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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9章 對手的反撲

2023-11-29 12:14:06 作者: 忘記離愁
  我隱約聽到跳閘的聲音,心裡對民宿的老闆默默的說了句「對不起」。

  如果真的造成了一定的損失,我是會向他進行賠償的。

  呂元任已經動也不能動了,他仰著頭,看向這墨符,冷冷的說,「原來有一天,我最後還是要死在你的手裡,可是憑什麼?」

  「你什麼都有,而我什麼都沒有。」

  「我不服,我相信我的能力,還是可以做到從頭再來的,我可以……」

  呂元任必然會留於後手,這是我早就猜到的,但他究竟還有多少準備呢?

  也許,盛楚可以幫到我們。

  在我聯想到隔壁的盛楚時,呂元任忽然大叫一聲,用盡全力想要撲轉到安全的地方,卻被墨符重重的壓下。

  不止是紙紮人的身體,附在其上的呂元任也被一點點的壓平,磨碎。

  「不,不要。」呂元任喊著,「我分明就可以的。」

  他有什麼可以的?

  我不敢大意,緊握著那支筆,腦海中想像著接下來有可能會發生的意外,但是對於山主的本事,自然是十分佩服。

  呂元任最後留下一句話,他只是說道,「我在這麼多年間,經歷了許多事情,一次次失敗,又一次次成功,陳長生,你認為你能阻止多久?」

  我能阻止多久?

  我的一生自然是短的,不可能永遠為呂元任的事情做著準備。

  一旦呂元任真的……

  「陳長生,打起精神,不要分神!」葉文君吼著,「這個符也是靠你的精神來控制的。」

  我猛的抬起頭,竟發現一直在做著最後掙扎的呂元任,已近於我的眼前。

  這不過是個走神的時間。

  呂元任果然是呂元任,即使只有一絲機會,也絕對不會放棄。

  我顯些又要被他給算計,可真的是失敗一次,卻沒有吃到教訓。

  我的心下惱火,但還是向一旁閃躲,卻被木刺劃破了臉。

  呂元任惱恨的說,「只差一點兒。」

  他是只差一點兒,就可以抓破我的臉。

  我卻是差了許多。

  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一再的出現差錯。

  「陳長生,你實在是做不了大事,不如放棄吧!」呂元任不停的勸著我,似乎又想要動搖我的意志。

  我只能說,呂元任的嘴巴可真的是夠碎的。

  他可以編出許多話來進行勸服,但其內部都只有一個意思,就是他才是最厲害的,其他人都應該臣服。

  墨符緊粘在呂元任的身後,再一次將它吸附中,當然包括距呂元任特別近的我。

  「陳長生,我要怎麼辦?」何群吼著,「拔硃砂劍嗎?」

  「不行!」我連忙出聲制止。

  何群也真的是太過著急了,竟然想要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呂元任,只怕硃砂劍一拔,呂元任可以立即脫離紙紮人。

  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最後卻還是逃不過失敗的命運。

  這是我絕對不能允許的。

  呂元任的臉已經靠近,他已經被燒得只有根根木撐,卻還是可以撐著一股念力,當真是令人佩服。

  「陳長生,不如,讓我附身吧。」呂元任幾乎要與我面貼面,「我不會後悔的。」

  也許是因為我們太近了。

  也許是因為火氣近了我的臉。

  更有可能是他的力量不曾被完全壓住,還可以再對我進行控制。

  我不由得一陣恍惚,本能的想要向何群和葉文君求助。

  起碼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定要打醒我。

  可,來不及了。

  在我恍惚之時,我只見到呂元任露出得意之色,向我張開了雙臂。

  這手臂……當然不能算是手臂。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入過呂元任的夢。

  以呂元任的性子,必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在他發現我以後,也一定做過手腳了。

  我聽到何群與葉文君慌亂的喊聲,腦子一陣陣的發著熱,也學著呂元任的樣子,張開了雙臂。

  然後,發生了一件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把燒著火的紙紮人,硬生生的舉了起來,向床邊走著。

  呂元任不停的喊叫著,「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放開他?

  我沒有回答時,呂元任又喊著,「你不是陳長生,你究竟是誰?」

  我聽著他喊出來的每一個字,大約都是可以聽懂的,可是串在一起以後,又不知道他究竟是在說什麼。

  最後我的雙眼一黑,向後栽去。

  在我的腦袋落地前,聽到的是呂元任的慘叫。

  當我再醒來時,眼前是一派平靜之色。

  房間裡面是特別的凌亂,卻也很安靜。

  葉文君與何群各坐一邊,神情疲憊,即使在我醒來以後,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我迅速的竄坐起來,難道在關鍵的時候,掉了鏈子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起來得太猛,震得腦袋都是一陣陣的疼,忙著伸手按住額頭,說,「我下次一定會更注意。」

  「不用注意了,你做得很好!」何群抬了抬手,「都解決了。」

  解決了嗎?

  我轉頭看向床上時,發現那裡只有一團墨色,將被子床鋪全部都弄髒了。

  我在看到這一切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呆滯,隨即想要拿出手機,算一算這究竟會需要賠償多少錢。

  不對,我也不是那麼貪財的人。

  「我不是有意的。」我說,「就是腦子一熱,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非要講起來的話,我才是那一位受害者。

  葉文君忽然笑著說,「什麼有意無意的,都結束了呀。」

  啊?我呆呆的看著她,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悶悶的重複著,「結束了,是嗎?怎麼確定的?」

  「這……」葉文君竟然一時語塞,她側頭看向何群,極認真的說,「如果這麼說起來,好像也是沒有辦法確定的呀。」

  何群冷笑著,「那墨符將呂元任完全化掉了,我看著他的那張臉,確定是個老人家。」

  什麼叫化掉了?

  我對何群的話抱著好奇,但是何群卻只能是晃了晃手裡的手機,很是抱歉的說,「沒有拍下來。」

  「無所謂!」我哭笑不得的說,「結束了就好。」

  問題是,我們要怎麼確定這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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