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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夜之後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玉竹突然的尖叫,差點把我嚇坐在地上!

  我小心的問:「玉竹,你怎麼了,是什麼讓你這樣歇斯底里,到底怎麼了?」

  玉竹沒有說話,她臉色發白,她扶著床沿,胸部起伏的很厲害。

  「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的,不管是誰要傷害你,我都會保護你,我可以為你殺了他。」我認真的看著她說。

  聽我這麼說,她呆傻了似的看著我。

  看了一會兒,她說道:「你快上床吧,我準備好了。。」她的聲音很輕,很無力的樣子。

  我看著眼前的女孩兒,怎麼這麼不可思議,她到底怎麼了?這個寨子到底有什麼秘密?她到底在怕什麼?

  玉竹見我遲遲不動,可能是急了,直接把我拉上床,騎坐在我腿上,拽我的上衣、扯我的褲子,親吻我的臉。

  幾次之後我也累得腰發軟,只想擁抱著她,溫暖著她有些發涼身體。

  我們擁抱著睡了一小會兒,在黎明前的黑暗那會兒,玉竹從床上爬了起來,給我到了一杯熱茶,我知道,一會兒她還會遞給我一顆紅藥丸。

  果然是的,兩樣都呈現我眼前。

  我接過水,捏起她掌心的藥,放進了口中。

  「不要!」玉竹突然大叫。

  「你快吐出來!」說著玉竹用手捏我的下巴。

  我笑了笑,輕輕把那藥丸咽了下去。

  黃偉說這是毒藥,我也覺得可疑,可是我吃了,我想只有這樣,眼前的女孩兒才能好一點吧。

  見我笑著吞下藥丸,玉竹突然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邊哭邊說:「我沒說讓你吃。」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說:「和我一起來的兄弟說了,和這裡的女人做完那事兒,就要吃你們給的藥,雖然我知道這不僅僅是你們這裡的習俗這麼簡單,但是我不想讓你為難,就當補藥吃好了,又不是沒吃過。玉竹,之前你不攔我,為什麼這次卻阻攔呢?」

  玉竹仰起頭來,帶著滿臉淚痕對我說:「你真傻,你覺得可疑就不要吃了,幹嘛替我想那麼多,你會、你會……

  「為難就不要說了,就算我明天馬上死了,我也不後悔,是我自願的。」我一臉無所謂。

  她一邊哭一邊緊緊的抱我。哭了好一會兒,玉竹抹了一把眼淚對我道:「你說的沒錯,我臉上是被人打的。」

  「為什麼?」我問。

  「因為、昨晚跟你做完了之後,沒讓你吃那藥丸。」

  聽玉竹這麼說,我內心真的充滿了不解,皺眉說道:「我沒吃那藥丸你就要挨打?到底是誰打得你?讓男人吃那個,到底有什麼用?」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有的也不能說,請你相信,要是我能說,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好的男人。」

  「我好個鳥兒!好男人能爬山涉水到這裡白玩兒女人?你別傻了!」我端著她尖巧的下巴說。

  她搖著頭說:「不是的,你就是一個好男人,第一次我不讓你進我家就好了,我害了你!」說完這話,玉竹又哭了起來。

  這地方雨多,女人的眼淚也多,動不動就下雨,唉。

  我抱著她,拍拍她的後背說:「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可能你有什麼苦衷,一些事想說不能說,那就這樣吧,無論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的。」

  我怕她哭壞了身體,轉移話題說:「寨子裡有沒有一個瘋傻的、吃蟲子女孩兒?」

  玉竹告訴我說,寨子裡有個女孩兒叫玲玲,她一般都在寨子外面亂走,那是個沒人管的瘋傻的女孩兒。

  我講了那晚的經歷,身上的傷都是那個叫玲玲的傻女孩兒造成的。

  聽到這裡,玉竹突然問我:「那天雨夜裡,你是不是在某一個地方,呼叫過我的名字?」

  我想了想說:「好像有,那晚我去找你,那個瘋子在帳篷里嚇我,我跑的時候摔倒了,順著地勢滑下去,當時我心裡非常害怕,就喊了你的名字,雖然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聽到。」

  聽到這裡,她喃喃的說:「我聽到了,而且還感受到了你一定有危險;那晚,我做好了飯菜,你還沒來,我就一邊繡花、一邊等你。」

  「我突然就聽到了你的叫聲,我嚇一跳,針還扎到手。」

  說完,她把床邊的一塊兒手帕拿給我。白色的手帕,中間的花鳥還沒繡完,旁邊有一片殷紅。

  玉竹看著我說:「等了你一陣子,都不見你,我以為是我太想你了,產生了幻覺,還到院子裡看了看。

  我當時就是出於本能的喊叫,沒想到玉竹真聽到了,同時又感到不可思議,我遇到瘋子的地方,距離玉竹家少說也有一公里,當時還下著雨。

  後來我們又聊了一些輕鬆的話題,直到天已經微微亮了,我才起身說要走。

  玉竹也沒有留我,因為天快亮了。走出玉竹的家,我覺得自己真是個重情的傻逼,黃偉告訴我了,這個寨子裡女人給的藥不能吃,是毒藥;玉竹又是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這足以證明這藥有問題,可我還是吃了。

  一夜風流之後,什麼危險都不在乎了,眼裡只有那個女孩兒了,一點兒都不想讓她為難,願意為她做任何事,難道我真的愛上她了?

  我回到寨子外的木屋,我看到黃偉沒有回來,張金山這次卻早回來。

  見我回來,張金山躺在床上問道:「咋的?忍著傷,去那個讓那叫的玉竹女孩兒家了?」

  「是,她很有情義,我也挺想她,就找她了。你怎麼樣,又找了個新的?」

  張金山很喪氣的說:「找毛!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本來想去換一家兒玩的,可是我心裡總想著頭一晚那女人,她的聲音、面容,圓臀,大胯,老在腦子出現,不朝她家走,我心絞痛似的難受,不找她幹個痛快,要死般的難受,結果還去了她家。」

  我哼了一聲,「這不是你的風格啊,是不是那個女人太風騷了、太性感了?」

  「我也覺得搞笑,我張金山是啥人?我跟哪個女人動過感情?何況在這裡,放著那麼多新鮮的,卻又去吃回頭草。」

  他這話是真的,他去夜店從不重樣兒,交女朋友從不動情,就是為了把人騙上床,沒聽說過她對哪個女人上心的。

  我看著他問,「那這事怎麼解釋,你爛娃內心返璞歸真了?」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可能那女的叫床叫的太別具一格了,讓我老想她?不說了,也許今天我就不想了。」

  「對了,這是黃偉留的字條,他好像連夜離開了寨子,你看了看吧。」說著,張金山遞給我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方樹、金山,我個人有要緊的事辦,不能陪同兩位繼續在這裡風流快活了;不想掃了兩位老弟的興,所以不辭而別,有緣他日在相聚。黃偉,於鳳凰寨。

  白天黃偉就有點兒神叨,現在留這個紙條走了?我想了想,覺得這不對,「不好,黃偉可能出事了!」我不禁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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