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靈異 >迷寨蠱奴 > 第56章 秋雲探圭宮

第56章 秋雲探圭宮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嗯,就是這個。」秋雲說著臉貼在我的胸脯上,一臉幸福的樣子。

  「算了吧!就這樣我都不知道回去怎麼交代呢,等上去了,我得找王新美給我重新做面具,我們做過這事弄不好王新美能聞出來。她要是聞出來了,我怎麼對她說?」

  見我這麼說,秋雲對著我回道:「放心,王新美還沒那個本事,只有姥姥才有那樣的本事。」

  聽秋雲這麼說,我放心了不少。不過她想讓我隨叫隨到,那我不成了她的奴隸了嗎,我才不呢,於是我說道:「隨叫隨到我做不到,我想女人了,就只找你,這樣總行了吧?」說著我在她充滿彈性的PP上拍了兩下。

  被拍打到屁股,秋雲和李蓮的反應不同,李蓮是馬上是一臉嬌羞,我懷裡的秋雲則是半閉著眼,那一排睫毛特漂亮。

  就這樣,我跟秋雲在這個地洞又待了一會兒,我覺得時間該是半夜了,而且牆壁上那個蠟燭一樣的物件也快燒完了,我倆才準備走出去。

  秋雲在中間的那個石門邊上摸索了一會兒,我注意到她牆壁上用手扳動了一下什麼,緊跟著那門看開了,我們面前是一條黑洞洞的通道。秋雲拿著那半截蠟燭往前走,我跟在後面,通道是斜著向上走,走了有大概有十分鐘秋雲停下了,因為通道到了盡頭。

  秋雲仰臉說:「上面就是另一個出口。」秋雲說著單手托開一塊石板,然後「呼-」她把火具吹滅了,一縱身她上去了。

  「來,我拉你上來。」她爬在洞口說。

  我往上看,不光看她朝我伸來的手,還看到了星星。

  我抓著他的手,她一提,我一用力「蹭」就出來了。

  外面的空氣還是好的,我四下看,我們所在的位置就在河岸沒多遠的一片樹林裡。

  秋雲蓋好洞口,然後又到那大石頭那邊把衣服找到穿上。

  我們又相互擁抱親吻,最後終究是怕人發現,她匆匆穿上了衣服。她伏在我耳邊說:「你在後邊這樣,也挺舒服的。」

  「靠,真是個……」

  最後她先走了,讓我待一會兒再走,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了起疑。

  秋雲走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王新美過說了,寨子裡的女人與男人行沒行過房事,月華都能看出來的,我剛到寨子的那天,月華就能知道我和秋麗做過,秋雲今晚和我做了好幾次,難道她不怕被月華看出來她碰過男人嗎?

  秋雲比我更了解月華,她敢這麼幹,估計就有應對的辦法,我別為她擔心了,先管好自己再說吧。

  想罷我匆匆的向寨子走去。大半夜的,路上根本沒有人,王新美家的家也黑著燈。我是越牆進入了王新美家。

  聽到響聲,王新美在屋裡點亮了油燈。

  「誰?」

  我靠近窗戶低聲說:「我,你爹我。」

  屋門剛開,我刺溜就鑽進了屋。

  看到我面具、假髮都沒了,露出本來面目,王新美大驚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你的面具呢,是月華發現了?」

  聽她這麼問,我故意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道「點兒背啊,別提了,今天晚上我發現了一個人,好像是秋雲,我就悄悄跟著,這女人先去了木屋那邊,她在木屋裡待了有三四分鐘才出來,讓後又向河邊兒走去,我跟了過去,結果到了河邊一個人影兒都沒有了。我蹲在河邊生氣,看到河邊兒有兩條兩斤多的大魚,我就想抓住讓你給我燉魚吃。」

  「那魚看著伸手就能抓到,誰知我手剛觸到水,那魚哧溜就游到水的深處了,我不甘心,跳進水裡,腳底下打滑,出溜兒到了深的地方。哎呦,差點兒把我嗆死,我又不敢喊救命。在水裡撲騰了好一陣子才上了岸,結果就成了這樣。」

  我撒完這謊,眼睛偷瞧王新美,王新美臉上沒有懷疑的樣子,不過她問我:「你落水後,你跟蹤人的有沒有出現?」

  我說:「沒有,我懂你的意思,我從水裡出來後,我知道露了真容,便在蘆葦叢里藏了兩個多小時,再沒看到任何人影,等到這後半夜我才悄悄到你家來的,你放心,絕對沒人看到。」

