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異常
2023-11-30 00:23:35 作者: 丹鳳眼
張金山用無比意外的眼光看著我說:「你說什麼?這裡這麼有意思,你讓我走,你真是傻逼了嗎?這裡的女人玩兒的一半都沒有,我幹嘛要走?」
我搖搖頭,「你真是個要色不要命的傢伙。」
張金山一揚下巴說:「你說對了,死在女人身上我認了,這輩子沒啥也不能沒這個。」
「上三輩子,你可都是光棍條子。」說完我回屋躺著了。
我雖然躺著,但睡不著,回憶到了這寨子的經歷,和在寨子裡看到的人。
風騷的秋麗,妖異的月華姥姥,喜歡順從的李蓮,單純、善良的玉竹,還有那個吃蟲子的瘋女孩兒……
秋麗在湖邊故意以色誘人,讓我們到鳳凰寨來,這是肯定的了,她把我們引誘到這裡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
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和寨子裡的女人交往,解決她們的性問題?為了讓這裡的女人懷孕、生孩子?我覺得沒這麼簡單。
月華姥姥,那個**旺盛老女人,這裡的女土司?我覺得她不只是這樣,這應該是個最複雜的女人。
可憐兮兮的李蓮,為什麼她對男人那麼渴望、不顧尊嚴的討好我,只是特別的性渴求嗎?
想到 玉竹,我覺得我這是好女孩兒,但她和我做那事的時候,好像是在完任務似的,她和我做的時候,她不是那麼專心、投入的樣子,好像還在想著別的事,我以為那是羞澀產生的顧慮,可是她說過,她不怕懷孕,還希望懷孕呢,這究竟是咋回事。
還有那個把我拖來拖去的瘋子,她怎麼突然就來了羊癲瘋?
我想不明白,乾脆起來了,拿出那個望遠鏡,到外面找了個觀察角度好的地方,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寨子,一家、一家的看。
剛看了一會兒,我就有所發現,我看到有些家的女人在院子裡挪動、搬運大缸。這種大缸之前我在李蓮家窗戶下有看到過,當成了是用來醃製鹹菜用的。
那些缸有半人多高,應該很重的,我看到女人移動那些缸的時候的確很費勁。
她們有掀開缸蓋,彎身觀察著大缸內部,有的往缸內投進粉末狀的東西,然後再用竹竿攪拌,不知道到底是做什麼。
有一家女人穿的短裙,彎身觀察缸的時候,露出了多半個白屁股,我不由得用望遠鏡多看了一會兒。
正這時黃偉睡醒出來,休息過後,我看他臉色稍微好點兒。
「你醒了?」我朝黃偉笑笑。
黃偉點頭,「你站那麼高,看什麼呢?」
我大石頭上跳下來說說:「看美女人醃鹹菜呢,你看嗎?」
黃偉笑著搖頭。
我看他這會兒心情還行,就湊過去問道:「上午那你我們不該來這個寨子,女人給的紅藥丸不能吃,到底什麼情況,你能說清楚點兒嗎?」
見我突然重提之前那話,黃偉楞了一下,臉霎時間白了許多。
「一時心情不好,我胡說的,你還上心了,趕緊看女人吧」說著話,他四下看著,不想再和我交流的樣子。
他眼睛躲躲閃閃的樣子,我不好再問了,畢竟他和我的關係不像張金山那樣。
我端起望遠鏡,假裝繼續觀察寨子裡女人,其實我心裡在想,這個黃偉變的這麼快。
黃偉沒走開,卻對我說了一件事,他告訴我,其實他來麻姆湖、找麻姆寨,並不完全是為了玩兒,他身上還背負著另一件事——找尋他的父親。
他說,在來的路上他說的教授,就是他父親,他父親真是是個教授,是個學者。為了做考察研究,十六年前,他父親來過麻姆湖一次,第二年他父親又說來這裡考察,而後,便再沒回去。
黃偉說完這些,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隻「英雄」牌兒鋼筆,「這是我爸爸曾經用過的。」說著擦了擦,又裝進口袋。
裝好鋼筆,黃偉又說:「我爸爸的名字里,也有個『樹』字。」說著他撿起個樹枝,在地上寫出「黃樹人」三個字。
我還沒反應過來問他點兒什麼,他已經無精打采的回去了。
這傢伙,才兩天變這麼怪,好像要死的樣子,還爆出個爸爸來過麻姆湖,言外之意,他爸爸可能來過鳳凰寨。我一直在外面坐到天黑,心事重重。
寨子裡有了燈光後,張金山就溜走了,張金山剛走,黃偉也出來了。
我看著他說:「你今天晚上還去啊?」
黃偉整理著衣服說:「睡了一天了,待著幹嘛。」
在往寨子走時,我發現黃偉不像前幾天那麼興奮、積極了,就好像是被逼迫著似的。
