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從前1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秋麗面前放著《蠱術秘傳》,我立即猜是秋雲遇難,書才讓秋麗得到。
「秋雲呢?」我忙問。
秋麗看了看我,拿起筆在紙上寫了三個字:別找了。
不讓我找了?啥意思,秋雲真的死了嗎?我附身對秋雲說:「快說,秋雲在哪兒?」
秋麗沒有再寫字,她只托這下巴,看著前方。
我擦,這個時候和我玩深沉,我懶得和她費勁,轉身跑出這個室,「秋雲、秋雲!」我一邊找一邊喊。
把裡面的幾個石室都找看遍了,都沒有看到秋雲的影子。
我怒火中燒的跑到秋麗所在的那間石室,秋麗這個爛臉女人竟然又繼續看那《蠱術秘傳》了。
我一拳砸到桌子上,「快說,秋雲在哪兒。」
秋麗抬眼看了看,眼中滿是不解和無奈。
我壓了壓怒氣說:「你見到秋雲沒有,要是見到了快告訴我,沒見也告訴我!」我說著把桌上的一張紙拍到她面前,「寫,有沒有見到秋雲。」
秋麗沒有寫字,她搖了搖頭。我皺眉說:「什麼意思,你是沒見過秋雲,還是不想對我說?」
她又點了點頭。
這個邪門兒的女人,我和她說話除了著急和生氣不會有好進展,於是我一把抓起那本《蠱術秘傳》轉身就走,想知道秋雲在那裡,還得找王新美。
可我還沒走到出去,秋麗就攔住了我,她擋在我的前面,慢慢把手伸出來。
很明顯,她要《蠱術秘傳》。
我把《蠱術秘傳》揣急懷裡,瞟了她一眼道:「這不能給你看,這是我和秋雲的。」
秋麗又搖了搖頭,這次她嘴裡發出:「葉、子、橫、剛、愛、幾。」
我搖搖頭說:「老子不懂你說的,你趕緊起開,我還找秋雲呢,秋雲凶多吉少,你是她姐姐難道不關心她?」
秋麗說:「牙、一、哈、引。」
這次她剛說完就迅速走到桌子前,附身奮筆疾書,然後把寫了字的紙給我看。
上面有兩個句子:書是鳳凰寨的,秋雲是壞人。
我靠,說秋雲是壞人,我現在懷疑我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秋麗,也許這人又是王新美找人假扮的。
我大著膽子,冷不丁到秋麗的臉上捏了一下,秋麗發出一聲怪叫,馬上往後腿,並一臉警惕盯著我。
我說道:「不用害怕,我看看你的臉皮不王新美用魚皮膠做的,我捏了不是,你是真的秋麗,你為什麼說秋雲是壞人呢,秋雲都成了壞人,難道王新美才是好人?」
秋麗閉眼搖頭,她拿起筆在紙上又寫到:「秋雲被魔鬼利用,要毀了鳳凰寨,所以她是壞人。」
秋麗這話讓我更不能接受了,秋雲的願望就是幫助鳳凰寨的所以女人,給這裡每個身上有蟲蠱的人解蠱,她一直在為這個願望努力。玲玲都讓她治好了,秋雲是要解救這裡的每個人,怎麼說毀了鳳凰寨,她這是在胡說。
我冷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這都是王新美讓你這樣說的吧?王新美給你洗腦了,要不就是王新美用什麼手段控制了你,你一直說秋雲的壞話。秋雲是要救鳳凰寨的這些可憐的女人,秋雲把鳳凰寨的人身上的蟲蠱祛除了、她們自由了,王新美就當不了酋長、寨主了,所以你們才這樣給秋雲亂按罪名、想秋雲趕緊死對嗎?」
聽我說完,秋麗一個勁兒搖頭,看樣子她挺著急的。
我說道:「我說的不對?」
秋麗臉上的表情是無奈而焦急。她想表達,但說不出來話的那種心急的樣子讓我同情,看她的臉上快急出汗來了。
我耐心說道:「秋麗,無論怎麼樣,秋雲都是你的妹妹,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她忽的又跑到桌子前,拿筆寫著什麼,等她寫好了,把紙交給我看:「秋雲不是我妹妹,她是魔鬼和野人的孩子,她吃了我的母親,我的母親當初可憐她在山裡救了她,她卻把我母親吃了、吃了!她還……」
什麼是野人和魔鬼的孩子,秋雲在這寨子裡可以說是第一美人,野人能生出這麼美的女人?魔鬼又是誰?後面的「她還……」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秋雲不是黃樹人的女兒?
我皺眉問道:「王新美曾經告訴我,你和秋雲是一母所生,她的父親是黃樹人啊。你怎麼說她是野人和魔鬼的孩子,你這不是在罵你自己的母親嗎?」
秋麗連連搖頭,她急的額頭又出了汗。
我正等著秋麗寫下文的時候,就聽外面有人說:「你說的這些是我對你講的,可這些話也是我聽寨子原來的姐妹說的,有的地方是我自己想出來的。秋雲到底是不是秋麗的母親和黃樹人的孩子,我也不確定。」我扭頭看,差點兒把我嚇放屁,我身後站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除了眼睛周圍,這個人全身都是血。
是王新美,怕她身上的污血沾染到我身上,我忙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指著她說:「你這個死變態,弄這血呼呼的幹啥,我不管秋雲是誰的孩子,快告訴我她在哪兒,我要帶她走。」
王新美道:「我把秋雲交給了秋麗,你問秋麗吧。」
「廢話,秋麗要是說了,我這會兒還問你幹嘛?」我氣急敗壞的說。
王新美說:「關於秋雲的身世,這幾日秋麗妹妹都對我說了,哦、不是說,是一點一點的寫了告訴我的,我先替秋麗把秋雲的真實的身世告訴你,你看秋麗妹妹急的一頭汗,這樣行嗎,秋麗妹妹?」
我看到秋麗連忙點頭。
「唉。」
還沒說話,王新美先唉嘆了一聲。
我不耐煩說道:「能不能把你的血擦擦再說。」
王新美從桌子上取了兩張紙擦了擦臉,然後說道:「這山裡有惡鬼,還有野人。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寨子還沒形成,那時候我們有九個小孩兒,隔幾天晚上就少一個,隔幾天晚上就少一個。」
「當時我們都還不太懂事,以為那些和我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進山走丟了,或者是讓月華帶到別處了,只到那天晚上,我們僅剩下的三個小孩在一個屋子裡睡覺,我當時想家、想爹娘,沒睡著。那晚的月亮很圓、很亮。我隔著木屋的縫隙看外面的月亮、想爹娘。突然,木屋的縫隙被什麼擋住了,看不到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