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嘉瑩的女兒

  倖存的兩個超級士兵好似沒看到剛剛的恐怖攻勢一般，竟再一次的圍了上來，另一個方向又出現了三個超級士兵，不過這次放棄了遠程武器，而是拿著匕首、盾牌等近戰武器沖了過來。

  顯然是發現黑蝠王周圍沒有遭到破壞，所以認為『燈下影黑』，想衝上來近身搏鬥，用擒拿格鬥制服黑蝠王。

  就在黑蝠王準備魚死網破的時候，四周無序的帶電粒子突兀的變得井然有序，一道道電光束自虛空中浮現，聚合成半球形的電光罩，將黑蝠王和美杜莎籠罩在裡面。

  黑蝠王充滿戾氣的眼中閃現濃濃的驚喜，隨後穿著破破爛爛、沾染著血跡服飾的戈登映入黑蝠王的眼中，戈登雙目重新戴上了墨鏡，快速的抬頭掃視了一眼四周的軍隊，一揮手，帶著黑蝠王和美杜莎消失不見了。

  很快五個超級士兵就衝到了黑蝠王剛剛所在的位置，拿著匕首、電棍、盾牌四下搜尋著，就連直升機都跟著開過來，卻一無所獲，對方就這麼在眼皮底下消失了，付出了如此之大的損失，收穫只有大半都滲入泥土中的異人血。

  托尼·斯塔克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羅斯這次的麻煩不小，班納聽了一定很高興。」他已經查清了這支部隊是誰指揮的，竟是和班納糾纏了好幾年的羅斯，雙方可是結下了很深的仇恨，大到和親都解決不了。

  羅德很想說『士兵是無辜的』，但很可惜，聽命行事的士兵總是第一批犧牲品，鬥爭的雙方反而往往屁事沒有。最後只能將話咽下去，望著燒成殘骸的直升機，嘆了一口氣。

  「我先走了。」奈克斯特抬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控制著石之翼沖了進去，直接回到了斯塔克基地，留下托尼·斯塔克和羅德面面相覷，可總不能丟下昆式戰機，只得坐飛機慢慢飛回去。

  月背的阿提蘭，戈登帶著黑蝠王和美杜莎出現在異人族的王宮中。電光罩消失的一瞬間，戈登就癱倒在地，氣喘如牛，一副累癱的樣子，身體力行的演繹著『我是拼死救駕』。

  可惜這麼好的演技，卻不被黑蝠王欣賞，他此刻滿眼滿心的都是美杜莎，四周熟悉的建築，告訴他已經回到了阿提蘭，急忙抱起美杜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著林肯的醫療室跑去。

  潛能爆發的黑蝠王，一溜煙的消失在走廊拐彎處，癱倒在地的戈登當即爬起身來，漠然的望著空蕩蕩的走廊，身後突兀的響起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來：「把他從地球接回來，這就是你的合作誠意？」

  戈登扭過頭來，看著站在身後的黑蝠王的弟弟馬克西姆斯，直截了當的反問道：「你能對付人類的大軍嗎？」意思很明顯，如果你能對付人類的軍隊，我才不會把他接回來呢。

  「人類已經能夠擾亂我的瞬移和定位，如果黑蝠王落在他們手中，說不定過段時間，我們就要對付一大堆人造黑蝠王。」戈登繼續說道：「要重歸地球，我們必須充分利用每一份戰力才行。」

  馬克西姆斯嘴角翹起，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嗎？你們考慮的真周到呢。」

  雙方的合作關係十分的脆弱，都想利用對方來達成自己的目的，就像這次，一旦黑蝠王死在地球，他很可能會成為異人族之王，他可不像黑蝠王那樣心慈手軟，絕對會收拾戈登這群不安分的傢伙。

  戈登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把黑蝠王帶回來，平衡勢力，維持住乾脆麵一樣的聯盟，省的還沒出征地球呢，雙方就先大打出手了。

  所以戈登裝作聽不出馬克西姆斯話語中的諷刺，直截了當的問道：「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做的部分，你呢？」

  馬克西姆斯頗有些得意的說道：「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他會做出選擇的。」

  「那就好。」

  面上笑眯眯、心裡mmp的兩人互相試探著聊了兩句，就分道揚鑣，各自去聯絡其他的異人，說服對方加入自己的勢力。

  阿提蘭的醫療室內，林肯正手忙腳亂的把一根根銀針插在美杜莎腹部的傷口上，掌心閃爍著微弱的電流，順著銀針傳導到美杜莎的身上，激活細胞、加快傷口的癒合。

  美杜莎的衣服被撕掉，隨意的丟在地上，浸染的血液之多，能擠出一兩杯來，黑蝠王強打著精神，拿著毛巾給美杜莎擦拭著身上的血跡，還要小心不觸碰到林肯的銀針。

  林肯的掌心輕抵著這些銀針，感受著反饋回來的電流，調整著輸出的電流，忙的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將子彈吸了出來，止住了血，緊接著又要處理好傷口。

