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綠魔

  「那只是在異人族，莫夜能輕鬆的打倒他，」顧凌帶著滿滿自信說道：「復仇者聯盟可是連外星人大軍都擊退的，所以不用擔心異人族的問題，我們這就回基地，那裡很安全。」

  嘉瑩十分的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艱難的說道：「不，我必須回去一趟，阿提蘭還有很多跟我和戈登一樣被黑蝠王的人強行從地球帶到阿提蘭的人，他們都是你小時候生活的村子的村民。我和戈登要是離開了，他們會遭到黑蝠王的報復的，我不能這麼做。」

  「可是.」顧凌急切的想說什麼，卻被嘉瑩阻止了，緊緊的抱住顧凌，道：「能見你一面，知道你過的很好，我已經很滿足的，有時間的話，我會讓戈登帶我出來見你的。」

  說完，嘉瑩狠心的推開顧凌，向後退了兩步，來到戈登的身邊，眼中帶著不舍，戈登當即發動了能力，帶著兩人消失了。

  「等一下.」顧凌才張嘴，戈登和嘉瑩就全都消失了，讓顧凌好似失去力氣一樣朝著地面癱去，莫夜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顧凌。

  莫夜大概是猜出了問題出現在哪裡了。

  顧凌算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了，怎麼可能會見到自己生母時，就不顧自己的養母了？嘉瑩一消失，顧凌就虛脫了，而在嘉瑩唱那首歌之前，顧凌還好好的，看來問題是出現在那首歌上面了。

  嘉瑩的目的，除了和顧凌母女相認，還想藉助顧凌乃至莫夜甚至復仇者聯盟的力量，和阿提蘭原著異人對抗，從而把來自地球的異人帶出阿提蘭。這樣的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地球上的異人族被帶到了阿提蘭？顧凌又是如何被父親帶走，和嘉瑩分開的？

  要是奈克斯特能穿越時空就好了，這樣的話，就可以去那一天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紐約法拉盛的奧斯本集團大廈，諾曼·奧斯本已經出院回到了他一手創辦的公司里，短短的大半天功夫，曾經意氣風發的諾曼·奧斯本的脊背都有些岣嶁。

  桌子上還放著那幾份列印出來的A4紙，上面印著一個個廠商的名字，全都是要解除和奧斯本集團的合同，諾曼·奧斯本還未看收盤的股價，但股價絕對再一次的狂跌。

  一個N多合作商要解除合同的公司，怎麼可能讓人相信它能繼續蓬勃的發展，帶給股東極高的利潤，破產都近在眉睫吧。

  換成一年前，多的是人想和奧斯本集團合作，因為奧斯本集團能給他們帶來大量的錢，可現在呢，都巴不得和奧斯本集團撇開關係吧。

  信任這東西建立起來很難，破壞卻極其的容易，大廈將傾，不是個人之力所能扶持的，無論他做什麼，都已無濟於事，奧斯本集團完了，就像曾經如日中天的漢默工業，一次打擊瞬間就崩了。

  「我的計劃是對的，絕對沒有錯。」諾曼·奧斯本嘶啞著嗓子低吼著，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大步朝著外面走去，走入專屬電梯中，按下地下一層的按鈕，準備前往人體增幅實驗室。

  而在紐約北部的一個小森林中，緊抱著莫夜好似找到支撐的顧凌慢慢的鬆開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嘉瑩的出現和消失，帶給她心靈的震動，總算是平靜下來。

  莫夜微不可察的嘆了一口氣，四周已經暗了下來，遠處夕陽投下的幾縷光線，被層層迭迭的枝葉遮擋後，根本無法提供什麼光亮，幾米外的情形都無法看清。

  「已經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嗯！」顧凌點了點頭，莫夜抬手對著前方，快速的轉了幾圈，明亮的火花在林間綻放，迅速的聚攏成光圈。

  藍色跑車靜靜的停在四五米寬的公路上，帶著寒意的微風吹拂而來，刮動著路邊的草木，加上一排排的墓碑，這氣氛比鬼片還鬼片。

  下午陽光明媚時都害怕的顧凌，此刻臉上卻平淡無波，恍若看不到這些一樣，坐在副駕駛上，臉上寫滿了心事，腦海里回想著嘉瑩所說的話。

  莫夜發動引擎，駕車駛離這裡，朝著紐約北部的斯塔克基地駛去，餘光不時的瞥向旁邊的顧凌，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顧凌現在滿心都是重逢的喜悅和無法生活在一起的憤怒，這個時候說『你媽是壞人』，簡直就是在人家婚禮上循環播放《單身情歌》+《分手快樂》，在人家生日宴會上放《葬禮進行曲》，被打死都是活該。

