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綠魔的身份

  在哈利安慰自己的時候，影像還在繼續播放，諾曼·奧斯本繼續說著話：「商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任何一個人，無論多麼親密的合作夥伴，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能毫不留情的拋棄掉，就像這次那麼多人拋棄奧斯本集團一樣。

  成功的商人必須冷酷無情，為了一分的利潤，可以罔顧一萬人的健康乃至生命，沒有什麼道德可言，只要一切合乎法律或者讓它合乎法律就行，但你要戴上慈祥、和善的面具」

  諾曼·奧斯本絮絮叨叨的說了十多分鐘，全都是他的經商之言，哈利·奧斯本聽得滿臉是淚，冷酷無情的父親，死之前還要給他留下這些。

  影像的最後，諾曼·奧斯本猶豫了將近半分鐘才開口道：「哈利，如果一切不可為，那就不要勉強，拿著這筆錢離開，比起奧斯本集團，我更希望你過的快樂、幸福。」

  影像終於播放完畢，諾曼·奧斯本的投影消失了，而名為工具箱的儲存器里卻多了一份加密文件，裡面記錄著幾個銀行帳戶，還有位於書房的秘密房間入口位置和開啟密碼。

  原本就沒睡意的哈利這下徹底睡不著了，一把將工具箱緊握在手心，從豪華的大床上跳下來，趿拉著拖鞋朝著書房走去，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除了幾盞昏暗的壁燈外，再無其他的光源。

  『噠！噠！』的腳步聲迴蕩在昏暗的別墅里，隨後是『咯吱！』的房門打開的聲響，哈利摸索著將書房的燈打開來，按照工具箱上記載的指示，進行操作。

  書房的鏡子無聲無息的打開來，露出鑲嵌在牆內的一個小巧玲瓏的電梯，哈利邁步走入電梯之中，電梯迅速的下行。面帶哀傷之色的哈利站在電梯之中，等待著電梯門的打開，想知道父親鄭重其事留下的遺產到底是什麼。

  沒多久，電梯穩穩的停了下來，電梯門打開來，天花板上的一盞盞燈接連打開，驅散了黑暗、帶來光芒，面積廣闊的地下室出現在哈利面前。

  一個個精密儀器、一排排鋼鐵貨架還有幾個高強度玻璃製成的房間，塞滿了這個地下室，從面積上來看，恐怕這棟別墅連同能當操場用的院子下方都被挖空了。

  漫步在地下室，右手輕撫身旁的物什，一台台高科技儀器倒是沒什麼，真正讓哈利驚訝的是那一排排鋼鐵貨架上擺放著的各種武器裝備：可攜式隱藏飛刀、新式高能炸彈、微型多用途飛彈、觸髮式集束炸彈

  足有二十種，涵蓋遠程、近戰、單兵、多體，簡直就是個小型彈藥庫，而且全都是一流的軍火公司製造的高科技武器，這麼多武器加起來價值絕對過億。

  其中有幾種還是奧斯本集團實驗室產物，都還沒進行大規模生產呢，卻被諾曼·奧斯本偷摸著製造了一批，運送到地下室里，成為綠魔的武器之一。

  彈藥庫旁的空地豎立著十個機械手臂，控制電腦的程序顯示，這是用來著裝高科技生物護甲的，哈利一下子明白父親是如何犯案的了，他竟然注射了人體增幅藥劑，還穿上了處於實驗中的生物護甲。

  花費了很長時間，哈利才把地下室的東西清點了一遍，諾曼·奧斯本給他留下了大量的生物護甲配套的武器，還有維修、組裝和著裝生物護甲的器械，以及奧斯本集團生物實驗室全套設備和儀器。

  諾曼·奧斯本本打算把這裡當成藏身之地，才儲存如此之多的物資，卻沒想到才假死不到兩周，就真的死了，儲存的物資連百分之一都沒用掉。

  哈利也想到了這一點，眼神黯淡下來，這下真的就只有自己了，這個地下室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唯一的生物護甲被諾曼·奧斯本穿走了，人體增幅藥劑也被諾曼·奧斯本用了，留下配套設備和武器又有什麼用。

  「唉！」哈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可攜式球形飛刀放回架子上，開始查看那幾個帳戶里的錢，加在一起竟有十三億美金，這讓哈利格外的震驚。

  怪不得父親要假死去做無本買賣，果然是暴富的捷徑，這才多長時間，搞得錢都快趕上奧斯本集團巔峰時期一個月的利潤了。現在奧斯本集團每況愈下，這筆錢對奧斯本集團來說，是雪中送炭一點都不為過。

  哈利握緊手中的工具箱，無比堅定的說道：「父親，您就看著吧，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奧斯本集團絕不會倒下，我會讓它變得更強。」