  將一切忙完後，林肯累個半死，虛脫似得躺倒在椅子上，右手向後一拋，手中的子彈精確的掉入身後桌子上的燒杯中，裡面盛裝的酒精將子彈表面的血液洗掉，露出子彈原本的顏色來。

  黑蝠王拿起薄床單，遮掩住美杜莎豐滿的身軀，小心不碰歪扎在腹部的銀針，做完這一切後，陰沉著臉走到桌子前，伸手把裡面的彈頭撈了出來，充斥著憤怒的雙目死死的盯著半扁的彈頭。

  林肯深呼吸了好幾口，擦掉滿臉的汗珠，開口道：「雖然取出了子彈，但失血太多了.」

  背對著黑蝠王的林肯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面色複雜，好似在做內心鬥爭一樣，一咬牙，一字一句的說道：「必須進入生命維持艙才行，可我們只有三個，水晶、戈爾工和破傷風已經占滿了。」

  黑蝠王猛然握緊右手，把子彈死死的攥在掌心之中，無需林肯多說，黑蝠王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四選三，必須放棄一個。無窮的怒火湧上心頭，讓黑蝠王的雙眼變得通紅，他身體四周的空氣再一次的迸發出電火花來，顯然電子能量再度暴走。

  林肯緊握著雙拳，閉上眼睛，不去看躺在床上的美杜莎，繼續說道：「我的意見是，一個在外面，我盡力讓傷勢不惡化，等到他們三個其中一個，傷勢穩定了，再把外面的放入生命維持艙，但他們受傷太重了，超出了用電流刺激細胞自愈的範圍，我無法做出保證。」

  說完了這些話，林肯好似拋掉重負一樣，輕舒了一口氣，做賊心虛似得擦了擦額頭的汗漬，靜靜等待著黑蝠王做出選擇。

  阿提蘭的平民區，『虛弱』的戈登來到了一棟破舊的石屋中，原本堪稱髒亂差典型基地的房間，此刻一切都整理的井然有序，上次來還髒兮兮的嘉瑩，衣服、頭髮、臉都洗的乾乾淨淨，和之前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戈登嘴角露出笑意來，道：「你終于振作起來了。」

  從悽苦的老婦人，變為容光煥發的麗人的嘉瑩，臉上帶著笑容，卻只能感覺到冰冷，拿起刷的乾乾淨淨的玻璃杯，放在戈登面前，倒滿白開水，道：「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戈登拿下墨鏡，放在桌子上，按動了一個按鈕，將他在地球上拍攝下的影像播放出來，包括上個墨鏡碎裂而丟失的影像，此刻也完整的放映出來，顯然明面上的丟失，只是應付外人。

  先播放的是戈登去救援黑蝠王時拍下的影像，嘉瑩雙眼緊盯著全息投影，仔細觀看每一秒的畫面，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這些士兵，跟當年攻打我們村子的士兵，有點像，同樣的擁有很強的身體素質，說不定是同一支部隊。」

  「嗯，我會順著這條線索查探的。」戈登點點頭，表示記下了。

  救援黑蝠王的影像很短，嘉瑩反覆看了幾遍就翻到下一段影像，是發生在278號公路上的戰鬥，嘉瑩看著影像眼睛越瞪越大，有驚喜，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短短兩分鐘的影像，嘉瑩看了一二十遍，戈登發現，嘉瑩重複的都是他勸服那個異人女孩時的影像，到了第二十一遍，嘉瑩暫停了影像，右手有些顫抖的摸向了投影在空氣中的全息影像異人女孩的臉龐。

  嘉瑩的失態，讓戈登有些愕然，不知嘉瑩為何如此讓她這般，神情摻雜著驚訝、喜悅、不可思議，乃至眼角都泛起了淚花，難不成.

  戈登不由得扭頭看向了墨鏡投影出的影像，這個被激活異能的地球女孩，有什麼特別的嗎？他心裡是這麼想的，也就自然而然的問出來了。

  嘉瑩已經從驚喜中反應過來，垂下手來，順勢關掉了墨鏡的全息投影，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道：「能說說這個女孩更多的信息嗎？」

  戈登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的將他所知道的寥寥無幾的信息說了出來，自兩三個月前，發現了方尖碑的信息後，戈登和破傷風就多次帶人來往於地球和阿提蘭之間，探查這個基地和拿著方尖碑的人的信息。