  又回到原來的那個問題了，一個人未來可能會做壞事，能夠當做罪證嗎？莫夜不得不懷疑這個，畢竟異人前幾天還在追殺自己和顧凌。若不是聖閃火花認可了，莫夜當即就想弄死他們。

  莫夜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自己身邊的人了，有人打顧凌的注意，莫夜必定會想方設法的幹掉他。

  莫夜感覺自己掉入了死循環裡面，無法繞開『未來能否成為罪證』的哲學問題，將一切的不利扼殺在萌芽期甚至還沒播下種子的時期，這種思維真的是對的嗎？

  好像是沒錯，消滅未來會造成極大破壞的人，能夠減少很多的損失，讓很多人免受傷害；可好像也是錯的，還未做的事情，能夠當做罪證嗎？

  就像突然有一天一個人出現在你面前，說你未來會成為統治世界的大魔王，為了世界和平和人民安康，必須消滅你，哪怕對方是神，你也會叫屈，乃至破口大罵：「憑啥我要為沒做的事情負責，一件沒有發生的事情憑什麼成為罪證？」

  莫夜的思路都快纏成一個線球了，主要是莫夜不敢肯定嘉瑩就是壞人。

  就在這時，旁邊的顧凌突然開口了：「親愛的，你會幫我嗎？」

  「嗯？」莫夜一怔，隨即就明白了顧凌的意思，他很想說會的，但一想到嘉瑩只是個突然出現的人，『會』這個字怎麼也無法說出口，可又繞回來了『還沒發生的事情，能作為罪證嗎？』，關鍵是莫夜也不敢相信她。

  顧凌扭過頭來，卻發現莫夜滿臉寫滿了『糾結』，這讓顧凌的心涼了半截，以為莫夜不想惹黑蝠王那群人，咬了咬嘴唇，道：「對不起，這是我的事，不該把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你去做。」莫夜打斷了顧凌的話，微轉過頭來，看著顧凌，道：「我剛剛是在想，她為何現在才來找你？」

  「她告訴我，阿提蘭等級分明，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和人類社會接觸了，她和其他村民都被困在那裡」

  沒等顧凌說完，莫夜就開口了，道：「我以前說過的吧，你那天才激活異能，戈登就立馬出現，要求我們交出方尖碑，戈登當時穿的衣服可不是古裝，而是八年前的款式。一個與世隔絕、不和地球有任何接觸的城市，生活在裡面的人竟如此巧的和人類撞衫。」

  滿心滿腦都是和母親重逢，以及如何把母親救出來的顧凌根本沒往這方面想，現在聽莫夜這麼一說，的確覺得有些不對，開口道：「戈登的瞬移能帶人來往於地球和阿提蘭，他應該是偶爾來地球一趟，上次恰巧遇到我，告訴了我媽媽，才讓她找到了我。」

  「也許吧，但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和你父親確定一下，畢竟十多年過去了。你自己也想想，余阿姨怎麼辦？」莫夜也覺得自己說這話有點其他的意思，連忙說道：「我並不是說不想和異人族對上，只是不想你受到傷害，畢竟是異人族，有什麼奇形怪狀的能力都不值得大驚小怪，萬一是能變成其他人的樣子呢？」

  「嗯！我明白的。」顧凌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了前方，道：「我都覺得好像是在夢裡。」

  莫夜看著前方輕聲說道：「事情總會弄清楚的，她不是說了嗎？會再來找你的，戈登的瞬移來無影、去無蹤的，說不定明天就會再來了。」

  「嗯！」

  簡單的幾句話後，車內又一次的陷入了沉寂之中，只剩發動機轟鳴聲迴蕩在耳邊，正如此刻車內兩人的心情一樣，根本無法無法平靜下來。

  顧凌的心裡除了重逢的喜悅，更多的是擔憂，擔心母親在阿提蘭過的不好，什麼時候能再出來見她，該如何才能讓一家人團聚，更加憂慮莫夜會不會幫忙，沒有他的話，僅憑自己能對付異人族救母親出來嗎？黑暗梅菲斯特的力量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

  莫夜能說的都說了，其他就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才好。莫名的心裡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他寧願面對黑暗梅菲斯特，也不想摻和這家長里短的麻煩事。

  敵人能揮拳抬腳的去打，可一家人的事要是有確切的證據也行，可他除了個虛無縹緲的未來，還不一定靠譜的未來，其他啥都沒有，根本就沒法說。

  在這沉默的氣氛中，汽車駛出了燈火通明的紐約，來到漆黑一片的郊外公路上，車流量逐漸的稀疏，直至很長一段路都看不到別的車輛路過。

  長長的公路上，車燈照出的兩道光柱，成為唯一的光源。直至行駛到斯塔克基地附近，才被來自斯塔克基地的燈光照耀到，如若從上空往下看的話，燈火通明的斯塔克基地如燈塔一般，在漆黑的大地上無比的顯眼。

