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 找到同伴
2023-11-29 12:14:06 作者: 忘記離愁
每一個人都在忙碌著。
黎獻解釋著關瞳瞳的去向,她在將徐鳴等人送出會場以後,幫助他們進行了簡單的醫治。
何群留在拍賣會的現場,與烏家人打了一架。
他沒有受傷,烏家人都跑了。
而我則是安安穩穩的躺在後台,在工作人員的保持下,睡了香甜的一覺。
我看到黎獻一臉羨慕的表情時,竟然從心底慢慢的浮現出難以形容的負罪感,「抱歉啊,我以後就不久這麼久了。」
黎獻吸了吸鼻子,「叔,你當時可嚇人了。」
「有多嚇人?」我對此毫無記憶。
黎獻想了想,低著聲音說,「我聽他們說,這後台有很多監控的,你可以向他們要一個備份,看看你對敵時的英姿。」
我被黎獻給逗笑了,但知道關瞳瞳和何群都平安無事,暫時也放下了心。
我的目光稍稍的轉了轉,落到主持人的身上,再一次疑惑的發問。
「為什麼沒有安排救護車?」我早早的就注意到這樣的場景。
如果換成是我,應該會在第一時間,就安排主持人離開吧。
黎獻沒有回答,而是縮了縮肩膀,縮到我的衣袋裡,怎麼也不肯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黎獻這是被嚇住了嗎?
我正準備將黎獻抓出來時,一位工作人員終於走了過來,忙問候著,「您好,您感覺怎麼樣了?」
「挺好的。」我保持著禮貌的同時,也在打量著這位工作人員,「現在的情況是……」
工作人員連忙回道,「現在的情況挺好的,真的是麻煩您了。」
麻煩我了?
我還是一頭霧水,但是工作人員另外還有安排,是讓我再等一會兒,就可以安排我離開。
那就好。
我確定黎獻不會從我的衣袋內跑出來以後,先聯繫了關瞳瞳。
關瞳瞳在聽到我的聲音時,沒有立即就回答,反而問了我好幾個問題,謹慎得讓我心疼。
最終,她確定了我的身份。
關瞳瞳吸了吸鼻子,難過的說,「陳長生,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知道因為我的失聯,必然會令關瞳瞳始終處於緊張的狀態中,對此我只能道歉。
關瞳瞳哼著,「道歉是沒有用的。」
我將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向關瞳瞳說明以後,只能先告訴她,沒有辦法先離開,只能再等一等。
我在等待的過程中,要去找何群。
關瞳瞳也才想到了何群,驚訝的問,「你們沒有在一起嗎?」
「沒有。」我搖了搖腦袋,「我醒了以後,沒有見到他。」
「黎獻說,他和烏家人打起來了。」
關瞳瞳明顯是倒吸口氣,難以置信的說,「長生,烏家的人可不少。」
而且看起來,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何群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麼可能占得了上風?
「別擔心,我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安撫著關瞳瞳的情緒,在確定沒有人理我之後,先站了起來,往外面走著。
我走到門口,看著走廊的詭異畫面時,不由得怔了怔。
我怎麼會有一種感覺?
這走廊上的血。
這摔壞的東西。
都是因我而起呢。
「我在亂想什麼呢?」我再一次甩著腦袋,往外面走的時候,聯繫了何群。
何群咳了兩聲,「我在會場,休息呢。」
「我去找你。」我悶悶的說。
何群只是回了一個「行」字,就掛斷了手機,看樣子是不打算和我聊得太多。
會場外,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會場之內,卻坐著許多人,受傷的程度是各不相同。
這些人明明就看見了,但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是低著頭,整理著破損的衣物。
我在角落中,找到獨自坐著的何群。
他在閉目養神。
我吃力的挪坐到何群的身邊,嘆了口氣,「喂,怎麼樣了?」
「有水嗎?」何群問。
我看著他一副乾巴巴的樣子,看起來是挺長時間沒有喝過水,只能認命的站起來,去接了一杯水,又走了回業。
何群不客氣的接過去以後,閉著眼睛就喝了起來,依然不願意說話似的。
我無奈的坐到他的旁邊,他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我也不是非要和他有所交流。
「烏家人,很特別。」何群像是緩回了一口氣以後,沉著聲音,對我說,「我們要小心對待他們。」
「他們看起來,衣著打扮各不相同,乍一看,以為不是一起的。」我回憶著與烏家相關的一切,感慨的說,「你和他們交過手,有不同的看法?」
何群聽罷,冷冷一笑,「他們是故意的,而且我聽著他們的意思,怕是進來的方式也很特別。」
有多特別?
邀請函都是搶來的。
我聽到何群的回答以後,可以說是目瞪口呆,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怎麼會有這麼霸道的家族?
不對,是有的。
如果換成是呂元任,應該會殺上一批人,再走進來索取他想要的東西,連個活口都不會留。
我的頭靠在牆面上,「現在要查什麼?」
我並不認為這些人沒有離開,是因為救護車來不及將他們送到醫院去,更有可能是那些工作人員在做防備。
何群的話也證實了我的猜測,他說,「怕烏家還有人藏在其中。」
我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著這句話,只能說他們的想法未必會不對。
烏家,很特別。
我疲憊的重新閉上眼睛,拍了拍衣袋,「黎獻在我的手裡,都很平安,我再睡一會兒。」
「睡吧。」何群敷衍的說。
他又拿著水瓶,喝了一口水後,始終盯著前方,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因為有了同伴。
我就保持著坐姿睡了過去。
是有人打架,硬是把我給吵架了。
我眯起眼睛,不耐煩的看著打來打去的那兩伙人,一時間也弄不清楚誰對誰錯。
我側頭看著何群時,發現何群也已經睡著了,對於眼前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不關心。
「叔。」黎獻悶悶的開了口,「你們的心可真大,說睡就睡,也不怕會有危險嗎?」
「有你在呀。」我理所當然的說。
黎獻哼著,但還是認真的為我做著解釋。
他們這兩伙人一言不和,相互懷疑,都認為他們與烏家有關。
這個烏家已經成為他們心裡的一根刺,是扎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