我正在狐疑的想著,他又反回來了。
「方樹,這個鋼筆送給你,不,你幫我保留著,我怕我自己弄丟了。」說著把鋼筆放到了我手裡。
我剛想說什麼他,他大步就出去了。
「操,這貨到底什麼了。」我看著他背影說。
他倆都走了,玉竹昨天晚上說,今天可能不來了,生理、心理上的需要是一方面,另外一些疑惑我想問問玉竹,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我也要進寨子。
天黑、路崎嶇,我走得很小心,並且不時觀察著周圍,生怕突然又蹦出個瘋子。到了玉竹家院門前,我看到屋裡亮著燈,可是門窗上,都沒有掛什麼飾物。
我繞到窗戶邊,輕輕的喊:「玉竹。」
沒一會兒,玉竹從屋出來了,我趕緊招呼她;「我在這兒。」
玉竹看到了我,我倆隔著她家東牆籬笆,她吃驚的說:「你怎麼來了,你身上還有傷。」
我說:「沒事,你給我用的藥效果好,都快好了。」
她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為我開了們,等我進到院子後她又把門從裡面鎖了。
我心怦怦跳著,抓住玉竹的手說:「我以為你今天晚上不想讓我來呢,門窗上什麼也沒掛,還鎖著院門。」
她說:「就是不想讓你來。」
她的話讓我很意外,我忙問:「為什麼?」
她煩躁的說:「你總愛問為什麼,沒有為什麼!」
見我失落,她好像有點兒不忍心了,看著我說:「你別生氣,我今天、今天心裡煩,進屋吧。」
進屋後,玉竹低著頭坐在椅子上,好像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緩緩抬起頭說:「本來今天真不想讓你進來,你來了,又不忍心讓你走。」說完她低下頭。
我想問為什麼,但還是閉嘴了,只是點頭說:「嗯。」 我就不再說話,一直欣賞著這個喜怒無常的小美女。
她今晚上面穿著無袖短坎,露著腰腹部一圈雪白,下面穿著窄窄的長裙,顯得雙腿更加修長,無襪的雙腳潔白圓潤,腳踝上還有銀色的小鈴鐺;她一動腳踝那裡的小鈴鐺就「叮鈴、叮鈴」響,像是對我招呼似的。
我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她,她一驚馬上又恢復了平靜,只是不抬頭看我。
這時我發現她左側腮部,明顯有些紅腫,像是被人摑了一巴掌。
我摸摸那裡,吃驚的問道:「你的臉這是怎麼了?」
「不小心撞得,沒事。」她逃避似的要掙脫我的擁抱。
我沒有放開她,對她說:「你以為我是傻子嗎,明明看著是讓人打的,你說是誰?」
讓我沒想到的是,玉竹竟然哭了,「沒有誰,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的。」
「你看著我,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誰也不能欺負你,包括你們這裡的土司或者村長,你快告訴我誰打你了?我放火燒他的家!」
玉竹見我真的生氣,她搖頭說:「真的與其他人無干,你別管那麼多!你來不就是為了和我上床嗎?咱現在就去床上,完了你就走!」
這個小丫頭把我當什麼了?我心裡很生氣,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昨天晚上在小木屋裡對我還那麼好,那麼溫柔,今天這麼冷漠。但見她哭,又滿腹心事的樣子,我也不好發作,
她要脫衣服,我攔住她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說會兒話就行了。」
聽說我今晚不想和上床,玉竹一下變得有些驚慌,跟著就對我大聲道:「不行,你來了就要跟我做,不做你永遠不要再來了!」
「為什麼,你癮這麼大嗎,還是有別的說法兒?」
「你別管為什麼了!你就當我癮大、我賤婢,行嗎。求求你了,跟我上床。」
我騰的站起來,「玉竹,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在逼你啊,你告訴我。」
「我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的!說了、說了是會死人的!」她攥著拳,突然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