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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麻姆寨的通道1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我阻攔不了張金山,麻姆也沒有反對,就這樣老張興沖沖的站在了我的身邊,還對阿山笑著說:「我們一塊兒上路。」

  我把老張拽到一邊,「你不能去!」

  老張說:「太危險是嗎,要是我不知道就算了,可我知道了怎麼還能在這地方待的住。」老張朝地牢那邊瞥了一眼說:「你和這些人一起,有咱們自己哥們兒在一塊兒過心嗎?」

  老張的意思我明白,當我遇到危險那些人能和我並肩面對嗎?阿山、昂素她們相當於押送我和白溪水的人,白溪水對我好,可她的飛天蜈蚣被封在了身體,而切她對解除詛咒這事並不熱心。唯一對我絕對忠誠的是野豬,我身邊連個真正的和我一心一德的人都沒有。老張和我一起去對我對有利,我們是鐵哥們兒,都是可以為了對方去死的人。可是解除鳳凰寨的詛咒,換鳳凰寨真正的碧水青天,目標是好的,可過程很極其危險啊,我不能讓老張陪著我去闖那九死一生的鳳凰寨。

  「金山,去那地方十有九是個死,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安全的活著,否則我做那事的意義會小很多,我們就好比兩顆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

  老張說:「你有權給自己做決定,我也有權給自己做決定,咱倆就是一個藍子裡的蛋,要不一起爛了,要不都孵出個鳥兒來,啥都不要說了,哥們兒和你一塊兒做什麼都特有信心,難道你不是同樣的感覺嗎?」

  老張說完不等我再說話,丟下我走他到麻姆跟前說:「麻姆我們什麼時候上路?」

  我知道再勸也沒用了,帶著沉重的心情來到眾人那邊。白溪水見老張也去鳳凰寨,她朝老張笑了笑,她心情和我正好相反。

  麻姆說:「現在就上路吧。」

  「走吧桑木阿婆,你的行李在哪兒,我幫你背著。」老張招呼著桑木阿婆。

  桑木阿婆和麻姆對視了一眼,麻姆對身後的人說:「把地牢的蓋子打開,送他們和我們的族人下去。」

  要把我們都送進地牢?麻姆這話一出口,我立即楞了,老張也是滿臉不解。我看白溪水和昂素他們都是表情鎮定,昂素、馬沙他們不說,白溪水好像早就知道是這樣似的,臉上沒有一絲愕然。

  兩個漢子已經把木排完全掀開了,竹筐也提了上來,我和老張還在面面相覷,麻姆看著我說道:「地牢就是達到鳳凰寨的通道。」

  地牢的到鳳凰寨的通道?我真的難以相信麻姆的話,我笑著說:「麻姆要我們下地牢直說就行了,何必說這騙小孩兒的話。」

  麻姆表情嚴肅的說:「是不是騙你,下去你就知道了。」

  麻姆的說剛說完,白溪水走到了地牢邊,低頭朝地牢看了一眼,二話沒說就要往下跳。

  「哎、你……」我話還沒喊出來,白溪水已經跳了進去。

  白溪水一進去,馬沙立即對麻姆說:「麻姆我下。」

  馬沙說完「噌!」跳進了地牢,也沒用竹筐。

  這兩個女人都是急性子。

  阿山他沒用繩子,直接跳進地牢。

  桑木阿婆問我說:「你自己跳還是坐竹筐?」

  這是在催促我下地牢呢,我看了看老張,老張乾咳了一下問麻姆:「麻姆、這地牢真能讓我們到鳳凰寨啊?」

  麻姆還是很有耐心的,她朝老張點了點頭。

  老張一撥拉腦袋對我說:「麻姆說能就能,哥們兒我先下。」麻姆卻說:「山羊你最後下下。」

  麻姆讓老張最後下,估計人家倆人還有話要說,我識趣兒的來到地牢邊,剛要讓那四個壯漢用竹筐把我和野豬送下去。

  昂素突然對麻姆說:「阿媽,我去了。」

  我趕緊說道:「昂素你和你阿媽再說會兒話,我先來,還有我的野豬。」我說完讓野豬跳進竹筐,跟隨麻姆的四個壯漢把和我野豬用竹筐分兩次卸下了地牢。

  下去後深深嘆了口氣,想像著一會兒怎麼去鳳凰寨,難道地牢里還有機關暗道,估計是的,因為這地牢能聽到遠處的聲音。可這暗道的門在哪兒呢?我的目光四處搜尋著,也看不出門道。

  馬沙、阿山,都站在地牢稍微靠中間的位置,兩人微微朝上仰望,而白溪水像各犯錯的小女孩兒一樣,靠在一個角落裡低著頭看腳尖兒。

  我在地牢利上看下看的時候,白溪水把我拽到了她的身邊,她帶著點兒嗔怪說:「上面要卸竹筐了,你站中間幹嘛!」我仰臉上看,竹筐慢慢悠悠的往下而來,桑木阿婆站在竹筐里手抓著繩子。竹筐一落到底,馬沙和阿山扶著桑木阿婆跳出竹筐。

  「好了。」阿婆朝上喊了一句,上面的人即把竹筐拔上去,而這個時候昂素已經來到了地牢邊,看樣子準備要下去,果然是的,她朝阿山馬沙擺了一下手,馬沙朝邊一靠,騰出一塊地方,接著昂素像一根針一樣落在了馬沙身邊。

  「方樹我來了。」隨著一聲喊,老張抓著繩子笨拙的一點一點的下來了。老張一下來就安慰我說:「別緊張啊,一會兒就到了。」

  這是和諧號上嗎,一會兒就到了?我笑了笑說:「不緊張。」

  七個人一頭野豬,此時的地牢已經像一個擁擠的電梯間一,我滿以為麻姆還會在上面囑咐點兒什麼,但沒有。人全部下來後,上面的木排就扣在了地牢口,地牢一下變暗了。

  這還不算,上面的人又用什麼東西遮蓋了木排上,一點兒光透不進了,地牢里完全漆黑,我們互不相見,只能聽到一些輕微的呼吸聲。

  這個時候白溪水抓住了我的手,她扯了我一下,我倆都蹲在了下來。她嘴湊在我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一定要抓住我的手,還要抓住我們的野豬。」

  「野豬沒手啊?」

  「那就抓住它的尾巴或者蹄子,千萬不要鬆手。」我不知道白溪水為什麼囑咐我這個,但我還是照做了,我蹲在地上,左手抓著白溪水的手,右手攥著野豬的短尾巴。

  一個蒼老的聲音說:「你們都不要亂動了,也不要說話,我們就要走了。」這是桑木阿婆在說話。

  我身邊的老張說:「老阿婆,用不用閉上眼睛啥的?」

  「想閉就閉吧。」阿婆說。

  桑木阿婆的話剛說完,我地牢颳起了狂風,讓我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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