  憑藉阿提蘭朝前的科技，多次入侵人類的網絡，去尋找相關的信息，可以說是做足了功課。

  嘉瑩認真的傾聽戈登所說的有關顧凌的信息，不放過任何一個字，聲音幾乎低不可聞的說道：「顧凌，姓顧嗎？」

  戈登雖然失去了眼睛，但聽力相對的敏銳很多，聽到嘉瑩如此之說，趕忙問道：「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嘉瑩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道：「我還不確定，可能只是我的奢想。」

  戈登沒有說話，房間一時陷入沉默之中，嘉瑩停頓了十來秒，才說道：「剛剛我差點以為這是我女兒，這張臉和小時候很像。」

  「不可能，年齡對不上。」戈登當即否決。

  「年齡的確對不上，但」嘉瑩不自覺的又將全息投影打開來，雙眼有些痴痴的看著正發動震動波的顧凌，雙臂的銀色臂鎧格外的顯眼，但卻被嘉瑩給忽略了，雙眼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顧凌的臉龐上，越看是越像。

  戈登抿了抿嘴，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村子被攻破後，絕大多數村民都自此無蹤，可能這是為了掩人耳目而使用的假身份。」

  「或許吧，但如果她真是顧凌的話，卡爾文肯定還活著，是他把她帶到華夏。」

  戈登瞭然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如果她是顧凌，那就一定能找到卡爾文，我會多關注她的。」

  「不，不是多關注，而是必須關注，」嘉瑩收斂起笑容，眼神閃爍，好似在籌劃什麼似得，道：「如果她是顧凌，那我們就多了兩個幫手。」

  「說不定還有鋼鐵俠，他是個大富豪。」

  「別指望這些資本家，他們都是一些見利忘義之輩。」嘉瑩頗有些不屑一顧，聽起來有種階級鬥爭的意思，真的要說思想做的好嗎？『長生不死』的異人都受到影響。

  戈登不置可否，拿起桌子上的墨鏡，重新遮掩住平平的雙目，道：「我知道了，你有什麼只有你們家人知道的信物嗎？有這個的話，說不定不用找卡爾文了。」

  「有」嘉瑩眼中閃過濃濃的仇恨，緊握著雙拳，道：「可不在我手中，不過，我一定會拿回來的。」

  戈登聽出了嘉瑩的語氣不對，沒有再問，直接發動能力消失在房間之中，獨留下嘉瑩站在窗邊，望著外面虛假的天空。

  地球上的風波，距離阿提蘭有將近四十萬公里，所發生的事情，也不為阿提蘭的普通民眾所知，依舊在辛苦的生存在這狹小而又資源不足的阿提蘭中。

  但平靜的水波下，往往暗流涌動，馬克西姆斯和戈登趁著黑蝠王關注美杜莎傷勢時，加快了串聯。一個用的是占據地球後的富饒生活，吸引原生阿提蘭居民加入；一個使用復仇的名義，聯絡原本生活在地球上的異人。

  本就不怎麼問政事的黑蝠王，這段時間更是忘卻了阿提蘭，艱難的選擇讓他心中無比的悲傷和憤恨，他感覺是自己親手殺死了戈爾工，對他忠心耿耿、為王室做出了巨大貢獻的戈爾工。

  可他必須做出選擇，做出對阿提蘭最有利的選擇，水晶是最年輕的王室成員，控制元素的異能，擁有無限的潛力；破傷風是阿提蘭唯二的聯絡地球的途徑，作為國王他知道壟斷的可怕。

  因此，所謂的四選三，其實是二選一，但根本就是個單選題，有句話不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剁誰手足』嗎？

  戈爾工的異能破壞力一般，稀有性更是一般，唯一的優點就是忠心，可忠心.作為阿提蘭的國王，他最不缺的就是忠心，有的是人想獻出忠心，來得到黑蝠王的信任和重用。

  正是這樣的想法、正是做出的選擇，讓黑蝠王無比的憤怒和痛苦，內心對那支想抓他們的軍隊和導致戈爾工、水晶、破傷風受重傷的人，痛恨無比，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撕碎。

  「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性格溫順平和的黑蝠王，第一次在心中升起了濃濃的殺意，哪怕過去了十來天，這股殺意都凝聚在心頭，揮之不散。

  而在五條走廊外的林肯醫療室中，林肯正無聊的擺弄著他的銀針，作為電系能力者，他最大的用途是醫療，而非戰鬥，畢竟阿提蘭有的是戰鬥向的異能。

  現今異人族王室唯一未激活異能的馬克西姆斯，正在林肯的醫療室內閒逛似得走來走去，摸摸這個、看看那個，讓林肯不由得皺起眉頭來，『啪』的一下把銀針盒子關上。

  這充滿不耐煩的聲音讓馬克西姆斯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面帶溫和笑容，望著林肯，道：「要忍耐，成大事者都要有耐心。」

