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2023-11-28 21:24:13 作者: 心學之子
但這個國家並非沒有世界前列的優勢,比方說他們的科技水平,還有經濟實力都是名列前茅的。這個國家在20世紀60年代至90年代的時候,無論是科技方面還是經濟方面都是世界排行前五名,甚至在聯盟解體的時候一躍成為第二大經濟體,並且坐在那個位置上面20年。
可真的是拿整個世界來比的話,這個國家的國土面積還有人口也不算少了。它的國土面積有三十多萬平方公里,對比於A洲的不少國家都算大的了,而且人口也有上億。
但那是在以前了,經歷了末日之後,這個國家一直沒有把自己國內的具體數字發出來。這個國家一下子就從那個原來牛逼國家變成了安靜的小國,人口也不知道減少了多少,經濟也一下子變得保守了起來。就好像是除了國土以外這個國家其他都已經發生了變化,只是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
……
一把 刀筆直的切了下來,就像是在一片空氣打下一盞燈一樣,刀光一閃一下子就自上而下八面前那個人的手給切了下來。
這是今天處理的第一個人,這個傢伙問了半天都說不清到底幹了什麼,那個審問他的男人沒有辦法,只好拿來先練練手了。
「那個男的我問了他半天,嘴巴就跟鏈條一樣,拉上了就打不開。」第二個男人拿著一桶水潑到了面前的一個女人頭上。
第一個男人搖了搖頭,把他那一把刀放到了旁邊的審問桌子上,在這個昏暗的審訊室裡面看著那第二個他們抓到的人,燈光下,那個女人可愛的臉龐此時卻顯得蒼白無力。
那個女人其實已經醒了,但是她不敢醒過來,因為只要自己醒過來,那麼面前的這兩個男人就會開始審問自己,並且會知道從自己嘴巴裡面套出點什麼,就算什麼都沒有問出來也會一直審問下去,直到自己跟旁邊那個同夥一樣失去理智,最後被一刀砍死。
她在末日之前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而已,在這個國家就是這樣子,一般情況下,只要結婚吧,男的就會自動承包家裡的一切經濟來源負擔,女性則會在家裡面主動承擔家庭婦女的責任。
可在末日之後,她家的男人就死了,這就導致自己一個人不得不依靠自己的雙手在這個世界繼續活下去,這和她原本的計劃不一樣,自己的丈夫是一個相撲選手,一般情況下,相撲選手都是短命的,最久也不會活過60,只要等到自己的丈夫因為疾病死掉,那麼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自己丈夫的所有財產。
但現在B國卻因為這一場末日自顧不暇,不要說是幫自己搞遺產的繼承流程了,就算是去到超市也不會有原來的秩序。這幾個月一直在恐懼和害怕之中生活著,直到遇到了一個以前認識的男人,她從對方口中得知有一條出路可以帶著自己在這個世界繼續活下去以後,甚至可以吃著懷石料理,喝著清酒,享受比男人還要快樂的生活。
正當這個女人想著過往的時候,之前那個拿刀的男人走上來給了她兩巴掌,一巴掌直接把嘴巴裡面的一顆牙齒給打鬆了開來開始了流血,另一巴掌把這個女人的耳朵打的嗡嗡作響,像是有幾隻蚊子在裡面一起叫一樣。
「死了沒有,沒死就別裝死,不然到時候你要是敢醒過來我立刻把你砍了。」那個男人直接兩根手指頭按在了那個女人的眼皮上面,直接兩根手指上下一撐,把那個女人的眼珠子給撐了開來。
被這一個動作明顯嚇到的女人不由的叫了一下,可隨即而來的感覺不是憤怒,而是恐懼。女人明白她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
「阿火,你看我說的,女人嘛,絕對不能夠輕易相信。」那個男人笑著給了那個女的又一巴掌,接著直接抓著那個女人的頭髮往前一拉,從桌子上又拿著那一把刀左手拿刀,右手拉頭髮的盯著面前的女人:「說,那幾隻貓去哪了?」
「我不知道,先生……我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可憐女人而已,在這一場末日裡面倖存的活了下來而已,我也沒有仇家,我也沒有欠過別人的錢,我一直花的都是我丈夫的錢。」女人有些害怕的在那睜開了雙眼,可憐兮兮的流著淚,試圖想要喚醒這個國家傳統的男人有的大男子主義。
「裝傻子是沒有用的,在這個年代,誰還會相信女人就是純潔無瑕的可愛尤物呢?」男人笑著讓旁邊的同伴拿出一份東西。
