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試探玉竹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鳳凰寨的女人們在鬼節這一天究竟要祭祀什麼?祭祀他們的祖先,還是祭祀山魈野鬼?
世界上有沒有鬼神,恐怕沒有人真的能說清楚,有的認為有,有的認為是無稽之談,我覺得我是介乎兩種人之間的,鬼神似有似無,如孔子說,鬼神的事還是少談、少想為好。有就讓他有,沒有也不用是失望。
我只是好奇,這寨子裡的人祭祀為什麼要選擇這一天,這對她們有特殊意義,還是巧合呢?
想著想著我也睡了,醒來時太陽已經落在西山後了,這顛倒黑白的日子,我們晝伏夜出的,不就像鬼一樣,我突然這樣想。
金山還在那呼呼大睡,見他睡的這麼香,夜夜不停的日女人,這爛娃太累了,讓他睡吧。
出了木屋之後,我活動了下胳膊、腿,又往鳳凰寨方向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通往寨子的小路上,有一隻褐黃色的野兔子,一跳、一蹦的,這嗅嗅那、嗅嗅的。
我撿起如雞蛋大小的一塊兒石頭 ,照那兔子砸了過去,不是想砸傷它,就是嚇唬它。
可是邪門兒了,那石頭卻落在兔子的腦袋上,我隨便一丟,就那兔子給砸死了。
「我日!」
看了眼那塊兒沾兔血的石頭,感覺到不可思議,我變「沒羽箭」張青了? 我搖搖頭,唉,殺生造孽了
但我還是然後撿起了這個兔子,拎著回木屋,用手掂著,我估計得有七八斤。
剛好張金山也睡眼惺忪的醒了。
見我手裡提著一個兔子,張金山眼睛一亮,跟著大聲道:「他大爺的,你攆兔子了?」
「我用飛蝗石打的了,二貨!你能追上兔子。」
「丫吹吧,你當你是飛將軍李廣呢,百步穿楊。」
「你慫娃不信算了,你去看看,那石頭上還沾著毛和血呢。」
「也許是你瞎矇的,這是公兔子還是母兔子?」
「你問這個幹什麼?要是母兔子,你還要日啊?」我笑著問他。
「你才日兔子呢。」說著話,張金山是走了過來,從我手裡要過那隻野兔,他仔細端詳、研究了起來。
一番查看之後,張金山對我說道:「嘿嘿,不錯,是一隻公兔子。」
「你咋看出來的?」我問道。
「自己不會看啊?小丁丁那麼明顯,就算這兔子的小丁丁不明顯,我也能判斷出來,要知道,我這人最擅長辨認公母了!以前有一個女人跟我裝蛋,在我面前玩女扮男裝,到後來還不是被我給整了,嘿嘿!」
「你行,可是你看到公兔子高興什麼?」我有點不理解。
「吃兔鞭、兔寶啊!牛有牛鞭牛寶,兔子當然也有。我可跟你說,這種東西是補腎最見效,吃了戰鬥力直線飆升!」
「唉,爛娃天天想這些!你會扒皮嗎?你別把我打的兔子弄爛糟蹋了,你會做嗎?」我不放心的問。
張金山齜牙一笑,「嘿嘿,這難不倒我,別看我懶,但是要說整吃的,我還是很有動手能力的。你進屋,把我的包里那把瑞士小軍刀拿出來,讓你看看本神廚的手段。」
聽張金山這麼說,我趕緊屁顛屁顛的把他的小刀子找出來拿給了他。
刀子到手,張金山先是就近找個棵樹,用細繩把兔子吊上去,他把小刀子先割進兔子的前腿,然後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剝。
我本以為張金山不會弄,沒想到,沒一會兒,這小子真就剝出一張完整的兔皮。就是看著有點兒殘忍。
剝皮、去內臟以後,張金山提著兔子到水裡,先整個洗了洗,再把兔鞭、兔寶分割下來,兩樣東西在水裡又洗了好一會。
洗乾淨後,我倆就在外面生起火。等火起來之後,我們就用樹枝把兔肉串起來,放火堆上烤。
在烤兔肉的時候,張金山還特別拆開了兩包方便麵,取出來裡面的調料,把調料灑在肉上。
差不多一個小時作用,兔肉全烤好了,張金山把兔鞭和兔寶遞向我道:「你先嘗嘗。」
看著這油乎乎、丑不拉幾的東西,我忙擺手,「你爛娃自己吃吧,我看著噁心!」
「你不懂,這才是好東西呢,你吃兔腿肉,我吃我的壯陽肉!」說完,張金山把動物的生殖器就嚼了。
「味道怎麼樣?」我皺著眉頭問。
「沒洗乾淨,有點騷,不過能吃的下去!」
我笑著搖搖頭。
還兔肉味道真不錯,放了方便麵調料,挺好吃的。也就半個小時吧,我倆就全部給解決完了。
張金山看了看自己的手錶,然後拍了拍肚子對我道:「現在剛六點,回去補一覺,消化消化,你呢?」
「你自己睡吧,我在外面吹吹風。」
見我這麼說,張金山點了點頭,然後自己回木屋裡了。
等張金山走後,看著這個逐漸有點點燈火亮起的小寨子,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看著普通的村寨,總感覺這寨子有我們看不到的秘密。
晚上七點半,跟頭一晚一樣,張金山那小子又像是等不及了一樣,著急的找想榨乾他的那個女人了。而我這個時候,也突然很想念玉竹,我們倆前後腳出去了。
說實話,真不想去,一是自己真累了,二是真可憐玉竹,怕她真的吃不消。但是現在,我感覺我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就想去找玉竹,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我知道,我會這樣,張金山也這樣,肯定是因為我們吃了女人們的藥丸造成的。我決定,今晚一定要找玉竹問個明白,她們的藥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
再走之前,我還特從木屋裡帶走了兩瓶五十二度的牛二。這白酒是張金山帶的,一直放著沒喝。
等我帶著兩瓶白酒推開了玉竹的家門,我發現玉竹已經在家中恭候多時了的樣子。
「你來了啊!」玉竹對我笑道。
「怎麼?看你這樣子,你知道我會來的?」我似笑非笑的看著玉竹。
見我這麼問,玉竹也沒說話,只是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見她這樣,我嘆了口氣,然後故意冷著臉問道:「玉竹,你老實說,我現在感覺自己特別離不開你,別的女人都代替不了你,是不是因為我吃了你給的藥丸,才這樣的?」
見我冷著臉跟她說了這樣的話,玉竹臉色突然變白,臉膽怯的看著我道:「不、不,我也不太知道,你別問了。」
見玉竹閃爍其詞、支支吾吾,我心裡基本得到答案了。我又問她:「我很好奇,那藥丸是什麼做的?怎麼有這樣的奇怪的作用?真感覺離不了你似的,這藥都有什麼成份,是不是攙著罌粟呢?」我這話說,半帶著生氣,半開著玩笑。
見我這麼問,玉竹看了一眼,最終她低著頭對我道:「沒有罌粟,說真的,你只是愛上了我,你可能永遠都離不開我、離不開鳳凰寨了。」
「我勒個去!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