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靈異 >迷寨蠱奴 > 第82章 怪叫

第82章 怪叫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我坐在地上抱著頭想,不能讓李蓮在這裡生孩子,哪怕她懷的不是我的孩子!看來我必須得找到月華的那本《蠱術秘傳》,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搶。

  其實我還想去找李蓮,讓她吃點當地的打胎藥,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我想她們寨子裡一定有這種藥的。

  這樣的話有點太無情和殘酷,萬一刺激到李蓮,讓她會以為我不管她,不想帶她出寨子,再干出點什麼傻事兒來會更麻煩的。

  昨晚本來睡得就晚,今天一早李蓮又來給我報喪,我可能因為壓力忽然變大或者缺覺,我此時頭痛的厲害,在山谷里找了一個向陽的地方,準備補一覺,養養精神。

  在我睡覺之前,我拿出了我從秋雲手裡搶回來的那本手繪地圖,隨便的翻了翻看。可是翻著翻著,翻出了問題,我發現日記本的最後兩頁和中間的兩頁讓人撕掉了,那些都是我還沒看的頁面!

  自從得到這日記本,只是在溶洞那裡大致看過一次,那是為了自救,其他部分我都沒認真看呢。

  我立馬就急了,這塔麻誰幹的?

  雖然是從秋雲手裡重新得到的這地圖,但我我想不可能是秋雲撕的,應該是王新美撕掉的。

  因為我通過全盤思考,我覺得偷襲我、搶地圖的不是秋雲。所有的事情都是王新美做的,她才是那個偷襲我的蒙面女人,把圖冊轉移到秋雲的手裡,然後再嫁禍給秋雲。

  我這麼肯定的認為都是昨晚王新美對李蓮說:「玉竹靠近不得,她手裡有刀子。」時候開始的。

  事情很簡單,自玉竹讓月華關進溶洞後,沒有接觸過玉竹的人是不會知道玉竹不能靠近的,除非接觸過玉竹的人才知道她有匕首,會冷不丁向靠近她的人動手。

  昨天晚上在山洞裡黑咕隆咚的,李蓮沒看到玉竹手裡有刀子,王新美卻看看到了,除非她的眼睛有地鐵站X光機的功能。她不是看到的,而是根本就知道玉竹手裡有匕首,說明她早和玉竹有過接觸,實際上是她把玉竹帶到那山洞的,她隨身帶迷藥,就是很好的證明。

  包括李蓮昨晚聽到外面的動靜兒,出來看是秋雲,又看到秋雲從往北山走,讓李蓮發現玉竹,這都是王新美玩兒的把戲,她假扮的秋雲,她可是易容高手。

  這些事情我都明白了,但我不會說破的,我要和王新美玩兒將計就計。

  日記本後面幾頁讓王新美撕下來,這應該是王新美想到後面的我一定沒來得及看,把中間的兩頁撕下是為了使前後不能相接,這個日記看著還很完整,其實是殘缺不全的了,作用也降低了。

  自己不要了,也不讓人好好得到,王新美壞得都掉渣兒了。

  看著半殘的地圖,我真想把這本子扔了算了!生氣歸生氣,我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衝動的,地圖前面的部分還是有用的,再說了這畢竟是黃偉他爹的遺物,我沒有處理權,現在對這日記本有處理權的只有秋雲,秋雲是黃偉的妹妹。

  算來算去,我是從秋雲那裡奪了他的東西,這日記本應該由秋雲來保存才符合道理,吃虧的是秋雲。

  我很納悶,難道秋雲沒看到扉頁上「黃樹人」幾個字嗎?她不知道黃樹人是她爹嗎?她如果不知道這些,我要不要告訴她呢?

  我想了想,還是過一段時間再告訴她吧。萬一告訴她,她又讓我幫忙找她爹,我忙的過來嗎我!

