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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南山南15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飛天蜈蚣一出現,秋雲、玲玲的眼睛全盯著帶翅膀的蜈蚣看,對我這個穿了一身名牌服裝的型男完全無視了。

  尤其是玲玲,她瞪圓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那是在聚起所有的光觀看定格在空中的蜈蚣。

  秋雲看了看玲玲,好想她也感到意外,玲玲會對飛天蜈蚣如此痴迷審視。

  「你們別看了,把它看害羞了。」接著我對飛天說道:「讓你去找一個叫黑馬的人,它的特徵是腿腳全廢,穿一件黑顏色的麻袍子。找到後立即給我報告,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明白了趕緊去。」

  「去」字剛出口,飛天蜈蚣「嗖」的一聲就飛出很遠了。

  秋雲看著飛天消失的方向說:「我們想想,如果黑馬活著會去哪兒?」

  我說道:「他哪兒都去不了,雙腿都斷了,他要麼讓秋麗收走,要麼死了,我覺得他在秋麗手裡多些。」

  秋雲道:「所以呢?」

  「所以我們應該去最危險的地方,進寨子直接找秋麗問,有沒有見黑馬。」我孟浪的說。

  秋雲道:「我也是想進寨子,但不是找秋麗,是找別的女人打聽情況,我們不能驚動秋麗。」

  我說道:「好,寨子剩下的女人未必不恨秋麗,我們就先找別的女人了解情況。」

  其實我猜測秋雲進寨子幫我找黑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是想知道寨子現在是什麼情況,我也想知道鳳凰寨的那些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最後我們商量,走隱蔽的、有野草掩護的路,先到圭宮的西面,然後繞到寨子的被面進寨子,這樣即使讓秋麗的眼線發現我們,給他們造成我們是從西山或者是北山過去的假象。

  太陽升起老高,開始往南偏移的時候我們走到了圭宮的正西方向了。

  遠遠的看著圭宮,我有想湊近偷窺那個院子的念頭,曾經日日夜夜偷窺那個院子,一見那個院子就想去偷窺,我特麼的是不是留下病了。

  秋雲看出了我心思,她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往北山那邊走吧。」

  我點頭繼續往前走,並且說咕噥了一句:「這個黑鑽頭不會找不到我們吧,怎麼這麼久還沒來。」

  我剛說完,玲玲就說:「你看,那是什麼?」

  我順著玲玲的視線一看,一個黑點兒正朝我們快速飛來。

  秋雲驚喜道:「飛天!」

  隨著黑點越來越近,蜜蜂飛動般的聲音也越來越響,黑鑽頭真的回來了,這可不是我召喚回來的。

  它定在面前,快速的抖動翅膀,我感覺它從神殿回來後,飛的時候動靜比原來大了,有點聒噪,不過看到它我還是挺開心的,馬上問道:「找到要找的人了?「

  飛天蜈蚣點了點頭。

  我乾脆的說:「帶路。」

  飛天調轉方向,在我們視線範圍內,引領著我們。它去的方向是西方,我們自然得跟著往西走。

  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在一片半人高的荒草前飛天不再飛了,落在一株艾草上。

  難道黑馬在草叢裡面?我剛過去,卻聽到:「哼唧、哼唧」的聲音。

  秋雲立刻說道:「對了、小野豬。」

  秋雲話音剛落,一頭銜著草根的野豬從草叢裡拱了出來。

  正是小野豬。小野豬看到我們楞了,它的鼻子在空中嗅了兩下,撇下嘴裡的草根,「噠噠噠噠」朝我和秋雲跑來。

  幾天沒見,我看它又長大了些,獠牙也長了。野豬又是拱又是蹭的,粘鼻涕都粘到了我褲腿上。

  我是既高興又生氣,讓黑鑽頭找黑馬,它卻給我找到了一頭黑豬,這也算是意外喜事。

  秋雲蹲下扭著豬耳朵,野豬仰頭伸舌頭想舔秋雲的手。

  「你真聽話,讓你在附近等著,你真就一直在這裡了。」秋雲開心的夸著野豬。

  我看著一邊的黑鑽頭說道:「讓你找黑馬,沒說找野豬,玉竹等著還魂,你怎麼能不分輕重呢?」

  我的話剛說完,小野豬哼唧了一聲,好像不滿,但他噠噠噠的又往草叢裡跑去。

  「這就生氣了?」沒有找到黑馬我也有點兒失望,對著遠去的豬罵道:「你是頭豬,不是人,那麼敏感幹嘛,老子還不能說話了?」

  野豬回頭看了看我,又跑了回來,上來就咬我的褲腿。「靠,說你兩句就想咬我,獨自野了兩天長脾氣了!」

  秋雲說道:「它是不是要帶你去什麼地方啊?」

  我想了想對野豬說道:「是這意思你就頭前走。」

  野豬果然往草里跑去,我和秋雲玲玲跟著,穿過半里多厚的野草地,我們面前出現了平坦之地,那裡躺著兩個人,一個穿黑衣裳,一個穿白衣裳。

  「是黑馬!」秋雲說著快速跑了過去,我也緊跟著跑了過去,一邊跑我一邊祈禱,「老天爺,千萬別讓黑馬死了。

  黑馬,你千萬別死。」

  到了跟前,穿黑衣服的人果然是黑馬,黑馬旁邊的那個人竟然是白連生,秋雲看著這兩個人躺在一起也感到奇怪,她看了看我。

  我說:「趕緊看他們是否活著。」

  我們分別探了兩人鼻息,老天爺待我真的不錯,至少黑馬還有氣兒。

  我看了一秋雲,秋雲說道:「這個人沒死,黑馬怎麼樣?」

  我噗通坐在了地上,說道;「都塔麻活著呢還。」

  接著我攥拳大叫了一聲:「太好了,趕緊把他們拖進草叢裡,免得被誰看到。」

  他拖黑馬,玲玲、秋雲拖白連生,進了草叢,我讓飛天在外面警戒,我和秋雲很快把黑馬弄醒了,辦法是薅了幾根野豬毛,用豬毛刺激黑馬鼻子裡面的嫩肉。

  這個傢伙,「阿嚏」打了個噴嚏就醒了。

  一看到我和秋雲,黑馬嘴一裂差點兒哭了。真沒想到,這個曾經在那麼神秘莫測的高人也是這德行,估計是白連生傳染的。

  黑馬激動的有很多話要說,但我沒給他機會,搶先說道:「你倆是讓秋麗丟在這的?」

  黑馬的臉先擠成極其痛苦的表情說:「不是。」

  我接著問:「你現在這個樣子是餓的?」

  黑馬趕緊點頭,然後朝我微微張嘴,那張嘴如一個黑洞,我趕緊取出兩粒口香糖投進他嘴裡了。這時白連生也讓秋雲「救」醒,白連生迷迷糊糊坐了起來,坐起來後懵懂的看著在場的我們。

  這個傢伙見到我竟然一點兒也不激動,一副根本不認識我的樣子,秋雲和她動過手,也她不認識秋雲似的。

  「白連生、你怎麼了?」我捏了捏他的臉,可他還是呆呆的樣子,也不說話。

  「這是怎麼了?」我不由的看著秋雲問。

  「他、他,只是讓我催眠了。」在一邊的黑馬說了一句。口香糖他全咽下了,說完那句話後他眼巴巴的看著我手裡的口香糖瓶子。

  聽黑馬這麼說,我開心的到他肩膀上捶了一下,「你都殘廢成這樣,還能把白連生搞暈,那我找你可算找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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