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母女相殘 兄弟相攻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我雖然著急,但提醒自己還是要小心,於是我輕輕朝玉竹的房間靠近。
由於玉竹的房門是虛掩的,透過門縫兒我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在房子裡面,玉竹是被綁在了一根木柱子上,此刻由於她赤著身體,一條條血紅的鞭痕是清晰可見。
「他媽的!」看到被打的遍體鱗傷的玉竹,我怒了,我能感到我呼出了的氣都是燙的,準備踹門衝進去看看是哪個王八蛋在折磨玉竹,這時房間突然有人又說話了。
「在你的身體裡種下血咒,是要你用來控制與你有過交往的男人的,現在這個男人跑了,你快點念血咒催動情蠱,把那個男人喚回來!」
這聲音,聽著是玉竹母親的聲音。
聽到裡面有玉竹的母親,我小心的把虛掩的門輕輕推了推,使得門的縫隙又大了些。門的縫隙又大了了一些,我看到站在玉竹的面前的就是她的母親。
這會兒玉竹的母親並不是光屁股了,而是穿著粉色分叉大長裙。在她的手裡,握著的是一把皮鞭,那皮鞭之上隱約還帶著一些血漬。毋庸置疑,玉竹身上的傷,是她打的。
我突然看到房間還有別人,是那個一身白衣拿著權杖的人,她白紗遮臉,腳下趴著那個之前給她當坐騎的男人。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狗等主人那樣安靜,那樣有耐心。
玉竹的母親怒目圓睜,瞪著玉竹,這時我看到玉竹緩緩抬頭,悲憤的看著她的母親,突然就歇斯底里的喊道:「他是個好人,他不是你們說的那種壞男人,你們一直都在騙我,我不會什麼都聽你們的!」
「我現在不是小孩兒了,我能分辨對錯,我不要相信你們,更不忍心害一個好心的男人,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不會念咒召喚他回來的!」
玉竹這話剛說完,她母親臉色立即黑了幾分,這個女人黑著臉,殘忍的揚起了手裡的鞭子,又要抽打自己的女兒。
玉竹口中的他、好人,當然就是我。我沒有像張金山那樣因為情蠱而痛苦,原來是玉竹暗中維護的我。玉竹又要挨打,我再往聽不下去了,一腳把門踹開,閃身進去。
我快速到玉竹前,用我的身體護住她。我抬手指著玉竹的母親說道:「玉竹是你女兒,她身上沒有一點兒好地方了,你還打?虎毒不食子,你這個當媽的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我突然出現,玉竹母親先是一愣,我看得出她有些意想不到、有些驚慌。她愣了楞,突然笑了起來。她的笑讓我更加憎惡她。
女兒打成這樣,麻逼的還笑。
「呵呵,你這個貨還在寨子裡,這還真有點意思,沒走你早點兒來,害得我讓我的女兒受這皮肉之苦,你不知道我多心疼,都是因為你。」
玉竹的母親說完甩手扔了皮鞭,然後走近玉竹,摸著玉竹身上的傷口。
「我的小玉竹,是媽的不好,讓你受傷了,我一會兒就給你拿最好的白藥,我會讓你的皮膚依然白皙無暇,我們寨子裡馬上又要來新男人了,萬一你被看上了,我們玉竹就是神的功臣了,神自然會賜福給我們的玉竹……」
她一臉的疼惜,卻又欲哭無淚的樣子,變臉這麼快,這個女人太她媽的假了,這讓我非常噁心,
玉竹並沒有抬眼看喋喋不休的母親,當玉竹母親說到神、賜福時她轉而昂天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特別的魔性,這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是一臉悲傷痛惜的樣子,現在就是滿臉的興奮。
看到自己的母親這樣,我發現玉竹是滿臉的恨意,玉竹說道:「你這個瘋子,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媽媽,我情願你沒生過我,瘋子!」
說完這話,玉竹轉過頭來對著我大哭著說道:「你是不是傻?既然她們沒有找到,幹嘛不離開這個寨子?又來我這裡幹什麼?你這個傻子,你真是傻子,我白救你了……」
玉竹說著嗚嗚的哭了起來。
玉竹越說哭的越厲害,看玉竹那樣我心裡也難受,眼淚沒憋住也流了出來。
我雙手捧住她的臉,深情的看著這個女孩兒,為我受苦的女孩兒。
看著頭髮凌亂的玉竹,我突然反應出來,她還被綁在木柱上,於是我趕緊去替玉竹鬆綁。
我要給玉竹鬆綁的時候,那個站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身著白衣面帶白紗的女人開口了:「郎情妾意、情深意濃,不錯、不錯,看的我都要感動了呢。」
我忍不住扭頭看那白衣女人,「你到底是誰?在這胡說八道,蠱惑人心。」
「哈哈哈,你當然不知道我,但我知道你。」
「裝神弄鬼,弄塊兒尿戒子擋著臉,什麼玩意兒。」說完我就不再理會她,又去給玉竹解繩子。
我手更碰到繩子,那個白衣女人突然把手中的權杖使勁朝地上一戳,「你真是找死!」她說這話的聲音特別高,估計是讓我剛才那話氣的。
我沒理那白衣人繼續給玉竹鬆綁,這時候玉竹母親說:「住手!」
玉竹母親這樣吼我,我這氣兒就不打一出來,我是在救她女兒啊,她卻阻攔。
我再次指著玉竹母親說:「你個傻求日的,我願意解,管你逼事,外面找樹叉子,蹭你的逼去吧,爛門扇!」
我極盡惡毒的罵了這個狠心母親後,心情舒坦了些,然後小心給玉竹解那粗糙的麻繩,儘量不弄疼這個滿身是傷的女孩兒。
這時那個白衣人一直用狠厲的目光盯著我,她的權杖在微微晃動,終於她嘴裡咕噥了一句我聽不懂的鬼話,那個趴在她腳邊的男人突然一躍而起,電光火石般的快,我根本沒看清他是怎麼站起來的,他就立在了我面前。
那人臉疤痕、肉瘤,那張臉上好像爬滿了蚯蚓、瓢蟲等物,噁心而可怖,那是一張滿臉疤瘤的爛臉。
那爛臉太恐怖了,他的眼球一動不動的,沒有一點光彩,如同兩個白色的衛生球塞在眼眶。
在盯著我幾秒後,在我發愣的時候,爛臉男人突然出手,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高舉離地。
一隻手掐著我的脖子,我感到窒息的同時我的腳離地了,他媽的他一隻手就把我舉起來了!他的力量該有多大,現實中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我想反抗、想掙脫,但是脖子被死死掐著,腳又夠不著地,身體根本使不上勁兒,本能的用自己是雙手抓著他掐著我的手,急促的喘息著。
在我被這個男子掐著提起來的時候,後面的那個白衣婆子眼睛直直的看著我,嘴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她像是在祈禱,也像在念咒,嗡嗡的,鼻音很重。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聽著她念咒時,我發現自己變的不對勁兒了,我的意識好像越來越迷糊。
「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接著,我感覺到我的身子越來越飄,是因為缺氧嗎?
身體發飄,眼皮子卻重,睜不開眼似的。
我困的厲害,我想要睡覺,什麼都不再去想,就這麼閉上眼睡過去。
但恍恍惚惚的我看到了一些情況,我的兄弟張金山戲謔的笑著,朝我走了過來。
「老張?」
走過來的張金山突然用雙手掐住了我脖子,他在用力的掐我,所以我連聲大叫。
「張金山!」
「爛娃,你要幹嘛」
我有些喘不上來氣兒了,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我跑回寨子是因為兄弟,怎麼想都沒想到,我會死在兄弟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