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意外的線索

  「可惡！我老古縱橫玄宗道場多年，哪裡遇到這樣的事情，看我一符！」老古怒喝一聲，立時又摸出一張火符，就要朝著老嬤嬤的身上貼去。

  凌凡趕緊把他勸了下來，緊緊地抱著他，勸道：「老古老古，強龍不壓地頭蛇，咱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我和天瑜想想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憤怒的老古在狠狠地瞪了老嬤嬤一眼後便將火符給收了起來，可是臉氯仍然沒有消除，哼道：「真是晦氣，本大師要找的可是那個漂亮的少女呢，怎麼一個老嬤嬤沖了過來湊熱鬧啊！」

  塔尼婭望著古如風笑道：「對不起，天主教對修女們的要求很是嚴格的呢，一般情況下，她們是不被允許與外界的男人接觸的，除果非要接觸則必須通過老嬤嬤的答應才行，這都要怪我之前沒有跟大家講清楚，真是不好意思。」

  「怎麼回事，原來修道院的修女們被要求的這麼嚴啊！」凌凡問道。

  塔尼婭點點頭，道：「對啊，這些修女們在這裡的生活可以說是與世隔絕呢，而且在這裡，她們不被允許討論進入教堂之前的生活，只能聚在一起念聖經、唱誦歌呢。」

  「啊？！還有這麼回事啊，凌小子，我們這回可是白跑了，看那老嬤嬤的樣子，她鐵定是不會允許我們跟那個茱莉絲接觸呢。」老古聳聳肩膀，一副要打退堂鼓的樣子。

  「不行，我們不能就這樣回去！」天瑜連想都沒想將打消了老古的退卻之意。

  凌凡看向塔尼婭道：「塔尼婭警官，你可不可以跟這位老嬤嬤商量一下，讓我們跟茱莉絲詢問幾個問題啊？」

  於是塔尼婭將凌凡的話重複給老嬤嬤聽，老嬤嬤當即便拒絕，後來凌凡提到失蹤的修女詹芙妮後，老嬤嬤才想了想勉強答應下來，但卻提出了要求，她必須在場。而後她便便帶著眾人來到茱莉絲的房間，剛好茱莉絲正在收拾東西，見到老嬤嬤領著一大堆人走了進來，趕緊羞怯怯地站在一邊，低著頭看著腳尖。

  茱莉絲相貌清麗，淺綠色的眼睛令人著迷，一身長長的黑袍，雖然寬大，可是卻絲毫遮擋不了她曼妙的身材，反而襯托她更加的嬌小玲瓏，再加上黑帽黑鞋，更使得她散發著另一番迷人的色彩。

  茱莉的房間也甚是簡陋，房間裡沒有什麼家具，只有一張床，一扇窗，一個鐵櫃還有一面鏡子，再剩下的就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愛美女孩常見的東西在這裡一點也尋覓不到，可見修道院對這些修女要求極嚴格。

  「好了，我給你們二十分鐘的時間，有什麼問題管問吧，二十分鐘後你們就必須離開，因為茱莉絲還要跟其他的修女們一起去洗土豆。」老嬤嬤坐在床上，不近人情地說道。

  老古最是看不慣老嬤嬤這個樣子，真想衝上前扇她兩個耳光，可是一想到之前凌凡跟他說的話，他便忍了下來，只得一個人在一帝生著悶氣。

  凌凡望著羞怯的莉莉絲，笑道：「茱莉絲，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的，之前我們還見過一次面，你不記得嗎？」

  茱莉絲細長的手指捏著衣角，點點頭。

  凌凡笑道：「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從中國來的，來這裡是受了塔尼婭警察的委託，是來幫你們調查黑巫婆婆的事情的，你也知道，黑巫婆殺了鎮子裡許多人，如果她一天不被捉住，那麼還會有更多的人被她殺死呢。」

  「可……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茱莉絲小聲地問道。

  凌凡道：「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黑巫婆出現的時間是在你的媽媽失蹤一個月，而且她所殺的第一個便是跟你媽媽失蹤有嫌疑的女人，所以我想，或許你媽媽的失蹤案跟黑巫婆的謀殺案有著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關係呢，所以，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回憶下，你媽媽在失蹤之前有沒有跟你提到她要去哪裡，或者其他的什麼事情沒有？」

