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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有所指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我的一句話讓王新美不再興奮,轉而唉聲嘆氣了起來。

  「到底什麼事,還把你愁成這樣?」我捏了一下她的,那個地方。

  王新美道:「一會兒再說,先洗澡吧。」接下來王新美為了把我和她洗乾淨,前後出去提了兩次水,我們倆洗的周身通紅、熱氣騰騰、血脈賁張。

  接著我和她滾到了床上。我也看出來了,要是不做那事王新美也沒心談別的,不如先痛快了再說。

  酣暢淋漓之後,王新美仰面躺著,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而我經過一番亢奮的運動後,趴著有點兒昏昏欲睡。

  「你睡了?」王新美胳膊肘碰了我一下。

  「沒,什麼事你說吧。」我趴在枕頭上說。

  王新美緩緩的說道:「玉竹被催眠不醒,誰都不認識,而且她的魂也少,我兩天給她喊魂,丟的魂都沒回來。被催眠事小,遲早能可以解決,可她的魂兒要是真走遠了,那就麻煩了。」

  「多麻煩?」我含糊的問。

  「她的魂一直找不回來,她就可能會變成痴呆的傻子,如果要是那樣,你還會帶玉竹走嗎?」

  「什麼?」我撲棱坐了起來,看著王新美著急的說道:「你不是說能治好玉竹嗎,說只是時間的會久些。」

  王新美也坐了起來:「我也沒想到月華會把玉竹的魂收走了一部分啊,以月華的狠毒樣兒,不定把玉竹的魂壓在什麼地方呢,我兩天都沒找到。看樣子玉竹若是恢復不了,你是不願帶她離開的是嗎?」

  「她要是真的那樣,我、我怎麼帶她離開?到了外面,我給她找醫院看病都不行,她沒身份證、沒社保,看病都是問題你懂嗎?我還得上學、畢業後還得工作,我不能一直照顧她啊。」

  我說完後,王新美眼淚流了出來,接著她喃喃的說了一句:「懂了,我可憐的玉竹,你為個男人少這麼大的折磨,而人家不一定帶你離開呢,我可憐的玉竹……」

  王新美這句「可憐的玉竹」是一句誅心譴責的話。

  她這麼一來我心裡更煩躁,「哎、王新美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覺得我不夠意思,我塔麻的對你們還不夠意思嗎,我、我……」最後我一拳砸到床上說:「行、行、行,就算背我也把你女兒背出去行嗎,大不了辦個假身份證,說是我妹妹。」

  我說完這話,王新美豐厚的大嘴唇子印在了我的唇上,對我又親又嘬的,都把我給弄噁心了,我推開了她的頭,心說這塔麻叫什麼事啊,地下女兒那樣,當媽在上面這樣。

  她愛她的女兒,同時又愛男人!

  我和王新美之間隔礙的是不光是年齡,還有三觀的不同,還不只這些,但我們彼此卻這麼渴求對方身體。

  我和王新美這算是愛嗎,還是變態?這事也讓我夠煩的,且不去想它了。

  我推開王新美說:「有件事我忘了對你說,我看到月華指揮一隻飛蛾,讓飛蛾的舌頭叮在玉竹的雙眉間。那種飛蛾你見過的,你還告訴我那是吸魂的蛾子。月華讓蛾子叮玉竹的時候秋雲也在,她說月華在用吸魂靈蛾吸玉竹的魂,當時我想上去打死那蛾子,秋雲替我去了,當著月華的面,她把吸魂靈蛾一把從玉竹的眉心抓走了,然後逃脫了。

  王新美忽的坐直了,「果然是吸魂靈蛾,我說怎麼收不到玉竹魂。」

  我立即問:「那現在你知道了是那蛾子害的玉竹,你有辦法嗎?」

  王新美搖了搖頭說:「沒有,只會讓我覺得更難辦。」

  「那蛾子到底是東西,難道它能把人的魂吞進肚子、消化、吸收嗎?你再燒點兒香、多念幾遍咒語,也許就能把玉竹的魂收回來呢!」我急躁的說。

  王新美看了我一會兒說:「行、明天我再試試。睡吧。」

  我自言自語道:「我一定要讓玉竹恢復如初!」我還沒說完王新美就把我抱緊了,她一邊對我親吻,一邊說:「你有這份兒心就好,辦法我來想吧。來、快來,再來一次……」

  第二天快中午了我還沒起來,昨夜裡睡得晚,又加上好些日子沒睡過床,王新美叫我好幾次,讓我起來易容我也沒起。最後她也沒辦法,用一大塊布把整個床全蓋上出去了,防止到她家串門兒的人發現我。