  我再次把日記辦又放在了懷裡,閉眼自我催眠,去塔麻的懷孕,去塔麻的王新美,老子現在要睡覺,老子什麼是都不要想……我終於睡著了。

  在安靜的山谷里,我睡了一整天,晚風吹的我有點兒冷的時候我才醒來。

  睡醒後我回寨子去了李蓮的家。等我到李蓮家我才知道,李蓮還在二樓靠牆坐著呢,估計一直抽泣來著,那雙眼睛紅腫的像桃子。

  這娘們兒氣性可真大,能坐一天不動地方。

  我走到她跟前,晃了晃她:「哎,你別告訴我,你一直坐在這裡,連尿都沒下去撒一個,你可真倔。」

  李蓮又從眼裡擠出兩滴眼淚,卻不說話。

  「得了,都變成眼淚從眼睛裡流出來了,哪兒還有尿啊。別哭了,別把我的孩子哭壞了,聽到沒有傻X!」

  我這麼說她還是不說話。

  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你傻球了嗎,快去給老公做飯去,吃了飯晚上好去圭宮找那本解蠱的書,老子餓了一天了,吃了飯才能幹活兒不是。」

  聽我說這話,李蓮立馬抬眼看著我道:「真的?」

  「我吐口唾沫是顆釘兒,撒泡尿能砸個坑兒,從救玉竹的事上看,你還看不出我是個說話算話的純爺們兒嗎?我能騙你嗎,你都懷了我的孩子了?趕緊做飯去,吃了還有正事呢!」

  「哦,行、我給你做飯、做好吃的。」李蓮立刻抹了一把眼淚下床,可能是在床上坐久了,腿腳麻木,她下來走的又急,差點兒摔倒。

  吃完李蓮做的飯,我歪在李蓮的床上,李蓮真會伺候人,她端茶到我跟前讓我喝。我流氓一樣眯眼看著李蓮,單手抱住她的細腰,把她拽倒在床上。

  溫存了一番後,李蓮很滿意,不哭也不鬧了,還囑咐我去圭宮偷書的事千萬要小心。

  就這樣,我獵豹一樣,一連三天趴在圭宮外的山包兒上,密切關注著月華的動向,等著月華外出時進她房間找那本書。第四天,我看到月華帶著爛臉人出了圭宮。

  看到月華帶出門,我又擔心了起來,擔心月華去溶洞,如果她去溶洞發現玉竹不見了,那玉竹到底會不會有危險?想到這,我小心跟的在月華的後面,看她到底去哪兒。

  怕啥來啥,月華去了無字碑那邊,移開石墳進了溶洞,帶著爛臉人。

  有半個小時吧,石墳再次移開,月華和爛臉人出來了。因為是晚上,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見她出來對著四周的墳頭、對著曠野說道:「膽子太大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看起了該死幾個人了……」

  說著這話,月華匆匆的離開了墓地,她走的很快,後面的爛臉都跟不上了,她又罵爛臉!

  她是進去了見玉竹沒了才生氣的,還是因為別的?

  離開了墓地,月華就直接回圭宮了,我爬上山包兒看到月華進了房子,那個爛臉人保安一樣站在門口。過了一會兒我看到蒙面人黑馬走了出來。

  黑馬出了圭宮,他直接向著鳳凰寨疾步而去,像是月華給他安排了什麼任務,讓他快去寨子裡對誰傳達什麼似的。

  我跟了上去,我看到,黑馬所去的地方竟然是秋雲的家,玉竹不見了,月華讓黑馬找秋雲幹嘛?我覺得很奇怪。

  我本來打算等黑馬出來後,我也去秋雲家,看看黑馬傳遞了什麼消息,要秋雲做什麼。不過,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

  既然月華剛才進過溶洞了,那她一定知道玉竹不見了。既然看見玉竹不見了,月華會不會催動動玉竹身上的蟲蠱?如果月華催蠱,玉竹現在到底有沒有事兒,王新美給玉竹解蠱的效果到底怎麼樣?

