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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跳樓

2023-11-29 00:29:58 作者: 小非同學
  房間門在裡面被反鎖,但我能斷定他並沒有把裡面的鐵鏈給銬住,不管是酒店還是旅館,房間門和牆壁都會有一條鐵鏈拷上以防玩意。

  既然鐵鏈沒有拷上,這就好辦了。

  「幫忙看一下,我下去拿東西。」我對著兩個警察說道。

  這兩個警察一頭霧水看著我,而我則是從樓下前台櫃中找到了這個房間的備用房卡。上樓後,我小心翼翼的刷卡,房間門傳來「滴」的一聲。

  我朝著兩個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站遠點。

  當我把房間門推開出現一道縫隙,正好看見格桑白瑪緊張的坐在沙發上,她應該是看見了我,我豎起食指在嘴前,示意她別說話,但她的表情好像很害怕,眼睛時不時看著前面。

  她眼睛看向的位置,正是房間門正前方。

  那位精神失常的房客並沒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繼續慢慢的推門。

  剛推有五公分的位置,突然!裡邊被一股力量頂住,我整個人被這門給撞到走廊外面,這這扇門被關上,裡面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我剛剛就該猜到那個神經病躲在門後面,因為顧及到格桑白瑪的安全,所以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格桑白瑪的身上,沒想到被他給撞了。

  「沒事吧?」兩個警察問我。

  我摸了摸額頭,有點血,應該是被撞破了皮。

  「沒事。」我擺手回答。

  看著緊閉的大門,我往後退了一步貼著走廊的牆壁,下一秒直接衝上去用肩膀撞門,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

  連續撞了十幾次,我的肩膀都已經麻痹。

  裡面的神經病還有點頭腦,他剛剛一直都是用身體撐住房間門,現在直接用鐵鏈給銬上。

  逼我動真格?

  我張開口咬了一下右手手臂,觸發陽眼後,一腳怒踹房間門。

  開了陽眼的我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這門差點被我給踢飛,已經出現了裂痕。

  剛剛被神經病頂門撞飛,現在輪到我把他給撞開。

  我這才看清楚神經病的樣子,身材並不是很魁梧,瞳孔放大像是死人,口水一直往外流,身上的戾氣很重,一臉鬍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搞藝術的人。

  這傢伙從地上爬起來撲到我面前,我拿起旁邊的凳子對著他砸過去。

  神經病雙手亂甩亂打,但還是被我用凳子給擋著。

  我抬腳對著凳子一腳踹去,神經病也被我踢開。

  恰好他被我堵在陽台的門口卡著,上下不能移動,我對著凳子瘋狂連踹幾腳,結果提上頭了,把神經病給踢出內傷,他嘴裡流出鮮血。

  見好就收,也差不多了。

  我平息怒氣,陽眼也逐漸變回原來的樣子。

  轉眼看著格桑白瑪,她被嚇得不知所措。

  「沒事了。」我微笑道。

  格桑白瑪剛想站起來,結果我沒注意到倒下的神經病,他竟然站起來把我給抱住。慌張之中我被這個神經病給推出門口,最後撞到外面走廊的牆壁。

  被他一直這樣盯著胸口呼吸有點困難,我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往外推,被我推出一段距離後,我一拳對著他的臉打過去。

  這一拳估計把他給打懵了,原本就神經兮兮的他,這一拳已經把他打得摸不著方向。

  不過我也沒有被逼急開陽眼,怕打死人。

  當然,繼續使用暴力也解決不了當前的情況。

  我左手抓著右手手腕,右手呈劍指立在眉心,嘴裡小聲念道:「南針定得磨,莫問三七數,伏盡世間魔……」

  那神經病又開始發作,張牙舞爪來襲擊我。

  我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脖子,然後右手劍指點在他的眉心,稍微用力摁下去,這叼毛全身開始顫抖,像是被電擊一樣。

  我馬上鬆開他,他體內的髒東西估計馬上就要出來了。

  這神經病像是羊癲瘋似得抽搐不停,看他口吐白沫,估計也差不多了。可是他身體內的髒東西卻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我打算強逼著髒東西從體內鑽出來。

  沒想到他轉身竟然朝著陽台方向跑去,我立馬追上。

  沒來得及逮著這傢伙,他竟然縱身往樓下一跳。

  即便這是二樓,但高度也不是常人接受得了。

  「你大爺!」我低頭看向樓下,他竟然毫髮無損,往旅館外面跑去。

  圍在外面的人見到有人跳樓,一個兩個被嚇得往周圍散開,他們都看得出這是那個神經病,正常人跳樓誰還能跑?這傢伙甚至跑得比狗還快,轉眼就往旅館外面的街道跑去。

  「完了完了!大意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他要是跑去人群多的地方藏著,到時候又出來鬧事,受傷的絕對又會是市民。

  我正打算通知警察把這神經病給找出來時,從街道方向開輛一輛車,林無悔從外面回來。

  林無悔把車停在旅館外面,然後從後面的座位拉出那個逃跑的神經病,此時的神經病已經暈了過去,臉上到處都是擦破皮的小傷。

  我放鬆一口氣,對著林無悔笑了笑。

  「人呢?」兩個警察跑進來問道。

  我指著樓下的林無悔,持槍的警察把槍給收進腰間,緊張的問道:「跳樓死了?」

  「沒,暈了過去而已。」我說道。

  兩個警察往樓下跑去,我回到房間內,格桑白瑪還是有一絲緊張,她走到我這邊來,瞄了一眼樓下,問道:「他……怎麼了?」

  「沒地方走了,就跳樓唄。」我笑道:「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哪裡感覺不舒服?」

  「沒,就是被嚇到而已。」格桑白瑪禮貌的露出笑容。

  「真沒事?」我打量著她,再次問話。

  「經常遇見這種人,只是有點唐突被嚇到而已,喝多酒了,幸好有你在,要不然我怕他真會要我命,我看他都拿刀,不知道是想殺我還是自殺。」格桑白瑪說道。

  「小事。」我擺了擺手,看了一眼混亂的房間,桌子上放著一瓶米酒,看來的確有醉酒的意思。

  除了有酒之外,還有很多肉。

  我聞了聞這些肉,不像是牛肉,像是鳥肉。

  此時樓下的一個警察跑上來問格桑白瑪有沒有事,格桑白瑪重複剛剛那句話表示沒事。而我問起警察這肉是什麼肉時,他嘗了一口又吐出來,皺眉道:「禿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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