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與瘋子共處一室2

  王新美問我怎麼會知道玲玲吃蟲子，我不想把以前見過玲玲的事告訴她，於是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看到了啊，你走後她一直在地上找東西似的，結果找到一隻蟲子，放嘴裡就吃了。」

  說著我還裝作一陣作嘔、想吐的樣子。

  「行了，我知道你也不吃，我沒說讓你和玲玲吃一樣的，這裡有的你的f飯菜。」王新美說著從籃子裡取出碗碟里整齊的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等我吃完了之後再看玲玲，她在門左邊的牆角靠著睡著了，吃飽就睡，沒有牽掛，這是幸福嗎？

  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兒，我認真的對王新美說道：「本來我們囚禁她就是犯罪，孽待她那就是犯罪上家犯罪了，我真心的希望你在關著她的日子裡對她好點兒，我們都是人！難道你沒有一點兒良善之心嗎，不要讓她吃地上的飯菜了。」

  王新美說：「我不是說了嗎，那就是讓你學她的樣子。玲玲平時就是這樣的，誰家扔了飯菜她上去就撿著吃，並不是誰故意要糟踐她，你明白了嗎？平時我對她挺好的，老娘沒你想的那麼壞，下面你學學她是怎麼睡覺的，以後也如她那樣睡。」

  王新美說完後扭著屁股走了，還把門關了。

  「去你媽的，我才不學呢。」

  我剛吃飽也犯困，所以躺床上舒服的睡了。

  我覺得有人撓我的頭，激靈就醒了。我嘞個去！傻玲玲正附在我頭邊，像猴兒找虱子那樣扒拉著我的頭髮找東西呢。

  我趕緊坐到爬到床角兒躲開她，可這個瘋子伸手夠我，非要在我頭上找東西，一邊夠我一邊說著「小蟲子、小蟲子」什麼的。弄的我頭皮發麻，身上起雞皮疙瘩。

  我急中生智，跳下床對著牆壁上一條縫隙說：「這裡面有蟲子，很多蟲子，你快來看。」

  傻玲玲瞅了一眼那個縫隙，果然就不再理我，她開始一直往裡面看，看一會兒用手在縫隙邊緣摳摳，她想把石頭縫子摳大，然後一探究竟。

  我看著個看可憐的女孩兒，我想她只所以這樣，可能是在外面的時候經常能在石頭縫裡發現小型爬蟲，與蟲子玩才這樣的，看到縫隙就以為有蟲子。

  據王新美說，她媽媽的死的很慘，她是被嚇傻的，把一個孩子嚇到神經失常，那死狀該多慘？一個那么小就沒有了媽媽變傻了的孩子，她除了和蟲子玩兒兒，還能做什麼呢。什麼童年，她沒有童年。

  玲玲可能是歪頭站累了，她蹲了下來，我沒想到她蹲下來是要撒尿，我趕緊閉眼。

  我把密室門打開，站在外面，說實話，我的眼角兒濕了，太可悲了、可憐了。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不知自尊。她是個正當妙齡的女孩兒，如果她精神正常怎麼會這樣？而原本她是正常的。

  我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到底是誰把她害成這樣，如果我知道誰是，我一定讓那個人喝下我的尿！以作懲罰、泄憤。

  王新美來了，見我開著密室的門，她一臉的不悅，並且嘰嘰喳喳對我一陣埋怨。我沒有理她，等她聞到密室有異味後馬上又問我：「你在這裡撒尿了？」

  我沒有說話，只看了看玲玲。

  王新美也看看了玲玲，她明白了說道：「唉，真是傻子！算了、算了，趕緊吃飯吧。」

  這次我看到王新美給玲玲提供的也是剛做的飯，不再是剩飯。碗裡的飯菜玲玲是用手抓著吃，吃的狼吞虎咽，弄的地上到處都是，但我心裡感到舒服。

  我對王新美說我不想吃飯，要把我那份也給玲玲吃，她是吃一半兒糟蹋一半兒，所以一定吃飯不飽，我不想讓她吃掉地上的飯。

  吃完了飯，我說我要到上面透透氣，在和玲玲共處一室太壓抑了，她在屋又是撒尿又是吃蟲子的。

  王新美說：「她是個傻子，你在乎那麼多幹嘛。」

  無論王新美說什麼我不都答應，要上去。王新美說：「要不這樣，我犒勞犒勞你，你再堅持兩天。」她說著把裙子提到腰間附身在床上，朝我撅起她那大白屁股，並且搖晃著說：「來吧，這當是我對你的獎勵。」

  「去你妹的！」我急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當著玲玲她能這麼不要臉。

  王新美扭臉看著說：「昨天我們還在這裡做過的怕什麼，她就是個傻子，智商相當於幾歲的小孩兒，不懂這事，來吧。」

  「就因為她是個弱智的人，我們才要尊重她，爛門扇，想干到外面去！」我盯著她的胸說。

  王新美見我有意和她做那事了，不再說別的，朝我一笑，拉著我就往上面走，把玲玲一個人留在了密室。

  在二樓臥室里，我和王新美都舒坦了。我袒胸露背，手指夾著香菸。我猜這香菸是王新美以前認識的男人留下的，不過都無所謂了，是為了過癮，管他誰的，如果計較太多，這煙就別抽了。

  我噴了一口煙之後靜靜的說道：「玲玲的特點、習慣我都掌握了，你就別讓我再和她待在一起了，說實話，看著她我心酸。」

  王新美撫摸著我的胸肌，半天才說：「我也不想讓你和她待一起，這不是怕你以後在寨子裡裝的不像嗎。你不知道這寨子裡有多少危險的女人，她們有的很精明，也很有手段，而且各懷心思，如果你暴露了那是非死不可的，所以我才這樣安排，你要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並非為難你。」

  「我知道，你要再讓我去，我現在情願去找月華拼命，寧可光明正大的死在她的巫術下。」

  「別說的那麼悲涼，你不想和玲玲在一起就算了，我不逼你，只是以後你扮演她，在寨子裡行動千萬小心。」

  「我知道。」

  「那就這樣吧，今晚上我們睡在一起。」王新美說著把我緊緊的抱住了，說實話，我很不適應，我應該和她女兒這樣緊緊相擁才對。

  我接著說道：「既然這樣，你就把玲玲放出去吧，關著她於心何忍，這個孩子太可憐了。」

  王新美抬眼看了看我說：「行，我明天就放她出去，你還有別事嗎？」

  「沒了。」

  「那睡覺吧。」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明天會迎來什麼。

  第二天王新美真的把玲玲放了出去，而我又在密室里住著了。白天王新美給我送飯，晚上她就讓我上去，到她的臥室嗨皮。

  第四天早上，王新美來的時候挎著一個繡花包，我知道那包里裝的是易容化妝用的東西。她還帶來了一件髒兮兮裙子和假髮。

  一看這些東東，我知道今天她要做什麼了。

  果然是的，這天她把我變成了傻女孩兒玲玲。她給我貼魚膠面具，讓我換好髒裙子後，拿出鏡子讓我照，鏡子裡出現一個髒兮兮的女孩兒。

  王新美告訴我說，在這幾天的時間裡，玲玲在寨子裡胡亂瞎走，這是讓大家適應玲玲愛在寨子裡亂走，這樣我這個假扮者再天天出現在寨子時寨子裡的人則不以為奇了，正所謂常見則不疑。

  一切都做好，該我上場了，扮演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