  大的好似小型圖書館的書房鏡子無聲無息的朝著一旁滑動，而後電梯門打開來，哈利雙眼帶著血絲從中走了出來，書房的窗戶透入微弱的曦光。

  窗外竟已經是太陽即將升起的清晨，不知不覺間，他在地下室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待了好幾個小時。縱然一夜未眠，可哈利沒有一點的疲倦，心中充滿了對父親真正逝去的哀傷和振興奧斯本的決心。

  但比起昨晚來說，此刻的哈利心中還是多了一點信心的，十三億美金對普通人來說，是從猿猴開始工作都無法賺到的一筆巨款。可對風雨飄搖的奧斯本集團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不可能填掉每個窟窿，必須用在刀刃上。

  哈利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著，該把這筆錢投在哪個項目上，現如今，奧斯本集團最大的問題是讓人失去了信心，覺得奧斯本集團會像漢默工業那樣倒下，也有很多人希望奧斯本集團倒下。

  所以為今之計，首要是恢復外界對奧斯本集團的信心，最好的選擇就是搞個大動作，就像斯塔克向全世界宣告他是鋼鐵俠之後緊接著斯塔克集團就宣布推出清潔能源，讓斯塔克集團的股價可謂一日千里。

  這麼好的參考例子，自然被哈利視為首選，斯塔克的確有N多的缺點，但天才的光環遮掩住一切。現在的奧斯本集團就需要一個這樣的光環，耀眼到足夠讓其他人無視奧斯本集團其他問題的光環。

  哈利順著弧形樓梯朝著一樓大客廳走去，心中還在盤算著，諾曼·奧斯本留給他的工具箱裡各種項目，能夠拿來糊弄一下，不怕它異想天開，就怕它不夠大唬不住人。

  哈利很清楚工具箱裡的項目，肯定是被父親看過N多次，可父親選擇無本買賣，就說明這些項目並不能用來拯救奧斯本集團。但哈利不在乎能不能實現，只要能用來扯虎皮就行，說白了就是騙經費，算得上是劍走偏鋒。

  就行諾曼·奧斯本所說的那樣，已經無路可走，非常規手段無法拯救奧斯本集團。諾曼·奧斯本選擇了無本買賣『搶』，而哈利選擇了稍微要投入點本錢的買賣『騙』。

  等待早餐的哈利將自己仍在軟軟的沙發里，隨手打開了電視，屏幕上正在放早間新聞，此時播報著的是發生在皇后區的火災，拍攝的畫面很不清晰，但能看到熊熊燃燒著的大樓。

  就在哈利以為是火災新聞時，畫面里突然出現了兩個纏鬥的人影，一個暗綠色的人、一個則是紅藍色的戰衣，蜘蛛俠是眾所周知的，可另一個人卻沒人認識，除了電視機面前的哈利。

  哈利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個和蜘蛛俠纏鬥的人身上的裝甲和地下室電腦里儲存的綠魔護甲一模一樣，而飛行翼根本就是奧斯本集團的實驗品——垂直起降單人飛行器。

  「父親？」哈利腦海里冒出這個念頭來，難不成綠魔就是父親，看看新聞里提到的蜘蛛俠和綠魔戰鬥的時間，和工具箱播放父親留言的時間很接近，兩項加在一起，這猜測恐怕就是事實了。

  在哈利呆滯的目光中，新聞還在繼續播報著，蜘蛛俠被綠魔打飛後，扔出了炸彈，凌空爆出洶湧的火焰團，可火焰消失後，出現在畫面中的卻是金屬飛行器以及奧特戰士。

  哈利終於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開始搜索昨晚發生的事情，網上早已經翻了天，油管、臉書到處都是親歷者用手機、攝影機拍攝的一段段影像。

  有的是蜘蛛俠和綠魔的戰鬥，有的是蜘蛛俠和金屬飛行器協同消防隊救人的視頻，有的是奧特戰士和綠魔戰鬥的影像，更有大神匯集了清晰度、角度、時長都不盡相同的影像，剪輯了一版完整的視頻，從綠魔大戰蜘蛛俠到大戰奧特戰士直至死亡，十分的全面。

  視頻的留言全都是讚揚蜘蛛俠和奧特戰士，還有羨慕蜘蛛俠和奧特戰士有強悍力量的，還有說復仇者聯盟的對手綠魔全都是活該之類的罵聲。

  亂扔炸彈、引燃大樓、造成大樓死傷的綠魔成為了光榮的反派，成為了蜘蛛俠、奧特戰士邁向了萬眾矚目的英雄之位的墊腳石，哪怕知道父親做的事是錯誤的，但哈利心中還是充滿了憤怒和憎恨。