  將車駛入車庫，借給帕克的那輛車停在其中，顯然下午帕克來過一趟，不過並沒有開走其他的車，可能是沒找到便宜的車吧，畢竟托尼·斯塔克的車，真沒便宜的。

  和燈火通明的斯塔克基地相比，坐落在山頂的城堡不透一點的亮光，黑乎乎的，幾乎和山嶺融為一體，但在莫夜拉著顧凌跨入空間門的一瞬間，封閉基地的一個個窗戶全都亮起燈光來。

  一盞盞燈將客廳照成了白晝，映照出東北角放著幾台電腦，二三十根粗細不一的電纜從電腦上拉扯出來，一直延伸到放置在左側房間，和裡面的數據中心連接在一起。

  往日每天都要看好幾次的電腦，看看是否找到了AIM的有效信息，但此時心事重重的兩人卻沒任何的心情，顧凌微低著頭將臉埋在莫夜的懷中，雙臂緊錮著莫夜的腰，一聲不吭。

  兩個人就這麼抱在一起，靜靜的站著，背景要是換成車站，妥妥的依依不捨的小情侶。懷抱著小美人，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加上只有兩個人在，氣氛是如此的適合心猿意馬。

  下午的事情，讓顧凌至今心情還未平復下來，絕對是借著安慰、實則下手的好時機。可惜莫夜距離老司機還差十萬八千里，只是安慰著女孩，道：「不用想太多，一切有我呢。已經很晚了，去休息吧，明天還會是新的一天。」

  「嗯！」顧凌悶聲哼了一聲，稍稍鬆開雙臂，卻沒有放開，望著近在咫尺的莫夜，相距如此之近，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莫夜正想說些什麼，可還沒開口呢，顧凌好似下定決心似得，竟主動的吻了過來。

  唇間的溫潤讓莫夜一怔，兩人在一起後，接吻的次數其實並不算多，莫夜右手不由得向上托著她的後腦，左手擁住顧凌，讓兩個人貼的更緊。

  良久才分開，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顧凌小臉微紅，卻沒有躲避莫夜的視線，抿著嘴依舊直勾勾的盯著莫夜，熱切的眼神，反而讓莫夜有些不知所措，想錯開來。

  曖昧的氣氛中，兩人雖都沒有開口說話，但莫夜的大腦卻飛速的轉動著，比任何時候都快，果然在一些事情上，男人的思維會變得格外清晰，腦袋轉動的也是飛快。

  他和顧凌認識很久了，要是沒有下午那件事，那麼現在和接下來的事也算是水到渠成。可有了嘉瑩在前，莫夜猜測顧凌是不是怕自己不管嘉瑩或者覺得因為她的家事，使得莫夜要和異人族對上，心裡有些愧疚，才會如此。

  問題來了，這樣算是趁火打劫還是趁人之危亦或者趁虛而入，這時候是不是應該像電視劇裡面那樣大義凜然推開她，然後義正言辭的說『我不會趁人之危』

  莫夜只思考了半秒，就主動的吻了回去，剛剛還涌動萬千思緒的腦海，此刻只剩下一個念頭：「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和城堡的濃情蜜意相反，紐約富豪雲集的別墅區里隸屬於諾曼·奧斯本的三層豪華別墅卻是死氣沉沉、冷冷清清，高七米的大客廳只有兩三盞燈亮著，猶如搖曳的燭光，帶來的丁點光亮，僅能照出客廳擺設的輪廓，影影綽綽，猶如萬千張牙舞爪的鬼魅。

  諾曼·奧斯本呆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隱於陰影之中，根本看不清臉上是何種神情，四下一片靜寂，偌大的別墅，除了他之外再無任何一個人。

  不知道坐了多久，諾曼·奧斯本才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邁步朝著客廳旁的書房走去，接連的打擊幾乎擊垮了諾曼·奧斯本，讓原本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的諾曼·奧斯本，如今比同齡人還要蒼老不少，步伐都有些蹣跚。

  書房漆黑無比，可諾曼·奧斯本卻沒有開燈，熟門熟路的走到了桌子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玲瓏的正方體，放在書桌上，桌面當即亮起，投影出全息影像。

