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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金牌獵人VS血族伯爵(10)

2023-11-29 06:45:55 作者: 阿遙先生
  「好吧,我不說了。」提坦抱著自己的尾巴,目光望著酒館緊閉的門,仿佛能透過門,看著那逐漸遠去的少年身影,唇角的一抹溫軟的弧度顯得有些古怪,「真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少年呢。」

  再看向寓言時,眼神變得單純無辜。

  「嘿,卡爾,那可是一位三代血族呢,你確定要招惹他嗎?」

  難惹的並非是三代血族的實力,而是其背後所代表的勢力。

  提坦:「畢竟傳聞所說,布魯赫親王和他關係甚是親密,你當真不介意嗎?」

  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在血族,轉化者與被轉化者之間的關係,像父子又像愛人,且轉化者對被轉化者有著難以抵擋的性吸引力。

  雖然不是所有轉換者和被轉化者之間都是這種關係,可據提坦所知,至少九成都是這樣。

  想起這個,提坦微微蹙眉,一個不乾淨的東西,真是很影響自己的喜愛度呢。

  噗嗤——

  「唔…」提坦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一根木筷從他右邊臉頰扎進來,穿過舌頭,再從左邊臉頰出來,鮮血淋漓,不過片刻,櫃檯上,少年的衣服上,以及地上,全部都是大片的血跡。

  酒館安靜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也沒有了,所有人目光望著這邊。

  寓言戴上面具,從櫃檯後面出來,「我說過,不要無視我的警告。」

  提坦:……

  他懼怕地看著女子的背影,一直消失在酒館門口。

  -

  之後幾日,景斐一直在根據寓言提供的線索,尋找聖杯的消息。

  只是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畢竟五代血族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而且這種實力在中上的血族,一般都是在身份尊貴的親王或伯爵手下做事。

  他們的身份,意味著不是景斐想查到哪兒就查到哪兒,所以也是阻礙不斷。

  月圓。

  明亮的月亮高高懸掛在上空,一座黑暗龐大的城堡靜沐在月光下。

  城堡周圍種滿了薔薇花,花藤攀爬在城堡上面,香郁緋靡的氣味瀰漫在空中。

  城堡內光線昏暗,兩旁的壁燈搖曳著微弱的燭光,光線靜謐曖昧。

  「砰!」

  寂靜無聲中,猛然被推開的門聲突兀又清晰。

  一道黑影從門內閃出來,「唰」的一下,在空中展開羽翼,搖搖晃晃地飛遠。

  血族的城堡大多建立在曙光城外的森林中。

  景斐飛到森林外圍,失去了所有力氣,從上空快速地掉落而下,風吹動他的長髮和寬袍,獵獵聲響。

  少年白皙的小腿暴露在月光中,細膩瑩白,猶如上好的綢緞一般。

  他撞破層層樹冠,在即將掉落在地時,被一雙手臂給結結實實地接進懷裡。

  「啊~」甜膩的聲音從少年殷紅的唇瓣中溢出。

  少年漂亮瀲灩的眸子半睜著,裡面似盛開花色的春水,迷離嬌媚,兩頰緋紅,紅潤的唇瓣泛著誘人的色澤,想讓人淺嘗一口。

  他顯然沒有意識,朦朧的眼眸將濃密的睫毛都染上了一層潮濕。

  衣襟半敞,精緻的喉結和線條優美的鎖骨,都泛著曖昧的紅暈。

  景斐微微張嘴,無意識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寓言平靜地望著他,隨後抬眸,望向遠處光線昏暗的樹林間,瞳孔蔓延了一片殷紅,血腥之氣涌動,煞氣乍現。

  藏在黑暗中的怪物陸陸續續離開這裡,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方圓十里再無任何生物。

  寓言將一塊黑色的斗篷鋪在樹下的空地上,再將少年放在上面。

  樹下有一層厚厚的落葉,躺在上面還算柔軟。

  少年背後寬大的羽翼並未收起,烏黑的羽毛即便在黑夜中也泛著柔軟的光澤,漆黑的顏色將少年裸露在外的肌膚襯得越發瑩白。

  他下面穿的褲子已經被扯破了,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小腿,光裸的腳也精緻漂亮。

  少年從髮絲都指尖,都透著一種精緻的漂亮。

  「嗯~」景斐細白的手揪著自己的衣袍,微微揚起頭,修長的天鵝頸顯露出優美的線條,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甜膩嬌軟的聲音控制不住地溢出來。

  寓言拉著他的衣擺,給他蓋住小腿,安靜地跪坐在他身邊,平靜地看著他一臉痛苦又難忍的表情。

  他很難受,最後發出了細微的啜泣聲,手指也抓住了寓言的衣袖。

  景斐眸子半張半合,模糊的視線只能看到寓言的輪廓,可他知道這是誰,他眼中有無聲乞求。

  「寓、寓言……」他輕輕叫她名字。

  寓言眸光微深,俯下身,薄涼的唇吻住少年的唇瓣,很輕很淡的一個吻,隨後起開。

  景斐身體內的血液卻以燎原之勢迅速沸騰,難以抑制。

  他摟住寓言的脖子,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白皙纖細的手臂,他勾著寓言,主動送上紅唇。

  -

  明亮的圓月隱在雲層間。

  天地一片昏暗。

  景斐背對著寓言,緩緩將衣服一件件穿上,柔軟的翅膀已經收了,少年的背影清瘦漂亮。

  穿好衣服,景斐始終沒有回頭。

  他潔白的皓齒咬著下唇,在唇瓣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牙印。

  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眼眸中的情緒複雜極了。

  回過頭,他恢復冷靜自持的表情。

  可濕漉漉的眼睛和緋紅的臉蛋,凌亂的長髮,以及修長的脖頸上露出的紅痕,都讓他裝出來的冷漠看起來沒有一點威懾力。

  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這也不算什麼。

  他不能因為這麼一點事,就攪亂了自己好不容易無堅不摧的心臟。

  景斐果然平靜多了。

  他俯視著後倚著樹幹,坐在地上的寓言,「你怎麼在這兒?」

  開口的聲音有些嘶啞。

  景斐眼裡閃現一絲尷尬。

  寓言曲著一隻腿,眼罩被扯掉了,銀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一部分頭髮擋住右眼。

  她所有的衣服都規矩地穿在身上,襯得好像她是一個局外人。

  「做任務。」

  對於金牌獵人來說,做任務也就是獵殺血族的意思。

  可每次都這麼巧嗎?

  如此的巧合,讓景斐不得不懷疑寓言的目的。

  可他現在覺得,她的目的,未必就是對他有害的。

  景斐莫名確定,這個總是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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