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們需要她

2023-11-29 02:23:05 作者: 愛吃香瓜的女孩
  在顧家雞飛狗跳的時候。

  特殊任務部隊,一架飛行器離開基地,直奔海城。

  往同一個方向去的,還有另一架普通軍用飛行器。

  設備陳舊的駕駛室里。

  祁州靠在座位里,支著下巴,看全息屏上的畫面。

  他在女孩抓住子彈的時候,按下秒表。

  主駕駛的人,見他第三次看秒表,忍不住問:「祁博士,她用了多長時間?」

  「12.03秒。」

  「這算快嗎?」

  「快過帝國已知的所有治療者。」

  而且還是在她戰鬥之後。

  祁州望著監控里平靜又強大的女孩。「尤鑫,我們需要她。」

  尤鑫看他迷戀的樣子,直接講:「我叫人把她抓來。」

  「抓她不是件簡單的事,何況她現在正和顧凜城在一起。」

  「那就殺了她。」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會是個巨大的麻煩。

  祁州沉默會兒。

  「不著急,我會說服她的。」

  尤鑫懷疑的講:「你現根本進不了翌城,怎麼說服她?」

  祁州笑了下,眼角的紅痣愈發明顯。「會有人的。」

  -

  時宴醒來的時候,聽到窗外的鳥聲。

  嘰嘰喳喳的,讓她一度以外是在城外。

  然而,城外聽到這聲音不代表安全,相反,它代表危險即將到來。

  有些鳥會吃腐屍,飛禽傳播極為恐怖,有些同伴甚至是在與鳥兒玩耍間被感染。

  城外的鳥會被感染,它們要是飛進來……

  帝國應該想到這一點的。

  感到奇怪的時宴,睜開眼睛,看在窗外撲棱著翅膀的大鳥。

  好像城裡其它地方都沒有鳥叫,只有這裡有。

  時宴走過去,打開窗戶。

  大鳥落在窗戶上,放下條青色的蟲子,就歪著腦袋看她。

  時宴伸手,摸它光滑溫暖的羽毛。

  「我養了她一年,都沒摸到過它。」

  顧蘊初進來。

  她的聲音,把大鳥嚇走了。

  時宴將窗戶上的禮物(大青蟲)彈走,轉身看進來的人。「這鳥是你養的?」

  顧蘊初點頭。

  她靠窗戶上,看外邊的藍天。「它們反正飛不出去。」

  「為什麼……」想問為什麼飛不出去的時宴,想到全封閉式的軍事基地。

  她抬頭看安靜無任何異常的天空,開始有點明白,為什麼這裡偏僻及廣闊。

  時宴好奇。「你們在防什麼?」

  顧蘊初沖她調皮的笑了下。「是別人在防我們。」

  說完不容她多想的講:「快來吃早餐。」

  別人在防我們。

  防誰?顧凜城或是顧蘊初?

  時宴排除這個猜測,想一定是顧蘊初故意逗自己玩的。

  她下樓的時候,發現桌餐邊的夏思遠有些忐忑不安。

  顧蘊初講:「快來吧宴宴,基地有點事,我哥趕早過去了。」

  原來如此。

  時宴又掃了眼夏思遠。

  夏思遠挺起胸膛,一幅老子才不怕你的拽樣。

  顧蘊初端來牛奶。「宴宴你別理這個膽小鬼。」

  時宴講:「他是擔心你。」

  夏思遠詫異,她這騙子竟然會幫他說話。

  等等,她該不會是想連同自己一起收服吧?

  要是這樣,那她算盤可打錯了。

  顧蘊初瞧了眼夏思遠,滿臉嫌棄。「我哪用他擔心,別給我添麻煩就好。」

  夏思遠:……

  時宴沒再說什麼,吃著美味又豐盛的早餐,想當嫌疑犯倒沒什麼不好。

  如果可以,她能做兩輩子。

  反正那是下輩子的事,不關她現在的事。

  在他們吃早餐的時候,小K提醒的講:「主人,有訪客。」

  訪客?

  顧家搬來翌城後,可沒多少訪客,有也大多是被擋在門外。

  這回也不例外。

  顧蘊初開門出去,走過長長的花園,站在雕花鐵門前。

  夏思遠沒動,盯著時宴,似擔心她趁機跑了。

  時宴看他誰都可欺的臉,扭頭看如一家之主出去的顧蘊初。

  她想了下,放下筷子。

  夏思遠見她出去,立即跑得比她還快。

  時宴看大步越過自己的夏思遠:?

  夏思遠站在顧蘊初身邊,張望著:「初初,知道是誰嗎?」

  顧蘊初壓著眉頭。「不知道。反正不會是什麼受歡迎的客人。」

  「該不會是我爸吧?」

  「他要想見你,會叫我哥把你打包扔回去的。」

  「那就好。」

  這時,一輛漂亮的綠色車,在寬闊的馬路上由遠而近的馳來,最後停在高大的門前。

  顧蘊初看到下車的人,臉上愈加嚴峻,高傲又冷漠的樣,像極了她哥。

  時宴看明顯不悅的顧蘊初,又看昨天中午有過一面之緣的兩人。

  那個從夏城來的美麗貴客,和她的小跟班。

  張靜看到他們的迎接,笑著講:「初初,你還是那麼好客啊。」

  顧蘊初揚著唇角,瞧了眼美麗的雲瑩雪,溫婉大方的笑了下。「沒辦法,從小刻進骨子的教養,一時難以改正。」

  「唉,你們的離開,是夏城的一大遺憾。昨天下午我還跟瑩雪說起你,所以今天一早就來看你啦。」

  「謝謝。」

  張靜打量她,及她身後若大的別墅,開玩笑的問:「初初,你該不會不歡迎吧?」

  顧蘊初確實不歡迎,她自家裡出事後,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假腥腥的應酬。

  站在車邊等了會兒的雲瑩雪,沒見著自己想見的人,正有些失望,就看到旁邊有些眼熟的女孩。

  張靜也發現了。「初初,這個人是你朋友嗎?」

  顧蘊初看她們神色,疑惑她們怎麼會認識時宴,卻還是護短的講:「我家的客人。你們認識?」

  雲瑩雪趕在張靜之前,溫柔的笑著講:「可以認識。」

  她這笑,有那種能讓人溫柔鄉里死也值得的殺傷力。

  時宴看得有片刻的怔愣。

  顧蘊初不吃她這套,禮貌的正式介紹。「她是我和哥哥的朋友,叫時宴。」

  雲瑩雪像是沒聽到她特意強調的哥哥二字,沖時宴點頭示意。「你好時宴,我是初初的同學,雲瑩雪。」

  張靜口直心快的講:「初初,她真是你朋友嗎?她昨天在天橋上擺個破美甲攤,居然收瑩雪五百多塊,真黑啊!」

  原來昨天那個「貴客」,就是這個冤大頭啊。

  顧蘊初樂了。

  時宴糾正她。「你可以說貴,不能說黑。我是明碼標價的。」

  張靜被她懟的,假意找顧蘊初說道:「初初,你的朋友,應該不差錢吧?」

  她以前在夏城的朋友,非富即貴,哪會需要去路邊擺攤?

  時宴不知她們以前的過節,心想:我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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