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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鬼朋友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說完這句話後,除了麻姆,昂素老張都瞪眼看著我。

  「好燙。」我吸了口茶說:「是一些鬼朋友。」

  麻姆看著我微微皺起了眉頭,昂素也是用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我。

  我雙手握著竹杯說:「是真的,那些人生前信任我和我是朋友,他們死在了鳳凰寨,變成了鬼還是我的朋友,他們做鬼都想離開鳳凰寨,那這樣的朋友還不少,其中有一個老張也認識,老張你把黃偉的情況介紹給麻姆吧。」

  老張嘆了口氣,把黃偉的情況告訴了麻姆。

  麻姆和昂素聽完黃偉的悲慘故事後,她們兩人的眉頭再沒有舒展。

  「到了鳳凰寨,我能聯繫他們,讓他們為我們做事。」

  「你會呼鬼驅鬼之術?」麻姆認真的看著我問。

  「我不什麼法術,反正我能讓沉寂在山林里,夜裡出來遊蕩的鬼聽我的話,僅限於鬼朋友,惡鬼、恨我的鬼就那就不行了。有個叫玉蝶的女人死了變成女鬼成天纏著我,都是那些鬼朋友幫忙我才沒讓那女鬼拖進墳墓,這個玉蝶生前老張也是認識的。」

  聽我說這鬼話,昂素可能有點兒怕,小翹的鼻子皺了皺兩下。

  麻姆皺眉像是在思考什麼,我向她問道:「你們在鳳凰寨不是有內線嗎,內線最近有沒有給你們傳遞當下鳳凰寨的情況,有的話您也說一下吧。」

  麻姆搖頭說:「我們在鳳凰寨的內線早就和我們不聯繫了,估計讓月華發現害死了,我們現在對那裡也是一無所知。」

  「那前些日子來寨子裡催促交人供的那個人,您知道他的情況和名字嗎?」

  麻姆說:「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但那人應該是高山上新下來的人。」

  我不僅問道:「高山上新下來的人,您憑什麼會有這個判斷?」

  麻姆不耐煩的說:「憑什麼說了你也不懂,好了、你隨時準備著把把你們送過去,就這樣,山羊你留下。」麻姆說完一抖黑衫向一邊的裡屋走去。

  昂素、吉香老人見麻姆走了也都站起來了,看昂素是要到斜梯那邊上二樓去,我叫住了她,「昂素小姐。」

  「額?」昂素意外的扭頭看著,一臉疑惑。

  我笑著說道:「能不能把朋友的衣服還給她,可以的話她那個繡花挎包也給她。」

  聽我是要東西,昂素的表情立即變為不悅,但她朝馬沙一擺頭說:「給他。」說完她上樓去了,馬沙瞪了我一眼上「噔噔噔」跟著上了樓,沒一會兒便把白溪水的衣服、挎包從上面丟給了我。

  要到了白溪水的衣服,我和老張告別,老張說明天會去找我,和我一起吃早飯。我說我自己能解決,讓他早上多陪麻姆睡一會兒。

  就這樣我一個人回到了老張家。院子裡的篝火已經熄滅,屋裡還亮著油燈,白溪水沒睡應該是在等我。

  「白姑娘。」喊了一聲卻沒人回應,我拿著白溪水的衣服和繡花挎包進了屋,在裡屋門上敲了兩下說:「我把你衣服給你帶回來了。」

  還是沒人吭聲,感到奇怪進去一看,裡屋的床上沒有人。

  這人又去哪兒了,「野豬、野豬。」我喊了兩聲野豬野豬也不在。

  我感到非常奇怪,心想著白溪水黑更半夜的能去哪兒,難道是麻姆寨的人不想放過白溪水在我和老張出出去的時候把白溪水綁走了?麻姆把我和老張叫過去沒說太重要的話,難道是在給我玩兒調虎離山?

  想到這我緊張起來,把白溪水的衣服挎包扔到床上就往外走,得趕緊去找麻姆要人。

  我剛走出屋子,聽到一聲「哼哧」聲,接著看到野豬在前、白溪水在後從外面回來了。

  我帶著怒意說:「你幹嘛去了?」

  白溪水說:「我帶野豬去找東西吃去了,你不知道嗎野豬都是喜歡晚上和黎明找食物吃的。」

  我看到野豬的肚子是圓鼓鼓的,看著是剛吃飽的樣子。

  我看著白溪水道:「說好讓你不要單獨亂走,你不知道我剛才多擔心你,以為你讓麻姆寨人給綁走了呢。」

  白溪水若無其事的說:「他們不會再殺我了,殺了我他們麻姆翼人就得有個人去鳳凰寨送死。睡覺吧,明天我還讓老張帶我去遊玩兒呢,你去嗎?」

  我嘆了口氣說:「明天再說。」

  「我的衣服和挎包,怎麼在這裡?」白溪水拿著兩樣東西從裡屋出來問我。

  「我幫你給他們要回來的。」我躺著外面的床上假裝想睡覺不想再多說話,她拿著衣服回裡屋了。

  我躺著外面的床上,心想白溪水真的是去帶野豬覓食了嗎?到了半夜,我等白溪水睡著了,摸到那根專門給老張要的火摺子放在衣服里,然後便假裝出去撒尿。

  到了外面,我拍拍野豬的脊背低聲說:「現在你帶我去你們去過的地方。」

  野豬一聽「噠、噠、噠、噠」朝外跑去,野豬去的方向果然如我想的那樣,是朝地牢那邊去的。跑到半路野豬停下了,它抬著鼻子嗅著周圍的空氣,然後朝一片草叢裡跑去,我只好跟了過去。在草叢中大概穿行了兩三分鐘,野豬停下了,而這個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腥臭味。

  「你們來過這個地方?」我問野豬。

  「哼哧」了一聲蹦躂了一下,接著它低頭「咔嚓、咔嚓」在咬著什麼似的,我把火摺子弄亮一照。

  我草!我差點兒叫出來,草叢裡躺著個人,那個人四分五裂,野豬正在啃咬那人大腿上肉呢。

  「滾,你怎麼什麼都吃!」我把吃人肉的野豬趕開,壯著膽子看那死人。

  那是一個短頭髮的男人,他部分衣服還在身上,那種黑色或者深藍的衣服讓血染成了紫色,呈絲絲縷縷的狀態掛在幾處碎屍上,不知是讓野豬還是讓別的野獸撕咬的。

  「他是咬死嗎?」我問野豬。

  野豬辯解似的快速搖頭。

  我低聲對野豬說:「你什麼都可以吃,但不能吃人,你以後再吃人的話我就不要你了,如果你要吃人,和哪只讓你咬斷腿惡貓有什麼區別!」

  野豬低著龐大的頭一副委屈的樣子。

  我心裡罵著,這塔嘛的白溪水,這麼殘忍,竟然帶著野豬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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