,在靜謐的夜晚裡我忍不住又對昂素懲罰了兩次,很累了才誰睡去。

  黎明的時候白溪水竟然醒了過來,是她叫「阿哥。」把我喊醒的。我趕緊來到她跟前,激動的說:「你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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