  坐在椅子上的林肯仰起頭來，看著馬克西姆斯，陰沉著臉道：「你不是說他會選破傷風嗎？為什麼是戈爾工？」當初被從地球帶到阿提蘭，激活異能後，教導他如何控制異能的就是戈爾工，可他卻

  「我們應該感到高興，這說明阿提蘭擁有一個合格的王者了。」馬克西姆斯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眼中卻看不到一點的笑容，反而顯得很是陰沉。

  林肯沒有說話，只是用滿含怒氣的眼睛看著馬克西姆斯，戈爾工的死這傢伙也有一份，而且要付主要責任，他是被這個傢伙給誤導了，林肯如此安慰著自己。

  「呵呵，」馬克西姆斯笑了兩聲，走到林肯的身旁，拍了拍林肯的肩膀，道：「我以為他會選戈爾工的，沒想到，他進步的這麼快。不過這不是件壞事，他現在對那些人肯定充滿恨意，暴怒之下，做出的決定，總是不那麼的理智。」

  林肯扭頭瞥了滿臉假笑的馬克西姆斯一眼，道：「希望如此！」就不想和這個滿肚子壞水的傢伙說什麼了，如若不是想回地球還有報仇，他根本不會同意馬克西姆斯的建議。

  馬克西姆斯絲毫不在意林肯的態度，拍了拍林肯的肩膀，轉身朝著外面走去。才走出一二十米，空無一物的房間突兀的出現明亮的電光罩，而後顯現出戈登的身影。

  林肯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的意思，開口說道：「馬克西姆斯剛走，你就來了，又要我做什麼？」

  「去地球。」戈登語氣平淡的說道：「我需要你入侵一個地方的網絡。」

  與此同時，在五角大樓的一間會議室，大門緊閉，房間裡可謂將星雲集，都找不到一張年輕面孔，窗簾全都拉上、燈光也關閉，投影機成為了唯一的光源。

  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大屏幕上的內容，羅斯將軍意氣風發的講解著超級士兵計劃，展示一下現在的成果、再展望一下未來，總之發展超級士兵是必須的、發展超級士兵是對的、超級士兵前途的是無量的。

  雖然一個個將軍都在看著，但興致卻不高，等到口乾舌燥的羅斯將軍講完，一個將軍才開口問道：「超級士兵計劃已經投入上千億了，就取得這麼點成果，如果用來研究鋼鐵戰衣的話，說不定我們的軍隊已經人手一件了。」

  另一個將軍當即說道：「現在開始研究已經太晚了，斯塔克把很多非機密的專利都註冊了，現在仍一千億，絕大部分都要給他。」

  「復仇者聯盟，現在可不僅僅只有一個鋼鐵俠，還有一個戰爭機器，退役的空軍上校。」海軍將軍說著目光瞥向了空軍那邊。

  空軍的人一攤手，道：「他有的是錢，我們總不能把所有的退役士兵全都監管起來，還是說讓聯邦制定法律不允許僱傭政府、軍隊退役人員？」

  羅斯聽得下面這些人瞎扯淡、相互攻訐，真的很想拿挺機關槍，把他們全都突突了，省的這群老頭子占著茅坑不拉屎。他是來要經費的，才開個頭而已，這些來自矛盾重重的兵種將軍就開始互懟，都把樓偏到姥姥家了。

  因此羅斯不得不開口把話題拉回來，大聲的說道：「超級士兵已經有成果，II型超級士兵血清正在試驗中，一旦成功將會獲得更加強大的超級士兵，總有一天，我們能組建一支全美國隊長的部隊。」

  海軍將軍當即反駁道：「美國隊長能對抗鋼鐵俠的飛彈、炸彈嗎？現在可不是二戰，老古董應該送到博物館，而不是拿出來用。」

  「沒錯，單兵機甲才是未來，哪怕星際時代都不會落伍。」空軍將軍也隨聲附和，仿佛剛剛的冷嘲熱諷不存在一樣，果然當官都要在臉上砌城牆。

  「可問題是斯塔剋死抱著鋼鐵戰衣不放。」

  「漢默工業呢？不是研究出鋼鐵機器人了嗎？」

  「漢默工業的主伺服器還在倉庫扔著呢，資料全都被清空了，一個字節都沒留下。」

  「.」

  房間裡又開始討論鋼鐵戰衣來，就沒有幾個對超級士兵感興趣，或者說在鋼鐵戰衣出現後，超級士兵計劃的作用就只剩下延年益壽這一種了，至於打仗.沒人覺得肉體能對抗鋼鐵和炸彈。

  羅斯將軍放棄了話語，直截了當的打開了準備好的影像，278號公路和廢棄工業園內的瘋狂大戰，經過處理後的畫面，十分清晰，而且突出了那些個異人的恐怖破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