  長寬高都在一米左右的全息投影被無數的文件夾給填滿了，諾曼·奧斯本快速的揮了幾下手，從全都只有編碼的密密麻麻的文件中找出了一份，點開來。

  在他的手指點動文件的一瞬間，書房裡的鏡子突兀的打開來，露出一個電梯來，諾曼·奧斯本走入其中，電梯當即下行而鏡子則回歸原位。

  一連下落了二十多米，電梯才停止，當電梯門打開後，顯露出的是一個面積足有三百平米的現代化實驗室，還是高標準的四級生物實驗室。

  另外五分之二的面積則是一個軍火庫，一排排的鋼鐵貨架上擺滿了土豆大小的鋼鐵球體，看起來好像香瓜手雷一般，不過觸發裝置是個按鈕。

  其中四排貨架擺放著大量的微型空對空飛彈，最後一排貨架上擺放著可伸縮的飛鏢，中間還裝著精密的電子儀器，僅剩的空間擺放著加納庫，裡面是奧斯本集團最新的實驗型生物裝甲和滑翔機。

  諾曼·奧斯本慢慢轉動著脖子，打量著他費盡心思才轉移到這裡的生物裝甲和垂直起降的滑翔機，在奧斯本集團的目錄上，這套生物裝甲和滑翔機是不存在的，這是他的心血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他知道奧斯本集團衰落的如此之快，是很多很多人聯合起來推的結果，他們想弄死奧斯本集團，把他踢出局，然後揮舞著刀叉，將奧斯本集團分而食之，心滿意足的離開餐桌，連殘羹冷炙都不會給他留下。

  「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諾曼·奧斯本低聲呢喃著，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只有拼死一搏才有可能拯救深淵邊緣的奧斯本集團。

  諾曼·奧斯本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了高標準的生物實驗室，走到桌子旁，打開一個銀白色的小箱子，縫隙里當即冒出縷縷寒氣，三支人體增幅藥劑靜靜的躺在冰塊之中，在實驗室聚光燈的照耀下，閃爍著代表絕望的希冀之光。

  諾曼·奧斯本將三支血清拿出來，一一插入注射儀器中，這才走進被堅固的玻璃圍城的四級生物實驗室中，躺在唯一的床上，深吸了一口氣，按下手中握著的啟動儀器。

  「咔！」

  手術床邊緣打開來，從中彈出一個個鐐銬，牢牢的捆縛住諾曼·奧斯本的四肢、脖頸和胸膛，幾個機械手臂從上方落下來，分別壓在了諾曼·奧斯本的身體的各處，細小的針探出，扎進了諾曼·奧斯本的血管之中。

  「來吧！」諾曼·奧斯本給自己打氣般的大吼起來，在他瘋狂的喊叫聲中，三支血清中的液體緩緩的下降，順著細細的管道傳輸到諾曼·奧斯本的血管之中，隨著血液的循環，流遍諾曼·奧斯本的身體每個角落，和每個細胞融合在一起。

  諾曼·奧斯本的大喊，瞬間變成了悽厲的喊叫，好像萬千根針在扎他一樣，讓其痛苦萬分，額頭、手臂上的血管全都爆了出來，更加恐怖的是諾曼·奧斯本渾身的肌肉竟蠕動著，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只是地下室乃至上面的別墅都沒有一個人在，除了諾曼·奧斯外，沒人能聆聽他痛苦的嚎叫，更沒人知道富豪雲集的別墅中，竟還有人如此的自虐。

  痛苦中的諾曼·奧斯本有些明了為何人體增幅藥劑的實驗體會暴走了，因為實在是太痛苦了，偏偏還無法昏過去，十大酷刑也不及此刻的十分之一，怎能不讓人痛恨那些給他注射藥劑的人呢。

  也許暴虐的情緒就是在這一刻產生，埋下的種子慢慢的生根發芽，直至長大，而後暴走，瘋狂的屠戮和破壞，來發泄心中的暴虐。

  但諾曼·奧斯本也只能想這麼多了，無窮的痛苦徹底的淹沒了他，讓他再沒有任何的心力去想其他，除了痛苦就還是痛苦，掙扎的用力之猛，讓鋼鐵鐐銬都在顫抖，要是換成皮帶的話，恐怕早就被掙斷了。

  但無論黑夜如何的濃厚，總會被陽光刺破，讓大地迎來光明，斯塔克基地里，班納正忙著他的實驗，自從來到斯塔克基地後，他就有著忙不完的事。

  過去的躲躲藏藏，讓班納別說實驗了，就是接觸前沿科技都沒有機會，縱然他很聰明，但也有些落後於時代了。因此在來到安全的斯塔克基地後，他就如饑似渴的投入到學習之中，汲取著過去幾年裡出現的新科技。

  更別提斯塔克基地里有著各種各樣的最新型設備和儀器，比他以前在羅斯將軍手下時候，接觸的儀器要貴很多很多，斯塔克也比羅斯將軍大方很多，要錢給錢，要儀器給儀器，要資源給資源，簡直是科學家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