  他恨殺死了父親的奧特戰士、恨阻止父親離開的蜘蛛俠、恨搶奧斯本集團生意的斯塔克、恨多管閒事的復仇者聯盟、恨把奧斯本集團推向深淵的幕後黑手

  滿腔的憎恨讓哈利都快喘不過氣了，本就因為熬夜而充滿血絲的雙眼，此刻更是紅的跟兔子似得，鼻孔『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若非工具箱足夠結實，此刻都被他給捏扁了。

  縱然憤怒無比，但哈利沒有大喊大叫、瘋狂的打砸，只是坐在沙發上，自控力極高，好一會才壓下心中的憤怒，他要保持清醒。因為他沒有報仇的力量，必須隱忍，首要是讓奧斯本集團站穩。

  搖擺的心，此刻徹底堅定下來，正如他父親所說，想成功必須冷酷無情，什麼都可以拋之腦後，原本他想找個靠譜的項目來唬人，成功率至少高點，這樣說不定還能給投資者回本，可現在哈利只想找個最大的虎皮，管它能不能成功呢。

  哈利因憤怒而扭曲的臉龐，突然間露出一個陰沉的笑容來，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只有強者才配活下去，弱者就是要被吃掉的。」

  哈利站起身來，將工具箱放入隱秘的口袋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大步向外走去，走出大門進入到陽光中後，臉上的陰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讓人看起來很舒服的和曦的笑容，這是成功者的標準面具。

  漫漫長夜已經過去，熹微的晨光透過窗戶勉強給房間帶來點亮，穿著睡衣的莫夜趿拉著拖鞋、打著哈欠、一步三晃的走到窗邊，伸手推開窗戶，映入眼中的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和連綿不斷的青山。

  四月的扭約正值春暖花開之際，吹拂而來的風，雖還有點寒意，但已非刀割般的冷，反而有些舒適，一點點的將莫夜的睡意吹走。

  莫夜伸了個懶腰，伸手將窗戶重新關上，轉過頭來，顧凌還蜷縮在被窩裡睡得正香，她可沒莫夜這麼好的精力，昨晚那麼晚才睡還能起這麼早。沒有打擾她，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洗漱一番，換好衣服，這才打開空間門跳到了斯塔克基地中。

  清晨的斯塔克基地十分的安靜，自從斯塔克宣布斯塔克大廈將改造成復仇者大廈後，就取消了對這個基地的改造和擴建計劃，只是根據班納的需要，給他建了個實驗室。

  昨天晚上接到彼得的求救電話，急匆匆的趕過去和綠魔打了一架，然後就將受傷不輕的彼得帶回斯塔克基地，讓曾經在貧民窟客串過醫生的班納後，莫夜就會封閉基地了，一大早起來看看彼得如何了。

  才走進客廳就看到彼得正狼吞虎咽的享受著他的早餐，班納博士體型比彼得大一倍，可食物總量還沒彼得一半多呢，班納博士剛吃一半，彼得都已經吃完盤子裡的食物，拿著紙巾擦嘴了。

  「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莫夜說著走進來，坐在彼得身邊，仔細打量著彼得，感覺自己白擔心了。昨天晚上彼得被炸的灰頭土臉、遍體鱗傷，才過去幾個小時，彼得除了被子彈擊中的部位還纏著繃帶，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出傷勢。

  這恢復速度，真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蜘蛛，竟如此的強悍，咬人一口，竟讓人身體素質全方位提升，把一個半大孩子變成超人，簡直無敵。

  班納博士抬起頭來，餘光瞥向對面，道：「他的自愈能力很強，比隊長還要強，要是軍方的人拿到他的詳細數據，兩相一對比，一定會放棄超級士兵血清，改為研究蜘蛛俠血清。」

  彼得頗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剛得到蜘蛛俠力量時，他憑著一腔熱血出道，在扭約大街小巷晃悠，做一個好鄰居。可和班納、莫夜他們相處的久了，得知了軍方各種製造超人類的計劃，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是多麼天真和幼稚。

  蜘蛛俠超強的身體素質和爬牆能力，無論懸崖峭壁、高樓大廈都能如履平地，堪稱全地形作戰士兵，用這樣的士兵組建特種部隊，肯定所向睥睨，比美國隊長還適合超級士兵計劃。

  軍方絕對有抓捕蜘蛛俠的計劃，可意外爆發的扭約之戰，讓蜘蛛俠成為阻擊外星人大軍、拯救世界的英雄，而且還加入復仇者聯盟，抱團的超級英雄團體，對蜘蛛俠有想法的人投鼠忌器，才到現在沒有動手。

  格溫父親昨晚不也說了嗎？要不是蜘蛛俠保護了市民，扭約警局早就發出通緝令了。這話彼得跟班納和莫夜一學，班納當時就說了，通緝令發出後，就會有一大批穿著警服的特種部隊士兵來抓人，而且是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的抓捕蜘蛛俠。

