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花籃卡片
2023-11-29 12:14:06 作者: 忘記離愁
以他們的能力,未必可以吃得消。
那位妻子忽然走向我們,輕聲的說,「事情會越來越麻煩,如果你們真的不想要接受邀請,就走吧。」
恩?怎麼突然友好相待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他們是想要對付我的。
我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回答,也是因為無法回答。
我和關瞳瞳有我們的計劃,莫非是要換個地方。
她的丈夫十分的惱火,抓著她的手,一邊走,一邊罵,「你要做什麼?你是因為他們更厲害,所以想要投靠嗎?」
「我是想要把他們勸走。」妻子憤怒的說,「他們留下來會有什麼好處嗎?我們也沒有好處,少了一個競爭者不是更好嗎?」
「我也是在幫助他們,留下來是真的沒有好處,如果離開,他們也不用摻和進這些事情。」
她的丈夫不客氣的吼著,「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把自己管得吧,你都把我連累成什麼樣子。」
夫妻吵架,越吵越偏。
這大概是一個定律吧。
他們從一件正事,吵到了瑣事。
關瞳瞳往我的身邊倚了倚,輕聲的問,「我們以後會是這樣的嗎?」
啊?那怎麼可能?
「我為什麼要和你吵架。」我脫口而出。
關瞳瞳挽著我的手臂,揚手就捶了我一下,哭笑不得的說,「也對,長生最喜歡我了。」
她分明就是在自誇吧。
我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禁不住的燙了耳朵,配合著說,「當然,我最喜歡你。」
我情不自禁的彎下腰,正湊近關瞳瞳時,立即就感覺到有一道目光正盯著我們在看。
怎麼?又有人像那對夫妻一樣,想要試一試我們的能力嗎?
當我看過去以後,才發現是何群。
原來是我想多了。
何群大約是才沒有那個心情,去與我去爭沒有用的事情。
他大步的走過來,直接就說,「姓樂的岳父已經走了。」
之前沒有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聽說,吳大師已經接受了邀請,也已經正式入住酒店了。」何群問我,「你是怎麼想的,我們是留下來,還是直接就走。」
吳大師住進來了?
且與之前不是一樣的。
他是正大光明的住進來,還對酒店的經理說自己會爭得什麼厲害的位置。
怎麼爭?是在酒店裡面折騰嗎?
我是有工作的,可不打算和他們參與這些,縱然是覺得這裡很好,但還是辦理了退房。
那位經理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低著聲音,向我們解釋著這一場比賽,究竟是有多麼的重要。
啊,這麼重要啊。
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它再怎麼厲害,也和我們對未來的規劃,沒有任何幫助。
除非,他們是能力對付呂元任的。
不然就是「雞肋」。
經理見是勸不動我們留下來,最後只是嘆了口氣,非常惋惜一樣。
我的確是不太明白,這是我和關瞳瞳的決定,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惋惜什麼?
我們三個人加一條狗,選擇了一間非常便宜而且遠離那個酒店的地方,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離美食特別的近。
舒高和孫忻在我們整頓好以後,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看起來是迫不及待了。
舒高問起在酒店發生的事情,大約也是很好奇的吧。
雖然離他們師傅的家是比較遠的,但是酒店的環境好啊。
他們在看見黑子時,孫忻脫口而出,「是因為有些酒店不能帶寵物嗎?那也不對呀。」
我們留在這裡的時間也是有好幾天了,如果不能帶著黑子,怎麼可能現在才離開呢?
「和這些沒有關係。」我實話實說,「是規則太多了。」
我覺得,我的回答是非常完美的。
真的是規則。
看看又什麼鬥法,又是相爭。
吳大師又來了,不是很可笑嗎?
關瞳瞳挽著我的手臂,對舒高說,「我們先看看你的師傅,然後問點別的事情,可以嗎?」
舒高立即點著頭,「可以,當然可以問。」
關瞳瞳要問的是關於那個「邀請」的事情,認為舒高和孫忻應該是聽說一些消息的。
舒高對此一無所知,但孫忻竟然是知道的。
原來,孫忻一直都是在上班,而舒高因為家裡的事情,暫時請了假。
「他們都說這樣的盛會是一年一度的,但是我沒有印象。」孫忻實話實說,「他們說我孤陋寡聞。」
他還挺委屈的。
我在與關瞳瞳對視一眼後,已經明確的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
大約是在這一份不尋常之後,還挺有意思的。
舒高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最近好多吃飯的人都談論著,而服務生們也很好奇。
舒高嘆了口氣,「怎麼聽都不可靠啊。」
孫忻也贊同,「他們說了很多人,講著他們的故事,可是聽起來更像是神話故事啊。」
他們面面相覷,最後同時嘆了口氣。
「如果是神話,那就好了。」何群在此時丟出一句話,「就怕是故意放出這些消息的。」
「做什麼?」我疑惑的問,「以為知道得人越多,越會有含金量嗎?」
像是我這樣的行業,只有自己人知道,客戶知道也就夠了。
有許多人都是不相信的。
無論再怎麼去做,都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相信的。
如果說得再多,一定會產生逆反的心理。
我就是。
如果讓我聽說哪一位大師如何,我會直接就聯繫到吳大師,想到吳大師曾經做過的事情。
我們到了。
舒高推開門,就聽到屋子裡面聊天的聲音,而大約都是一個人在說話。
我在走進門的一剎那,就慢慢的收住腳步,看向了擺在桌上的花籃。
關瞳瞳也順著我的目光看了過去,眼神變了變,顯然臉色也是不太好。
舒高的師傅姓謝,聽說在年輕的時候,非常的能幹,存下了不少家底,當然也就結識了許多好友。
只不過,他病得突然。
我盯著那個花籃,好奇的問,「這是誰送來的?」
「一位好友。」謝夫人在聽到我的疑問以後,將上面的卡片翻了出來。
這一切做得特別的自然。
我可以感覺到,她對我們也說不上是有多信任,但絕對是很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