  王新美在院子裡洗衣服,我在屋裡的床上假寐,我正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新美姐,在家嗎?」

  「有人來。」我趕緊鑽到那塊大布下面。

  這時王新美跑進屋裡壓低聲音說:「小雜碎,讓你起來你不起了,有人了,你千萬不動。」

  我低聲說道:「不如我現在去地下密室吧?」

  「來不及了,外面的人從門縫裡看到你,更麻煩。」

  這時外面有人喊:「新美姐,你在幹嘛,怎麼不開門?」

  王新美瞪了我一眼:「別廢話了,千萬別動,一會兒我想辦法把來人支出去,你再出來。」說完王新美轉身出去了。

  只聽王新美用很大嗓門說:「來了、來了,誰啊」

  我聽到外面有開門的聲音。

  王新美說:「我當誰呢,麗萍啊,有事嗎?」

  「白天怎麼還插著院門,家裡有客人吧?」叫麗萍的女人問王新美。

  王新美說:「就寨子裡幾個人,哪兒有什麼客人。我洗衣服呢,來幫我洗幾件。」

  「行,你洗這麼多衣服呢。」

  「是啊,好多天沒洗了,今天天氣好,都洗洗。」

  「是嗎,新美姐,我怎麼覺得你屋裡有個男人呢,至少昨晚上有。」

  王新美說:「哪有男人,別說寨子裡現在沒男人進來,就算有白天我也不可能讓男人來,我可不敢壞姥姥定的規矩,你也不敢,對嗎?」

  叫麗萍的女人笑著說:「呵呵、是啊,這規矩、那規矩的,都快讓人活不了了。要是把一個男的藏在家裡,管他什麼黑夜白天的,啥時候想啥時候就來一次那多好。新美姐,我怎麼感覺,你就是這樣做的呢。」

  我在屋裡聽到聽到這話心裡一驚,這是有所指啊!難道我被人發現了,王新美的瞞天過海暴露了?

  只聽王新美說:「麗萍,你不要胡說,哪有多出來的男人讓我藏,每次外面來了男人,那些男人都是找你們年輕的,我們都是干著急,你還說這話。」

  「呵呵,新美姐,你太謙虛了。我說你家藏著男人是有根據的,你看你的皮膚、臉龐兒,什麼時候都是紅撲撲的、滋潤潤的、嬌滴滴。哎呀,這要是沒男人天天陪著,能這樣嗎,這是陰陽調和的效果。」

  「哦,你說的就是這個根據啊?我皮膚好是因為我自己配了好花粉,洗澡的時候還用,都是因為老了,不得不認真保養呢,哪像你們年輕人,天生麗質,不用傅粉照樣吸引那些外來的男人。」

  「保養是一方面,沒有陰陽調和,再保養也沒有用。新美姐,大家都是女人你瞞不了我的,我看你天天過得就比誰都滋潤。這裡就咱倆、沒外人,你手裡要是有男人,可不能一人獨占啊,咱這左右鄰居住著呢,你給妹妹分享一次兩次的,讓我也解解悶兒,我一定不說出去。」

  我不知道叫麗萍的女人是真發現了我,還是在詐唬王新美,她的意圖太明顯了,我心想這要壞事!

  「哈哈哈,麗萍妹子,看來你是想男人想的不行了,得了,你真猜對了,我家裡有個男人,我想用就用,想玩兒就玩兒。我分享給你可以,你千萬可得為老姐姐我保密呀。」

  我擦,王新美讓人家詐唬住了,真要把我當鴨子送出去嗎?

  「麗萍,你等著,我去把那個男人給你找來,一會兒你帶回家,快活去。」

  「新美姐,原來你真在家藏了男人,天哪!」

  只聽王新美說:「小點兒聲,別讓人聽見,我去把那個經常陪我的男人找來。」

  我整個人在床上都繃緊了,王新美這玩兒的哪一出兒,要把我交出去?

