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白溪水愛玩兒了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回到老張家後天也黑了,我和老張吃肉喝酒,白溪水在老張屋外面燒火燻烤衣服。見她衣服燻烤的差不多了,我招呼她吃東西她依然不吃。
「今天都第四天了。」我無奈的對老張說。
老張笑著搖了搖頭。
我和老張乾脆也到了篝火旁,我對白溪水說:「白姑娘,你不想知道我單獨去找老麻姆是什麼事嗎?」
白溪水抬起消瘦的臉,眨動著大眼睛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想讓她在這裡給一個女人,因為你自己找不到阿肖。」
「噗。」老張嘴裡的酒差點兒噴出來。
我搖搖頭說:「不是的,我們一起在她那邊的時候老麻姆說了很多,你也聽到了,你是怎麼想的?」
白溪水楞了一下說:「她說了很多的話,我根本聽沒進去。」
「好吧,你沒聽進去我聽進去了,她想在有生之年帶著族人回到鳳凰寨,我要幫老麻姆實現她的願望。鳳凰寨才是你們兩個族群的家,她想帶族人回去,難道你不想,或者你們的族人真不想回鳳凰寨居住嗎,那可是個好地方啊?」
白溪水冷笑了一下說:「在她竹林里的小屋裡,老麻姆說了那麼多,別的我沒聽明白,有一點我是聽明白的,那就是她們麻姆翼人沒膽量去奪回鳳凰寨卻又防著別人去奪,現在她又讓你來試探我,我都說過了我們白門不會再回鳳凰寨了,我去鳳凰寨是我個人的事、是去找我的妹妹和她的貓咪。 」
她把話封的死死的我根本沒辦法再滲透了。見我不說話了,白溪水又說:「你想幫她們奪回鳳凰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你能幫我去鳳凰寨找妹妹,當然也可以幫她們奪回鳳凰寨,這是只要你願意就可以答應的事,我想是老麻姆準備讓你昂素做你的阿肖,你不得不幫這個忙吧。」
白溪水說的不緊不慢、不陰不陽,可我聽了後感覺有人在拿針扎我似的,加上剛才她不接我的話,這都讓我非常惱火。
但我克制住了,我不能對一個內心非常依賴我的可憐女人發脾氣。她還是個大家族的大管家呢,在家裡不知道多少人圍著她轉呢,任性點兒也正常,而且現在她已經夠可憐的了,頭裡有根針,還不吃東西,瘦的一陣風就能吹倒了。
「白姑娘你誤會了,這和昂素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沒這樣想過,下午我單獨去找老麻姆,其要是想讓她把你頭裡的針取出來,後來才說起幫他們回歸鳳凰寨的,算了……」
白溪水立即瞪著我說道:「誰讓你去求她們的,我自己的事我能解決,一根針算什麼,他們太小看白門了,你不要再去求她們這個!」
「好、好,不求他們,你們白門很厲害我知道,別激動了。」
白溪水見我對她的態度一直很好,好像也有點兒愧疚,她慢慢的說道:「阿哥,我是擔心你,怕他們威逼利誘你,讓你答應幫他們做一些事情,他們不是好人你還看不出來嗎?一邊把讓你替她的族人去麻姆寨送死,一邊還想讓你幫他們奪回鳳凰寨,那個老麻姆自己想回鳳凰寨是那麼明顯,卻說我老姑奶奶、說我想獨吞麻姆寨,我告訴她去找妹妹她不信,我一個人怎麼獨吞鳳凰寨?這樣人你還要幫他們?」
白溪水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老麻姆有點兒差意思,老張拍了拍我肩膀說:「我覺得你的妞兒說的有點兒道理,咱哥們兒可不能讓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看著白溪水說:「行,那就不幫他們,但是去鳳凰寨做人供的事,是我們自己答應的,不能怪人家。」
聽我這麼說白溪水才緩和了情緒,慢慢的坐下了,她手托著尖瘦的下巴說:「我對你說過,白銀城寨我能給你的,說能就能。我不該那樣對你說話,你想找他們寨子裡的姑娘做阿肖我也不會怪你的……」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像個精神病人似的,弄的老張只看我。我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繼續喝酒吃肉,等這個白溪水回裡屋睡覺後我才低聲問老張: 「你今天帶她去哪兒了?」
老張砸吧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妞兒挺奇怪的,說是讓我帶她四處走走看風景,但我看她不像是在看風景,她先是登上了一個能看到麻姆寨全貌的比較高的一個山包,在那山包上觀察麻姆寨半天,有時候抓一把土放在鼻子下聞一聞,有時候拿一塊兒石頭這敲敲、那碰碰,好像是在查看地形、地質勘探似的。」
我想了想說道:「他們家是做藥的,她大概是在找什麼草藥,或者想配什麼藥吧。」
老張說:「也許吧。」
接下來是我和老張說了一些他走後,我在鳳凰寨的經歷,主要是談黃偉,我告訴老張黃偉在鳳凰寨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叫秋雲,以及在我逃出前帶著秋雲冒險把黃偉埋葬……邊說邊喝酒,最後我喝的有點多,老張讓我躺床上睡覺,他告訴我明天過來會帶好吃的來,和我一起吃早飯。我告訴他讓他早上多陪麻姆睡會兒不過來也沒事。
白溪水聽到老張要走,她從裡屋出來了,對老張說:「老張、你明天能再陪我看看這裡的風景嗎?」
老張看了看我,然後對白溪水說:「行、明天我帶上水和食物,陪你好好遊玩兒一番。」聽老張答應了白溪水進裡屋去了。
「怎麼變的這麼愛玩兒了,明天老張帶你玩兒,早點兒睡吧。」我一個人在外屋的床上說著醉話,屋子裡黑洞洞的。
睡著、睡著我感覺有人在拽我的手,我驚醒了,可身邊並沒有人。
難道是做夢了,我又躺下睡,剛閉眼我聽到「哼哧」一聲。原來是野豬啊,借著外面的星月之光,看到窗前黑黝黝的一個東西,正是我的野豬,是它叼著我的手把我弄醒了。
「大半夜的你鬧騰什麼,睡覺!」說著我推開了野豬的頭然後到頭又睡。可沒一會兒我讓野豬弄醒了,它咬著我的手往下拽我。
「混蛋、你不睡覺老咬我手幹嘛?」
「哼哧、哼哧!」野豬是連哼哧在蹦躂。
見野豬這樣,我激靈坐了起來輕撫著野豬的脊背低聲問道:「有情況?」
野豬立即哼哧了一聲。
我立即警覺的向外了看看,接著趕緊走進裡屋低聲叫白溪水:「白姑娘別睡了、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