那個被稱為阿火的人從桌子上的一封文件袋裡面拿出來了一張紙,那張紙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這個女人的簡要檔案:「安田慧女,性別,女。小時候和父母一起居住在北海道,後來搬家在縣立仁睦中學讀書,到了高中之後,輟學出去打工,並且在那段時間喜歡上了相撲,認識到了自己的丈夫朴田剛一。之後,依靠自己丈夫留下來的財產勉強度日,在半年以前和自己的朋友進行非法行為,並且參與了一場劫持。」
上面的資料還有很多,但對於現在要做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了沒有啊,還裝。」抓著對方頭髮的男人拿著左手的那一把刀在女人的臉上拍了拍,冰冷的鋼鐵觸感順著那拍擊直接傳到了女人的大腦,一股從來沒有有過的害怕感覺從女人的腦海裡面出現了,一瞬間這個女人便感覺自己不由得發抖了起來,那就在她想要喊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又給了兩巴掌,直接讓她想要哭的感覺又被憋了回去。
「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那A級別的貓有什麼用處,如果是倒賣到黑市裡面的話,你們可以直接拿到一隻300萬美元的價格,就之前的行為來看,你們已經是第二次作案的,也就在今天晚上之前,我們查到了你的帳戶裡面有1300萬日元,換算成現在的美元就是90萬,才多久啊,你就花了這麼多錢?」
「你們想怎樣?想要錢嗎?想要錢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們密碼的,雖然我是個女人,但是我也挺喜歡跟男人交朋友的,我真的……你們看上去還挺帥的呢。」這個女人聽到對方說出了錢這個字眼就明白了什麼,在那想要打好關係。
「你的臉不應該這麼好看。」那個男人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了,隨後後退一步,雙手持 刀,僅僅一個轉身就像是風帶動陀螺,不到兩秒鐘,那個女人的額頭上面便開始流下來兩條血流,就在女人剛剛感覺到痛苦的時候,她額頭上的一塊皮突然滑了下來,遮住了她的雙眼。
「你把那幾隻貓給賣到黑市之後,那些人又把這貓以400萬的價格賣給了其他人,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你們不僅僅是在性 犯罪,而且那幾隻貓還攜帶有惡性傳染病,如果有人因為這幾隻貓放縱或者是感染而死,你們就是在殺人,你們知不知道殺人是什麼概念?」那個持刀的男人非常憤怒地盯著面前的女人,由於他剛剛直接一刀把那個女人額頭上的那塊皮給割了下來,這就導致他沒有辦法看到那個女人的雙眼,但是透過那一層皮,雙方之間也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
那個女人因為這一下子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在那裡發著抖的咬著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露出哪怕一點點多餘的聲音,她知道對方是敢弄死她的,本來還想著用自己的勢力威脅一下對方,可看這形式,對方即便是當場殺了自己也是不出意料的。
「你們是警 察嗎?不是的話,現在幹嘛要管這麼多啊?!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面活下去有問題嗎?我只是想活得更好而已。你們不也是這樣子的嗎?拿什么正義來懲罰我嗎?別開玩笑了,我只是想活得更好!」突然之間,女人像發了瘋一樣,對著面前的男人大吼道,這突然的一下子也讓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
「我都說過了,不要跟這種人廢話,按照龍國的話來講,這些人已經沒有了做人的資格了,畢竟能在這場末日下面活下來的人,如果還不珍惜他人的道德和生命,又有什麼資格自己做人呢?」那個拿著檔案的男人嘆了一口氣,隨後從旁邊的一個藥盒裡面掏出來了一款藥水,熟練地用彈指彈開了瓶蓋之後,拿著針筒從裡面吸出來了藥水。
「你錯過了一個1%能繼續做人的機會啊。」持 刀的男人搖了搖頭,剛剛他之所以這麼憤怒,其實是想給面前這個女人一個做人的機會的,畢竟他是一個正義的夥伴。可現在面前這個做錯事情的女人不僅不認罪,而且還頂嘴。這樣為了效率也只能讓自己的同夥用藥水了。
「什麼東西?!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們幾個別問了好嗎很煩人!如果現在有婦 女協會的話,我一定要去告你們,你們這幫下回會被別人擠著腦袋一直罵到死的!」女人一下就感受到了什麼,立馬慌了神的在那裡求饒,她並非是真的勇敢,而是想要用最後的膽子來嚇一下對面的人。