  作為和軍方抓捕部隊周旋了八九年的班納，太了解軍方的行事手段了，遠的不說，就說前年，抓捕藏在汽水廠的班納時，為了不驚動班納，根本沒有通知汽水廠的工人撤離，來了個突然襲擊，機槍、手雷、榴彈一窩蜂的上，壓根不在乎工人的傷亡。

  班納的逃亡筆記，讓彼得知道這世界遠沒有表面那麼的光鮮美好，暗地裡隱藏著數不清的黑暗，自然也明白當初單純『出道』，是多危險，暗地裡不知道多少垂涎的眼神盯著他，想把他吃干抹淨。

  只是這時候再後悔也晚了，已經出道了，就退不出去了，彼得只是感嘆了一番就打起精神來，道：「博士，我的戰衣還能修復嗎？」

  「那個啊，我拿去擦地了。」班納博士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又不是裁縫，怎麼可能補好那麼多洞，重新做一件吧。你看是等斯塔克回來，製作一件高級的戰意，還是我先給你弄件臨時的。

  「那先管管你自己吧，」莫夜指了指彼得受傷的手臂，道：「你先老實一段時間，把傷養好再說吧，你未來的岳父不都說了嗎？蜘蛛俠給他們帶來困惑，我建議你停一段時間，ACT和SAT就快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還是說你想讓斯塔克給你寫封介紹信？前提是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嗎？」

  「呃…」彼得認真的想了想，還真的沒法解釋，彼得·帕克只是個斯塔克工業實習生，拿到斯塔克的推薦信，簡直就跟貧民窟的孩子要跟巴扎特共進午餐一樣不可思議，萬一聯想到復仇者聯盟的蜘蛛俠，那樂子就大了。

  「還有啊，」莫夜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昨天晚上那個姑且稱他為綠惡魔吧，著裝者很可能是諾曼·奧斯本。」

  「什麼？怎麼可能？」彼得差點沒跳到天花板上去，臉上寫滿了震驚，就連班納博士都放下手中啃了一半的洋蔥圈，驚訝的看著莫夜，想從他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說道：「愚人節快都過去一周了呀，現在開玩笑，有點晚吧。」

  「那這玩笑一點都不可笑，」莫夜斜倚在沙發上，道：「我關注過，奧斯本集團跟風開發的生物護甲，和綠魔身上的裝甲構造是一樣的，只是外觀進行了掩飾性的改變。還有腳下的飛行器，涉及空氣動力學，沒能進行外觀的改變，就只塗了個色，其他和奧斯本集團的垂直起降單兵飛行器一模一樣。」

  「可那也不能說明是奧斯本叔叔，他已經去世了。」彼得有些激動的說道：「我昨天才參加了他的葬禮。」

  「巧了，昨天晚上，我和綠魔戰鬥的時候，也看到了諾曼·奧斯本的臉，那張在電視訃告裡出現過的臉。」莫夜語氣還是那麼的平靜，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彼得還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莫夜，班納同樣的表情，莫夜的話實在是太驚悚了，一個死去好幾天，才舉辦了葬禮的人，竟然在大晚上的穿著一身高科技裝甲晃悠，這拍恐怖片呢？

  「賈維斯，打開我昨晚傳過來的文件。」隨著莫夜的喊聲，客廳的空氣中出現了全體投影，正是昨天晚上回來後，莫夜和顧凌整理的資料。

  莫夜站起身來，走到全息投影前，指著上面顯現的扭約最近一段時間接連被殺的富豪照片和旁邊的簡介說道：「這些都是最近一段時間被莫名殺害的扭約及附近地區的富豪，我讓凌凌查了他們和奧斯本集團的聯繫，發現其中一大半都和奧斯本集團有過合作，又有一大半人前段時間終止了和奧斯本集團的合作。

  恰巧，第一個遇害者是在諾曼·奧斯本訃告發出後的第三天死亡的，昨天晚上你和綠魔打架的地方附近，又死了一個富豪，真的是太巧了。」

  班納著急忙慌的戴上眼鏡，邊看邊問道：「這些你哪得來的？」

  莫夜略帶得意的說道：「扭約警局的防火牆該更新換代了，我家凌凌一下子就進去了，想找什麼資料還不容易。」

  「可這…」

  彼得才開口就被莫夜打斷了：「沒錯，這只是我的猜想，唯一的證據綠魔，也被我給炸成了渣，可以說是真正的死無對證。可我又不是警察或者法官，這裡也不是論罪的法庭，我只是將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你的那個朋友哈利說不定知道他父親是綠魔，這樣的話，肯定恨死我了，如果有一天他也穿上綠魔裝甲，並且來找我報仇的話，我是不會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