  可是一直王新美也沒進屋,正這時我聽到她在外面說:「麗萍,我把能讓你過癮的東西,給你塞口袋裡了啊,你回去就能用,呵呵。」

  「你給人家口袋裡塞的什麼啊新美姐,我的娘啊,原來是個大胡蘿蔔!你給我這個幹嘛?」

  「呵呵,給你用呀,你說姐姐我看起來陰陽調和、皮膚光潤,全靠它,就是這個紅皮兒、黃心兒大蘿蔔,這就是我私藏的東西。」

  「啊,你就用這個?」

  「是啊,管用,我可就對你一個講了,你不能到外面胡說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在寨子裡可就沒臉活了,都這麼大歲數了,千萬保密。」

  「哈哈哈,新美姐你太有意思了,給人家一根兒蘿蔔。昨晚上,我聽你家是有真男人,你太小氣了,拿這個打發我。」

  「我這還小氣?我可是挑了最大的給你呢,你趕緊回去陰陽調和去,走吧、走吧。」

  我聽到王新美嚇了逐客令,沒一會兒就聽到院門響動,緊接著院子裡傳來一陣緊急的腳步聲。

  王新美進屋後一把扯下床上的大布,把我暴露出來,她嚴肅的說:「快到密室去!」

  剛才外面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知道事情可能要麻煩。

  我衣服都不顧穿,纏上床單,繞到雜物間,進地下密室去了。

  大概有十分鐘,王新美也下來了,帶著她的繡花小包。我看她鼻尖上滲出了汗。

  「快坐下,我給你易容。」王新美說著就從小包里掏面具、假髮。

  她比任何時候都麻利,五分鐘她就把我弄成了玲玲的樣子。接著她二話沒說,上去把玲玲的衣服扒了下來,我趕緊扭臉朝一邊。

  王新美把玲玲的衣服扔給我。穿衣服的時候王新美說:「玲玲身上的這身衣服不髒,出去後你把它搞髒點兒,別讓人看到。」

  我穿好衣服後看著王新美說:「你們在外面的話我都聽到了,那個女人是真的有什麼發現,還是和逗著玩兒?」

  王新美沉默了一會兒說:「她應該發現或者聽見什麼了,但又不確定,是來套我話的。」

  「都怨你,昨晚上浪叫的那麼響。」

  聽我這麼,說王新美狠瞪了我一眼。

  見王新美瞪我,我趕緊說:「怪我好了,怪我叫的響,估計這女人昨晚聽了我們的牆根兒,她會不會把她的懷疑告訴月華?」

  王新美皺眉想了想說:「她是猜測、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我們也沒有讓她堵住屋裡。就算她在我家真看到你,她也不敢!」

  她兩眼一眯又說:「小蹄子,我看她是活夠了,給我玩兒這套!」她說著話,眼睛裡閃出一道寒光。

  我知道王新美的心情現在應該是糟透了,我忙說道:「那我趕緊離開吧,到圭宮外面觀察一下,若是有什麼不對,我回來告訴你,你自己也要當心。」

  王新美點頭說:「我也是這你意思,你就在圭宮附近,看看在麗萍的會不會去圭宮,一經發現,你趕緊告訴我!」

  我忙點頭。

  到了上面王新美突然又叫住我,她在灶堂把手上粘了黑灰,她在我臉上抹一把,又在我穿的衣服上抹了幾下,然後才讓我離開了她家。

  我心說這娘們兒可真謹慎。

  因為是上午,還不到做飯的時候,寨子裡有的女人在門口說話,有的挎著籃子外面採摘回來,所以我遇見好幾個人,好容易裝瘋賣傻、幾經轉變路線才爬上圭宮外面的山包。

  爛臉人站在月華的前宅門外,一動不動,現在沒人給他換崗了,這傢伙以後能頂住嗎?他撒尿的時間都沒有,他不撒尿嗎?

  不吃、不喝,應該不撒尿,我琢磨著那個怪物。

  我正在無聊的琢磨著爛臉人的時候,月華前宅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我非常熟悉的人,昨晚剛失去姐夫的秋雲女士!

  她來圭宮幹嘛,她能直接進入圭宮?王新美也要有人傳話才能進去呢。難道月華讓她代替黑馬,成為新的傳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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