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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豬隊友,不能棄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馬蜂「嗡」的飛向四周遇人就蟄,圍著我們的那些頭纏黑巾的人有躲避的、有拍打的。

  「哇。」

  「噶啦。」

  「啊!」

  五六個人大叫,把手裡的刀和弓箭都扔了,沒挨蟄的人也不敢輕易對我們攻擊了,眼睛盯著飛來飛去的馬蜂看,躲閃著。

  他們用的是弓箭射殺我們,白溪水只是用馬蜂,那馬蜂的尾刺才多大點兒啊,能給他們造成多大傷害,他們怎麼怕成那樣。

  「哇啦、烏里韋!」那個侏儒朝逃竄的大喊大叫,大概是命令那些人不要跑。感情是馬蜂沒蜇到他,他正喊叫呢,一直馬蜂「嗡」的朝他飛去,他反應倒快,揮刀把那馬蜂拍落在地。

  就在這時,那隻鳳頭鳥飛了過來,鳳頭鳥一來,把兩隻嗡嗡叫的馬蜂立即嗡鳴著朝遠處飛去,鳳頭鳥扇動著翅膀追了過去。蜂類怕飛鳥啊。

  蟄過人的馬蜂會很快死去,沒蟄人的馬蜂也讓鳳頭鳥趕走了,周圍安靜了。那些躲避馬蜂的又轉了頭回來圍殺我們,幾個人馬蜂蟄的人,有的臉腫了、有的鼻子腫了,有的肩膀鼓包了。但是他們已經沒有之前的氣勢,彎腰慢慢朝我們圍攏,眼睛盯著白溪水手裡的蜂巢,生怕她再抖落出馬蜂來。

  我本來想要對他們說不要打了,有話好商量,可紫臉侏儒提著彎刀又躥出來,他在那些人前對我們指指戳戳。

  那些人立即加快了威逼的步伐,他們不放箭了,難道是要活捉我們?

  沒有道理可講,求饒也是無濟於事,這不是法制管轄區,這群不是能用道理說服的人。

  這次要靠野豬了,野豬也準備好了,它在蓄力。

  「呼——」我感到後面一股腥氣撲來,回身一看,那條受傷的大蛇躥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野豬的腹下穿過,翻轉蛇頭把野豬纏了一圈兒,半截大蛇纏著野豬在地上翻滾,野豬嗥叫著四蹄亂蹬,卻不能掙脫,這猝然發生的事把我嚇壞了。

  野豬讓大蛇纏住,讓我心更亂了,野豬在嗥叫,它越叫越壞事,因為蛇身在收緊,野豬每向外呼出一口氣蛇身就裹緊一分,這一會兒就能把我的野豬纏死!可我的野豬不懂這道理還在拼命的叫!

  我一邊擔心著野豬,一邊提防是四周的人,那些頭纏黑巾的人有的緊張、有的得意,最特殊的是那個紫臉侏儒,專注的看著大蛇,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我明白了,是這個侏儒搞出的事情,他看到了我們這一邊的主力主要是野豬,只要把野豬搞定,我和白溪水就逃不脫他們的手掌心。他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驅動了大蛇,對野豬來了猝然一擊。

  我們不敢動,因為我們一動那些光膀子的人肯定會一起放箭,他們的箭早就搭在了弓上!

  野豬的叫聲沒那麼尖利了,眼珠鼓著,舌頭向外吐著。可怕的還在後面,那大蛇扭轉著帶傷的脖子張嘴要咬野豬,蛇的嘴張到極限正好能吞咬豬野豬半拉豬臉。野豬努力的晃動著腦袋,躲避著蛇的吞咬。

  白溪水斜眼看這讓大蛇纏著的野豬,看她臉上的表情比我要還擔心。光著急沒有用,我說道:「快放馬蜂啊!」

  白溪水沒有繼續拍手裡蜂巢,而是突然憤怒的仰面大喊:「五彩飛天、五彩飛天、天、天……」

  白溪水的狂叫的那些圍著我們的人嚇夠嗆,有個傢伙手一顫,箭無力射了出來落在了白溪水的腳邊,那些有的也仰臉看,卻看不到天上有什麼。在場的人只有我明白她在喊什麼。

  趁著那些人都仰臉看天分神的時機,我一個箭步躥道了距離我最近的侏儒身邊,眼睛盯著他握刀的那隻手,侏儒的胳膊還沒抬起我就左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腳踹向的腹部。

  侏儒手中的彎刀撒手,他人也讓我踹的「噔噔噔」的往後退著,摔倒了沒有我不知道,因為我奪得彎刀後即朝兩個圍攻我的人胡亂揮了兩下,然後撤身朝野豬這邊跑。

  單手奪白刃,我也做到了,都是逼的!

  在我跑向野豬的時候,那些些人一擁而上,白溪水隻身迎上,去奮力阻擋,我還聽到她慘叫了一聲。我只能顧一邊了,那就是把快掛的野豬救下。

  野豬嘴巴大張、舌頭吐的很長,眼睛在翻白,叫聲變成哼哼了,真快死了。

  「你去死!」

  彎刀在大蛇身上很狠的割了下去,而不是砍,我怕力度掌握不好傷到我的野豬。

  彎刀很鋒利,蛇體緊繃著,兩下就割到了它的中間骨頭。

  「呼!」一股腥風朝我撲來,大蛇張嘴沖我來了,我早提防著它咬呢,揮刀迎著蛇頭劈去。

  「咔」的一聲彎刀劈在了蛇嘴前端,它把我也撞翻在地,刀我都沒拽下來,劈進了骨頭 也就在同時,就像之前那樣,蛇體自己繃斷,這次是從中間斷的,它必死無疑。

  大蛇的嘴上掛著彎刀,朝我爬了不到一米就不動了;後半截也從野豬身上脫落,如壁虎的斷尾一樣扭動拖掃著地面,地上的石礫嘩啦、嘩啦亂響。

  我的野豬竟然沒能馬上起來,它躺在地上腹部一鼓一鼓的。

  「野豬,快起來!」我喊它,它身體抽搐了一下,還是沒起來。

  「哇啦、烏里韋!」我聽到了侏儒又在喊,見我沒有了刀,他揮手讓眾人擒我,我踩住蛇頭,把彎刀啟了下來,橫刀在前準備拼命。

  「你的女人你不要了嗎?」侏儒往後指著說。

  白溪水讓兩個漢子押著,她的身上有好幾處傷,有個漢子把刀還放在了白溪水的脖子上。我咽了口吐沫,看了看依然躺在地上的野豬,又看看被打成重傷的白溪水,準備投降。

  見我蔫兒了,紫臉侏儒咧著嘴跳到了最前面,他看了看斷成三段兒的大蛇,嘴角兒顫動,然後憤怒吼攥拳吼叫,示意他身後的人快動手擒我。

  「哼哧。」

  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斜眼一看,野豬站了起來,可能是因為缺氧頭暈,起來後它晃了晃腦袋,後蹄還彈了兩下,我都沒發動命令,它朝前走了兩步,突然奮蹄沖向那些人要擒拿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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