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霍華德

  「呃……」莫夜撓撓頭。

  這特麼就尷尬了啊，這麼快就追上來了，早知道應該跑遠點的。莫夜聽著這些難懂的英語，乾笑著用蹩腳的英語回道：「我不會講英語，你應該也不會講外語吧？」

  「呃……」羅傑斯撓撓頭，指著腳邊的試劑碎片，儘量用單個詞彙表達自己的意思：「this，you，drink？」

  這幾個簡單的單詞莫夜聽得懂，於是點頭回道：「是的。」

  羅傑斯回頭看了眼吉普車上的卡特，「血清被他喝掉了。」

  「什麼？」聽了羅傑斯的話，卡特一臉疑慮的走了過來，穿著軍裝的卡特認認真真的打量著莫夜，兩秒後說道：「跟我來。」

  上車後，莫夜與羅傑斯坐在後排，卡特開著車問道：「羅傑斯，你感覺怎麼樣？」

  「渾身充滿了力量，我感覺我能追著車跑一整天。」羅傑斯認真的回答著。

  卡特點點頭，說道：「博士成功了，他沒有看錯人。」

  莫夜只能聽懂兩人對話中的一些簡單的詞彙，所以也猜不出兩人在聊些什麼，他也不怎麼會說英語，於是就只好無聊的盯著車外。

  卡特開著車，從後視鏡里瞥了眼滿臉單純的莫夜，接著問道：「他喝下血清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這種血清進入胃部後應該會被消化掉。」

  「我不是很懂這個。」羅傑斯也看了眼莫夜，說道：「你來自哪裡？」

  「嗯……華夏？或許……現實吧。」莫夜說出幾個簡單的單詞。

  聽見莫夜的回答，卡特與羅傑斯對視一眼，接著羅傑斯繼續問道：「現實？什麼現實？」

  莫夜聳聳肩，目光掃過卡特放在羅傑斯的臉上，說道：「隊長，你真帥氣。」

  「隊長？」羅傑斯腦子裡充滿了問號，「你到底是誰？」

  「我的名字是莫夜，美國隊長，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莫夜輕笑道：「現實里，我經常在博物館中看見你，孩子們也喜歡看見你。」

  卡特糾正道：「你的語法有些問題，作為華夏的知識分子，你的外語算是夠爛的了。」

  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能出國留學的人基本都是有錢人，文化素養自然也不差。卡特見過的華夏留學生，英語都很不錯，莫夜是個例外。

  莫夜才19歲，長得也白白淨淨的，被視為知識分子也很正常，聯繫當下的背景，莫夜也不怎麼奇怪，「我的英語確實不好。」

  「你的大腦也出了問題。」卡特嘴角微揚。

  「博物館？什麼博物館？我不怎麼去博物館。而且我也不叫美國隊長，我叫史蒂夫·羅傑斯。」羅傑斯盯著莫夜，隨即補充道：「不過美國隊長這個名字挺不錯，我喜歡這個名字。」

  「OK，OK，OK。」莫夜輕輕揮著雙手示意羅傑斯打住，「我不怎麼聽得懂英語，你們講話簡單點。」

  卡特無奈的道：「好吧，我有個朋友，他會說漢語。」

  「太好了，終於能正常溝通了。」這句話莫夜是用漢語說的。

  帶著莫夜來到實驗室中，唯一了解血清的愛斯堅博士已經犧牲了，亂糟糟的實驗室現在已經清理乾淨，愛斯堅博士在後天便要安葬入土，整個實驗室中只剩下霍華德·斯塔克一人。

  霍華德·斯塔克站在操控台前，有條不紊的擺弄著體型龐大的操控台，實驗室中間那巨大的實驗機格外引人注意，「布魯克林本該被世人銘記，納淬的末日本來就要到了。」

  「沒人知道國務院的弗德奇林森是九頭蛇的人，霍華德，博士的死我表示很痛心。」卡特說道。

  年輕的霍華德停下手中的活，轉過身來看著卡特，忽然卻看見羅傑斯身旁的莫夜，「讓我猜猜，血清被這個亞洲小子喝掉了？」

  「他是華夏人霍華德。」卡特帶著莫夜從二樓走下，來到霍華德身邊，羅傑斯就站在上面看著，「他英語不好，你來問他吧。我得帶羅傑斯去趟衛生部了。」

  「噢我忘了，要再製造這程式，就得有羅傑斯的基因密碼。」霍華德打量了一眼莫夜，接著說道：「但卡特，沒有愛斯堅博士，這將要許久的時間，甚至再也不可能讓方程式重現人間。」

  「我們還有一支血清。」卡特說道。

  霍華德認真的說道：「血清不能量產，力量一旦泛濫，那將是世界的災難。那支血清還是銷毀的好，就讓愛斯堅博士帶著他的發明進入墳墓吧。」

  「可我們需要血清來對付納淬。」卡特說道。

  「我們有士兵。」霍華德拍拍莫夜的手臂，用漢語說道：「你的手臂和羅傑斯以前一樣，軟趴趴的和我家裡墊屁股的枕頭一樣。」

  這傢伙就是斯塔克的老爹吧？你兒子現在正在籌劃解散斯塔克軍火公司呢，不知道你這個當老爹有何感想呢？說實話莫夜並不喜歡這些軍火商，打著世界和平的口號販賣武器來發戰爭財，每一筆財富都血債纍纍。

  那個叫托尼·斯塔克的人還算有點良心，被綁架後良心發現，回家解散斯塔克軍火公司。

  「就算沒有血清，咱們的士兵也能擰下希.特勒的頭，塞進他的屁股裡面。」霍華德微微一笑，道：「那麼，卡特小姐，能帶著你的大塊頭離開了嗎？我跟這位小先生有話要說。」

  卡特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霍華德，說道：「我相信你。」

  兩人走後，霍華德從口袋裡抽出一支金色的鋼筆，說道：「我並不喜歡戰爭，所以我不希望血清投入量產當中。你叫什麼名字？」

  「莫夜，莫霍界面莫，夜晚的夜。」莫夜說道：「但你們能夠打造許許多多與美國隊長一樣的人，那將會使你們無比強大。」

  「你多大？來自華夏哪裡？」霍華德寫下莫夜的名字，繼續說道：「那會蒙蔽總統的眼睛，讓他被欲望所侵染，萌發統治世界的念頭，那樣一來，美國就成了第二個德國，我們就成了第二個納淬了。」

  「19歲，來自華夏剛非。」莫夜隨便報了個地名，反正霍華德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好吧剛非小子，謙虛的說，我是國內最佳機械工程師。我堅信科技是讓人們過得更好的工具，而不是用來殺人的兇器。在世界平靜之前，我們需要兇器，但不能過多，適當就行。」霍華德記下莫夜的這些信息後，說道：「現在，我們該談談血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