  茱莉絲搖搖頭，清麗的臉蛋露出一抹哀傷之色，道：「沒有，當時我正在房間裡睡覺，什麼也沒有聽到，等我醒來的時候，媽媽就已經不在家裡，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請你再仔細的想不想，哪怕是什麼時候地名人名什麼的都可以？」凌凡提示著茱莉絲，希望她能回憶些什麼東西出來。

  莉莉絲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我好像記得媽媽在失蹤之前曾經邀請奧德麗在家裡吃飯，她們那個時候一直在討論關於迷幻森林的事情，說是如果能找到什麼就能找到一大筆錢呢，以後再也不用看人家臉色做事了。」

  聽到迷幻森林，凌凡一愣，這個地方太可怕了，如果讓他再進第二次的話，他就是死也不會進去的，不過他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茱莉絲後面的那句話上，問道：「茱莉絲，她們當時討論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你還能再詳細地回憶起來嗎？」

  茱莉絲想了想，最終還是搖搖頭，說不知道，因為當時她還小，根本就記不住這些東西，只得說不好意思。

  就在這時，老嬤嬤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衝著凌凡等人喊道：「各位警官，不好意思，二十分鐘到了，請你們離開。」

  「喂喂喂，這個死老太婆，時時現在才過了十三分鐘，怎麼可能有二十分鐘呢！」古如風抬起自己的手腕衝著鳱嬤嬤喊道。

  老嬤嬤圾著古如風狠狠瞪了眼，喝斥道：「我說二十分鐘就是二十分鐘，你這異教徒，快給我離開這神聖的天主教堂！」

  老嬤嬤的力量巨大，一下子便將凌凡等人線推了出來，當然也被轟出了教堂。

  「看吧，不聽老人言眼虧在眼前，我們不來這裡吧，你們偏偏來，這下好了，竟然被人給轟了出來，真是丟臉。」老古在一旁說著風涼話，發起牢騷起來。

  凌凡冷笑道：「老古你什麼時候說不要來的，我怎麼沒聽到？！」

  老古嘿嘿一笑，道：「你現在不就聽到了嗎？」

  「呃……」凌凡頓時無語，決定不再理會老古，就讓他一個人在一旁發著牢騷吧。

  「原以為能從茱莉絲的口中得到當年失蹤案的情報呢，沒想到連她也不知道，這可真的要成一件懸案了呢。」金恩斯警察在一旁嘆氣道。

  凌凡笑道：「我們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呢，起碼我們知道茱莉絲的媽媽在失蹤前和奧德麗提到迷幻森林，當然還有她們所提到的那個值錢的東西。」

  「可是這些東西我們又能得出什麼結論喲？」金恩斯攤了攤手，疑惑地問道。

  凌凡想了想，道：「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吧，根本目前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推熂，奧德麗和貝琳達琮一在迷幻森林中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是那種東西卻是不是一個人能拿走的，所以她們便商量在晚上一起去拿那個東西，然後貝琳達便失蹤了，而向德麗卻平安地回到了她的家裡，這中間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且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了，一定是奧德麗拿到那種東西之後，想獨吞，於是就把奧德麗給殺掉了。」金恩斯腦海中靈光一閃，興奮地說道。

  凌凡既沒有肯定金恩斯的話也沒有否定，而是說道：「這樣說也不無道理，可是我們應該也發現了，貝琳達失蹤之後，奧德麗仍然以妓女為職業求生，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一定沒拿到那些她之前所稱之為值錢的東西,，這樣想的話，那奧德麗謀殺貝琳達的可能性就有些疑問，至少不是十全十美的。」

  聽著凌凡的分析，雖然凌凡沒肯定，不過幾乎是否決了金恩斯的看法，他不得不嘆口氣，道：「那我們現在該做什麼，總不能就這樣乾等呢，這樣等下去，黑巫婆一定會再開始殺人，那些可憐的妓女又要危險了呢。」說著，金恩斯便長長地嘆了口氣。

  凌凡緊緊地盯著金恩斯，奇異地問道：「金恩斯警官，為什麼你說那些妓女要倒霉了呢？」

  金恩斯道：「你難道沒有看之前的那些死者記錄報告嗎？」

  凌凡遙搖頭，道：「沒有，我還沒有抽出時間細看呢，怎麼了？」

  金恩斯道：「報告上寫的很清楚，自從黑巫婆出現之後，她所殺的便是那些以妓女為職業的女子，而其他職業的女子卻是一個都沒有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