  想到玉竹的安危,我迅速就朝王新美家而去。

  等我來到了王新美家之後,我看到王新美正用砂鍋煮著什麼。

  「你在幹嘛?」我問道。

  王新美看了我一眼說:「在給玉竹熬藥,玉竹太虛弱了,我得給她做些補身體、和清心靜養的藥,你來有事嗎?」

  我就把看到月華進溶洞,我擔心月華催蠱的事告訴了王新美。

  王新美聽完笑了笑道:「你這是不相信我吧?哼!那我現在就帶你進密室看看玉竹,看她到底有沒有事。」就這樣,我跟王新美來到了地下密室。

  到了地下密室,我站在門口,看到玉竹安穩的躺在床上,玉竹身上還穿了乾淨的衣服。

  「你給玉竹換上的?」我文明王新美。

  王新美搖了搖頭,她告訴我說,玉竹還是有很強的防範心理,所以她也不敢輕易靠近玉竹,衣服是她丟給玉竹,玉竹迷迷糊糊自己穿的,她也只能遠遠的觀察玉竹,給玉竹送食物什麼的。她還把傻玲玲鎖在了另一個密室,怕兩個人互相攻擊,誰傷到誰都不好。

  她說的也是,一個是瘋子,一個是丟魂誰也不認和瘋子差不多,倆這樣的人遇到了不掐架才怪。

  在看到玉竹沒事兒了,我才上去離開了王新美的家。

  玉竹沒事兒,說實在的,我心仿佛有塊大石頭落了似的,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這會兒我該去秋雲家了。

  來到秋雲家門口,我又怕蒙面人還在秋雲家沒走,我不想和那個人照面。我正在秋雲家外面猶豫呢,突然聽到有人說:「蠢貨,書本都給你了,你還在我家門口徘徊什麼?」

  我扭頭一看,我日!秋雲扶著院門的門框正看著我呢。

  我有些吃驚的說道:「我日你的,你怎麼知道我在你家門外?這會兒開院門,大半夜是不是要出去辦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

  秋雲道:「你的管的著嗎?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憑什麼對一個蠢貨說那麼多。」說完她白了我一眼。

  見秋雲這樣,我笑著對她回道:「別一口一個蠢貨,我也不是是真蠢,我其實知道偷襲我、搶我日記本這都是王新美乾的,之前是我誤會了你,現在我已經明白你是好人了,就別罵我了。對了,黑馬來你家了嗎,剛才我好像看到是他進你家出了。」

  見我有道歉的意思,她又白了我一眼道:「我可不是好人,但是我也沒害過你,我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為了彼此的目的相互之照應而已,而且、咱們還可以在床上……我年輕、漂亮,隨時,你懂得。」說著說著,她那雙大眼對我放起了電。

  秋雲差點兒把我電暈,我有點承受不住,直抓頭髮。這時她朝左右看了看說:「想知道黑馬來我家幹嘛,到我屋裡談。」

  進了屋,秋雲對我說道:「既然你看到蒙面剛才來我家了,我也不瞞你了,他是趁月華睡了冒險來的。」

  「有什麼重要的事,他冒險找你?」

  秋雲說:「月華的房子的地下有東西,今天月華和爛臉人出去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再回來後脾氣變的很暴躁。她說早晚要把搗鬼的人揪出來。她一跺腳,地底下突然有野獸吼叫。聽著野獸的吼叫月華才慢慢的平息了怒火。」

  「我擦!這什麼怪癖,聽野獸叫就能改變情緒。」我笑著說。

  「黑馬還說,月華嘴裡好像在念咒,她一念叨,底下的怪物就回應她,發出一聲、一聲的怪叫,黑馬說那聲音聽著特別的瘮人,不知道是什麼怪物。她猜想月華嘴裡念叨,其實是在和底下的怪物溝通,可惜他聽不懂。」

  「瘮人的怪叫?」我不禁說道,「我們之前進入月華的房子,用石子探路的時候,不是也也聽到瘮人的怪叫嗎,黑馬聽到的和我們聽到的,是不是一個東西叫的?」

  秋雲說:「我也把這情況告訴了黑馬,黑馬感到奇怪,說他在圭宮從沒有聽到過呢,所以他也說不準。」

  我皺眉說道:「不可能吧,我們去了兩次,兩次都聽到了,他在圭宮從沒聽到過?他不會是個聾子吧?」

  秋雲白了我一眼說:「也許他真沒聽到。」

  我擺擺手說:「行了,他來你家,就為告訴你這點兒屁事?」

  秋雲一瞪眼說:「你以為這是小事啊?」

  我眨著眼問她:「這算啥大事?」

  秋雲說道:「黑馬先生懷疑,發出怪叫的東西可能是月華煉好的屍奴,你不想看看屍奴是什麼樣子嗎?」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