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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與夢相同

2023-11-29 18:05:44 作者: 赤腳聖醫
  沉默,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

  原本不鬧鬼是好事,可是和夢裡一模一樣的不鬧鬼,反而令人恐懼。

  「大師,大師,你還在聽嗎?」司機聽不到回答,喊道。

  「你現在能過來接我們嗎?」嚴修問道。

  「可以,沒問題。」司機一口答應。

  「謝謝。」嚴修道謝。

  然後他掛斷了通話,看著我們說:「有這種巧合反而有利於我們。」

  「我們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就可以避開。」

  這話也對,但是是什麼促成這些巧合的?

  我還是不安心,尤其是脖子後面還多了四個字。

  懷揣著不安,我們等來了司機。

  之後又在旅店住了一天,才打算回家。

  陳嬌不打算回去,她說白小姐有張倪幫忙,沒她也可以治病救人。

  老張受傷很重,她要幫老張治療。

  女鬼同樣不打算回去,而她不回去的原因,回去就會失去理智。

  據女鬼說,她死了以後,雖然有一定知覺,但是還是被別人操縱。

  別人是誰她不知道,可是由於跟著我們外出的都是女鬼,女鬼離開城市久了,能控制自己,才會提出合作。

  所以她不願意回去,害怕再次被控縱。

  因此回去的只有我們三個,在回去之前,我給張倪打電話,想問問她城裡的情況。

  「不清楚,我和白小姐在外地辦事呢。」張倪說。

  聽到她去了外地,我不驚訝,只有害怕,因為又對上了。

  如果夢一而再,再而三的和現實對上,我會懷疑那真的是夢嗎?

  「哥,怎麼了嗎?」張倪問道。

  「沒事兒。」我不想讓張倪擔心,道:「我的事情辦完了,準備回去。」

  「本來想著回去找你吃飯,沒想到你去了外地。」

  「我走的時候想和你說的,但你手機打不通。」張倪說道。

  「因為沒信號。」我無奈的很,又叮囑張倪:「碰到事一定要讓白小姐處理,要是她不靠譜,或者解決不掉,就回來找我。」

  「知道。」張倪回道。

  又聊了一會兒後,我掛斷了電話,把又中了一條的情況告訴嚴修和林風。

  嚴修沒說什麼,林風只是嘆了口氣。

  隨後我們買票,進了候車室。

  再就是坐車,然後回到家。

  回來的第一時間我買了最近十天的報紙回來。

  當我在前三天的報紙上面看到103路再次發生事故,且是一車人死亡的事故後,我非常激動!

  因為在我夢裡,從我們回來以後,鬼和鬼害人的情況就絕跡了,現在103路公交車還在死人,說明鬼還在!

  我把報紙給林風和嚴修看,他們也鬆了口氣。

  「這是什麼?」林風突然指著報紙一角說道。

  順著他指的地方看去,我發現那也是篇幅不小的報導。

  「見佛寺住持與寺內三百和尚念經為車禍死者超度。」我念出標題,又快速過了一遍整篇報導。

  大概意思是見佛寺的住持對103路公交車的車禍表示難過,然後找了三百個和尚,這三百個和尚都是在見佛寺出家的。

  他們浩浩蕩蕩的到了車禍地點,然後念經超度還有很多信佛的信徒跟著,場面很大,警察不得不出動人力維持秩序。

  總之報導對這事兒的態度是讚揚見佛寺。

  我卻覺得很變扭,見佛寺和害死這一車人的鬼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說不定也是兇手之一。

  現在卻被讚揚,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原來見佛寺有那麼多和尚嗎?」林風對三百這個數量尤為驚訝。

  他驚訝的點,也是我驚訝的地方。

  見佛寺我去過好幾次,雖然大,香火又旺盛,但是供養三百個和尚,做的到嗎?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來張紅,他養的小鬼說張紅靠算命弄來的錢,大部分都給見佛寺了。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寺廟供養和尚,是和尚供養寺廟的話,三百個綽綽有餘。

  「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見佛寺,人多的話,反而容易探查。」嚴修說道。

  「明天去看看。」我覺得只有實際看到,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嗯。」嚴修同意這個提議。

  之後林風回家,我給三個神位上香後,就去睡覺了。

  坐車實在太累,加上身體沒有完全復原,更難受。

  等我睡醒,天已經黑了。

  走到客廳,我看見嚴修坐在沙發上數大米?

  「你數大米幹什麼啊?」我好奇的問道。

  「不是大米。」嚴修把手上的米放進碗裡,說:「這是糯米,用來解你的屍毒。」

  「這樣啊。」我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屍毒來著。

  因為覺得有趣,所以我乾脆坐在一邊看。

  嚴修數完糯米,又燒了幾張黃符,把黃符灰和糯米拌在一塊。

  白色的糯米很快染成灰色,看起來像變質。

  拌好之後,嚴修去洗手,又拿出硃砂和黑狗血。

  把硃砂和黑狗血混合,他用毛筆蘸著混合物,在我手臂上畫符。

  狗血的味道腥且刺鼻,熏得我腦子疼。

  「忍一忍。」嚴修頭也不抬的說道。

  「嗯。」我點頭。

  等血符畫完,我感覺自己的手臂熱熱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祛毒的過程可能有點疼。」嚴修說著,把糯米拍到我的胳膊上,又道:「你忍著,不要亂動。」

  「行。」我除了答應,好像也沒有拒絕的權利。

  沒一會兒嚴修把糯米全部糊到我手上,剛才畫的血符就是糯米和我胳膊之間的粘合劑。

  起初我不覺得有什麼,就是熱熱的,還有血紅色和灰色糯米混合看起來有點噁心罷了。

  可是慢慢的胳膊就像是被針扎一樣,是一種刺痛的感覺。

  再之後刺痛變成刀割一樣的疼痛,疼痛感直接升級加倍!

  好傢夥,這根本不是有點疼,是非常疼!

  鈴鈴!

  忽然,我手機響了。

  我把手機扔給嚴修,我現在這樣根本沒法兒接電話,忍著不說話已經夠難過了。

  嚴修接起來,和電話那頭的人說起來。

  大概說了兩三分鐘,嚴修一直是嗯嗯啊啊的。

  等他說完,嚴修把手機還給我,說:「是白晴打過來的電話。」

  「白晴?」我愣了一下:「她打給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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