  聽我這麼說,王新美白了我一眼道;「你怎麼那麼不小心,讓人看到我們都得完!走,去地下室。」

  到了地下室王新美還嘟囔:「你跟蹤人就跟蹤人吧,大晚上你抓什麼魚啊,老娘沒讓你吃過魚嗎,鹹魚、酸魚、辣魚,什麼沒讓你吃過?別說魚了,你想吃什麼老娘沒讓你吃?你是魚鷹啊說抓魚就能住到魚嗎。」

  聽她這麼說,我趕緊打岔說:「是啊,天天吃你的,我這不是想給你家做點兒貢獻嗎,貼補點兒是點兒不是。別說了,趕緊給我化妝吧。」

  「面具、假髮你都弄掉了,這兩樣東西你當那麼好弄的?今晚弄不了了,你就藏在這地下室吧,等我什麼時候做好假髮和面具你再出來。」王新美板著臉說。

  「你?也行,我正好也累了,成天飯也吃不好,你看我現在多瘦,正好在你家補補,休息兩天。」我一副無賴的樣子說。

  王新美到沒有生氣,她皺著眉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我對那個叫秋雲的做了全新的梳理調查,打聽到了她的一些事,她倒沒做什麼妨礙我的事,但我要告訴你,你千萬小心著點她,這女人毒的很,牙上、嘴上都帶毒,誰沾上了誰就得倒霉!」

  她對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不是懷疑我了?這表面的提醒也是暗示,她的那意思不就是說秋雲不能靠近嗎。

  秋雲說王新美不簡單,不能相信;王新美說秋雲有毒沾不得,那我到底信誰的?倆人嘴上都說和彼此沒有利益衝突,井水不犯河水,可我感覺這兩個人早就先對立上了呢?

  心裡想歸想,可我嘴上卻什麼都沒說。我又讓王新美給我整了點好吃的。和秋雲一番大戰,我體力消耗很大,所以吃飯的時候是狼吞虎咽的。王新美說我是餓死鬼投胎,一直到我吃過了東西,她收拾了才離開地下室,而我當晚就睡在了地下室。

  我在王新美家裡過了兩天舒坦日子,一天三頓飯,餐餐王新美給我送到地下室。送餐的時候王新美告訴我,為了混淆視聽,她把真的傻玲玲趕到了寨子,讓她代替我在寨子裡晃悠。

  其實我小看了這地下室,這個地下室中還套著地下室呢。那天半夜我來的時候玲玲是在另一間密室呢。

  說是兩天,三四天王新美才挎著繡花包來找我,說要給貼面具、粘假髮。看來這面具和假髮真的不容易做。

  重新給我易容後,王新美就要把我趕出去住,這幾天是舒服,可以憋悶,24小時不見太陽,也不見星星,成天面對油燈,空氣也不好,我乾脆就出去了。

  王新美放我出去時,我看到她把一個髒兮兮的、穿著和我一樣衣服的人推進了另一間密室,我知道那是玲玲。

  出來後我才知道外面是黑夜,星斗漫天,通常這種情況會連續是晴天。

  連休好三四天,我精力很足,可是晚上還是要睡覺的,於是去了去之前的那個帳篷里。

  我一進去,裡面竟然坐著個人!我差點兒嚇的叫出來。

  「別怕是我。」

  除了那個欲女秋雲,誰能這麼神出鬼沒。

  「我靠你的,你想嚇死老子啊!」

  「呵呵。」她只是笑了笑。

  我瞪了她一眼,麻痹的這麼喜歡惡作劇。

  我斜著眼對她問道:「你來這裡幹嘛,這要是被人看到了算咋回事兒?你想讓大家說你和傻玲玲搞同性戀嗎?」

  「去、去,我找你有重要的事。」

  「啥事,癮上來了?」我直接問。

  「不全是。我想知道你為啥這幾天都沒有人影,那個真玲玲倒是在寨子裡亂走?你去哪兒了?」

  「我、我去了那天的河底的山洞了,一直在那裡待著。」我撒謊說。

  「放屁,你在那裡不吃不喝?」

  我撓撓頭說:「你別管我在那兒了,你找我啥事吧?」

  「我是來告訴你,要是你有興趣的話明天就可以帶你去圭宮,尋找有關屍奴的蛛絲馬跡。」

  「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去不更好嗎,不會讓人看到。」我聽了秋雲的話我就想馬上去。

  「今晚不行,天黑不利於查找。要是咱們帶上照亮的燭火什麼的,反而很容易讓人看到我們。就明天下午吧,最近幾天寨子裡沒外來的男人,用不著幫月華盯著,正好藉此機會探尋那後山。」

