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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吳琴

2023-11-29 16:32:19 作者: 羅海森
  這段時間田子敬和許諾也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工作,許諾死死的咬住陳姣姣,而田子敬則繼續攻克葉曉這塊兒難啃的骨頭。

  根據葉曉提供的一些信息,我發現秦致力這幾年來接的一些項目多多少少都存在著一些問題,然而葉曉這個人還是很有戒備心的,儘管他透露給了我們秦致力項目存在的問題,但是他卻不提供任何的證據給我們。或許他是想要吊著我們的胃口,作壁上觀,看著我們能不能慢慢的接近事情的真相,又或許葉曉是真的沒有接觸到問題的核心。

  在秦致力近幾年接的案子中,其中百分之八十的帳目都是政府的項目,而出問題的一些項目恰恰就是政府批的一些項目,儘管明面上的問題都是一些小問題,可是誰知道暗地裡的一些問題呢?

  這天剛好是周一,我和許諾按照約定好的去見一個重要的舉報人。

  說起這個舉報人,還有一番來歷的。

  這次的舉報人叫吳琴,是TC集團一名老員工的妻子,那名老員工在三個月前去世了,因為多年前的一起工程事故,導致這名員工癱瘓在床多年,而補償款卻遲遲沒有到帳,也正是因為這樣,導致這名員工一直都無法讓自己的妻子懷孕。

  可能是因為許諾同樣也是女性,吳琴給許諾打了舉報電話,她舉報秦致力多項工程都是存在問題的,她手上有一份錄音。而今天正好就是許諾和吳琴約定好的時間,她和許諾約定好了今天去吳琴老家取這份錄音。

  吳琴的老家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行車大概兩個小時,按照吳琴告知許諾的地址,又加上沿途詢問當地人,我們終於到達了吳琴的老家。吳琴看起來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左手的手臂上帶著孝臉上因為多年的勞碌而布滿了風霜留下的痕跡。看到我,吳琴看起來稍微有點兒不高興的樣子,我趕緊跟她解釋,自己是許諾的男朋友,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遠門,所以送她過來了。許諾也跟她解釋了一番,吳琴這才帶著我們去了她家。

  是一所比較老舊的磚瓦房,前面有著一所院子。堂屋的正中央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放著一張十二寸的大約四十歲的男子的黑白遺像,想來應該就是吳琴前不久去世的愛人了。

  吳琴先是給她老公上了一柱香,許諾給了我一個眼神,於是我和許諾也先給吳琴的老公上了一柱香。等上完了香,吳琴很快便給我們倒了茶水。

  緊接著,吳琴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她老公的遺像面前。

  「老公,我知道你是為了我,所以想要息事寧人,可是現在這世上如今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什麼都不怕。我不能讓你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如果你在天有靈,你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遇到的是好人,也讓他們能夠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聽到吳琴這樣說,我看到許諾臉上有些動容,想來許諾也是比較同情吳琴的遭遇。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許諾告訴我的,她和吳琴的相遇。

  上周三的時候,許諾繼續和往常一樣,對陳姣姣進行了如常的調查。因為有一些事情比較棘手,所以周三下午的時候,許諾較往常晚走了半個小時。恰好就是這晚走的半個小時,許諾遇到了前來討要說法的吳琴。

  當時的吳琴被保安攔在門外,她正掙扎著想要進入大廳,無奈畢竟是一個女子,她怎麼可能掙脫的了保安的束縛。

  許諾本來是不想理會這樣的事的,可她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這個正在掙扎著的女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女人手臂上帶著的孝。女人一邊掙扎著,一邊嘴裡喊著,「我不信世上沒有王法,你們這樣,我老公在天之靈會讓你們不得安生的!」

  許諾走了過去,讓保安放開了女人,保安因為許諾身份倒也很快就放開了女人,女人以為許諾是TC集團的人,一開始態度還跟惡劣,等保安告訴了她許諾的身份,女人便如同碰到了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了許諾的衣服,就像怕許諾會轉身走掉一樣,拉著許諾出了TC集團的大門。

  出了門,許諾安撫了女人好久,帶著女人去了一家餐廳的包廂。女人喝了手中的茶,這才鎮定下來,然而,鎮定下來之後,女人似乎是機智了不少,她僅僅是告訴了許諾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老公的經歷,其餘的再不肯多說一句。許諾便給女人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告訴她,如果有什麼需要隨時都可以打電話給自己,並告訴吳琴,世上終歸是有王法的,一切邪惡都是無法戰勝正義的,只要有不公平存在,人民警察就一定存在,政府和警察永遠是支持人民的。

  接下來的幾天,女人依舊每天都去去TC集團,只是她不再鬧事,只是在門口等著許諾,她也不上前和許諾說什麼,就那樣看著許諾,許諾離開TC集團,她便也跟著許諾離開。或許是許諾經過了她這幾天的考察,她昨晚終於給許諾打了電話,和許諾約定好今天見面,要交給許諾一份錄音。

  等我回過神來,許諾已經將吳琴從地上扶了起來。

  「許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是被騙怕了,所以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還望你見諒,到現在我才肯將錄音交給你。」吳琴坐下後拉著許諾的手說。

  「吳姐,你放心,我都理解你的,我怎麼會怪你呢。你放心,我和王辰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在大哥的遺像前向你保證。」許諾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是真的在鄭重其事的向吳琴承諾,因為她很少對我直呼其名。

  吳琴又看了我們好一會兒,似乎在思量著什麼。良久,她嘆了一口氣,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鬆開了許諾的手,獨自一人離開了堂屋,走向了應該是臥室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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