  聽秋雲這麼說,我趕緊點頭道:「行,聽你的。」

  見我答應了,秋雲突然媚態橫生的蹲下來對我道:「要不你別在這睡了,去我家睡吧,我跟寨里的其他女人不怎麼來往,去我家不會有人發現的。」

  聽秋雲這麼說,我立即就想跟她去她家,但想到王新美的話,我又猶豫了。

  我摸摸鼻子說:「那天在山洞裡,玩兒的太猛了,我這都沒恢復過來呢,等明天找到屍體的下落,你說什麼我都同意,現在我們還是先緊著辦正事吧。」

  聽我推辭,秋雲那雙鳳眼瞪的多大,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在子,可是她轉瞬又變得溫和了,「行,這可是你說的,明天回來,都聽我的。」

  「我決不食言!」我回道。

  「好,明天過了中午,咱們在寨子北面的大青岡樹對面的草叢裡碰頭。」秋雲道。

  「不見不散。」我回道。

  聽我這麼說,秋雲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敗興的表情離開了。在秋雲離開了之後帳篷里還有她身上的香味,我對著帳篷里的香甜的空氣說:「其實我也想和你來一次,可是我別人說你毒……」

  半夜我醒了,做了個夢,夢見我和玉竹重逢,她摟這我叫我方樹哥哥,摟的我太緊,我喘不過氣才醒的。

  中午我到李蓮家蹭了點兒飯,吃完後就匆匆忙忙出來,趁中午人寨子的路上人少我去了寨子的北頭,在青岡樹對面的草叢裡等著秋雲。

  我在草里躺著,正用草棒剔牙,聽到外面「丁玲、丁玲」的響,於是我悄悄往路上觀瞧。我操,秋雲過來了,那響聲是她的腳踝處的鈴鐺在響。

  這個傻B娘們兒,怕人不知道咋的,還帶著招人鈴鐺。

  當她經過青岡樹時,我在草叢裡學了兩聲鳥叫,意思是告訴她我在草叢後面藏著呢。

  她輕輕的說:「是誰啊?」

  這娘們兒真能裝逼,我一生氣從草叢後面出來了,對著她說,「除了你爹我,還能有誰,明知故問。」

  她看看了我,一擺手說:「走,朝西走。」

  我跟著她朝西走去。期間我發現她的鈴鐺不響了,朝她腳踝看,那鈴鐺不知道什時候她摘了下來。

  我問道,「你鈴鐺呢?」

  秋雲說:「摘下塞起來了。」

  「一點兒響聲都沒了,你塞哪兒了,你、你塞你那裡了?」我盯著她的兩腿間看。

  她到我身上砸了一拳,瞪著我說:「你怎麼那麼噁心?我塞我頭髮里了好不好!」

  說著她在腦後的髮髻中一摳,那鈴鐺就出來了。

  「看到了吧!」

  「我靠,我剛才聽不到一點動靜,想著除了那地方隔音,沒別的地方。」

  她呸了我一下,把鈴鐺塞進髮髻繼續往前走

  我們來到一個山包上,這個山包那次我跟蹤黑衣人拖三角眼的死屍時登上過。

  我們朝裡面看,圭宮裡靜悄悄的,裡面沒有一個人。秋雲手搭涼棚看著圭宮,一遍一遍的看,嘴裡還自言自語,「天那!凶地……不對,前凶、後惡。」

  她大概看了有七八分鐘才停下。

  我說:「你剛才一邊看一邊嘟囔啥呢?」

  秋雲說:「原來我都沒注意過,這圭宮果然不簡單,原來是個如此的兇惡之地。」

  「那還用你說。」我搶白道。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懂什麼,我的意思說,這圭宮是大凶之地,我早年學過一些風水,你看圭宮的地勢,圭宮前面是大山阻擋,開門見山,而且見的是陰山背後。門前那山阻陽切不說,山背面植被稀少、怪石嵯峨,遠看則齊整的好像一面巨大的灰色鏡子,向後方彌散濁濁陰氣,陰氣反射圭宮中間,就是那條小河上,那條小河正好是圭宮的中間。」

  她又指著圭宮北面說:「再看北邊,就是後山,那山勢東高西低,東厚西薄,整個山的形狀如一個歪倒的金字塔形,遮擋東南青木生氣,恰接亥戌之死氣。」

  「像這樣的地方,這種窮山惡水之地形,若居住這裡遭怨鬼纏繞,惡蟲噬咬,人若葬在這種地方,極易產生屍變、魂炸!」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