「婦 女協會是保護那些有良知好好做人的婦女的,像你這種傢伙,我估計你就算是爬到別人協會面前,別人也會叫一個阿姨拿掃把把你掃走。」拿著針筒的男人甚至都沒有給面前的女人做皮膚消毒,直接就一針管扎進了女人的皮膚下面給她做肌肉注射。
「你幹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放過我好吧!你們要錢就去拿走啊,在一個女人身上亂動手動腳,算什麼男人,滾開呀,滾開!」這個女人最後在那裡給自己爭取生存的機會,但沒有機會了,這種藥水是直接影響到人大腦皮層的,只要注射之後,經過催眠師的引導,就可以讓被逼供的人說出情報。
但是這種藥也有副作用,一般情況下來講,被注射這種藥水之後,如果不在三個小時之內注射藥劑進行清理的話,那麼就很有可能會有精神類疾病,甚至會直接出現大腦激素分泌過量然後致死。這樣的情況在以前過度吸入 精神的藥物的人身上發生過。
審訊室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小,被逼供的人和逼供的人的聲音都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在過了幾分鐘之後,男人開始用他的催眠手法開始從面前這個被逼供的人嘴巴裡面套取情報。
情報很快就被套了出來,這個組織被稱為「東鐵樹」,意思是東 京天空鐵塔的高大樹木的意思,這個建築物是整個東 京最高的建築,覬覦是想要站在這座城市的最高點。
這個組織在這幾年以來幹過不少這種販賣人口還有珍稀動物的事情,小到給那一些政 客充當保鏢,大到軍 事物資押運這個組織都幹過,最近幾次交易是因為他們發現在這個國家境內出現了一些跟動物基因結合的人類物種,所以他們想方設法搞到了這些本來不應當出現在公共場合的基因物種,並且把它們給販賣到的地下市場。
之前口中所說的「貓」其實就是貓女或者是貓男。由於這些基因物種外表還有肉體,對於一般人來講有巨大的吸引力,所以很受人追捧,即便是有傳染病的也可以賣到30萬美元一隻,如果是沒有傳染病的話,甚至可以炒到350萬美元一次出價。
這兩個審問這些組織人物的男人一個叫平田一郎,一個叫天山新泰羅,兩個既不是警 察,也不是黑道組織的人物,而是這個國家裡面的左翼組織份子,在現在上面遲遲未作重大反應的行為讓他們感到失望,於是他們自發組建了這樣的組織。
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天照火」,意思是像天照命那樣的至高神出現在上空利用紅蓮火燒掉一切罪惡的行為,聽起來可能有些中二,但他們卻實實在在的在給這個國家做好事。
「要我說以後抓到這樣的人直接用藥就行,方便快捷,講究的是效率,最關鍵的是他們自己都不想當人,我們為什麼又要用人的標準去對待他們呢。」天山新泰羅將這個女人變成神經病。之前所說的情報再次整理了一遍,隨後便一槍打在了這個女人的腦門上,讓這個女人帶著最後一點理智離開了這個世間。
「沒辦法,老大發話,說即便是犯 罪嫌 疑人也是人,再怎麼樣也得給他們最基本的人權。」平田一郎想到了老大的話,跟他們說在這樣的世界裡面,即便是90%的人都變成惡人了,他們也要保持最後的善良。
「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老大他們了,可我總感覺這一次不會這麼簡單。」天山新泰羅拿著口供和自己的同伴一起走出了審訊室,走出地下室來到地面上面之後找到了停在附近的越野悍馬車,坐上去之後發動車子離開這個地方,朝著市區方向開往。
……
北 海道。
經歷了36個小時的驚心動魄,秦狩和楚生終於從大陸來到了這一邊,一路上他們都擔心會不會被對方的雷達或者是聲納發現。
如果不是考慮到對方這個國家還擁有主權的話,他們就沒必要這麼麻煩了。此次行動的人數只有他們兩個是最先來的,後續還會有小特工部隊過來,但他們兩個上去先頭部隊,所以說最起碼幾天之內他們不會有任何人的幫助。
「這是咱們那一邊給我們準備的東西,快回去吧,不用看我們了,你們在這裡呆的越久,被發現的可能也會大的。」秦狩悄咪咪的在潛水艇上浮到前海深度的時候離開了艙門,和自己朋友一起游到了岸邊,在即將浮出水面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潛水艇。
「真沒想到我們國家現在的潛水艇技術已經達到這個地步了。」楚生用系統通訊頻道跟自己的朋友說道,隨後多看了幾眼自己下面的那一艘潛水艇,然後便游到了岸邊,走到了這個地方的沙灘上。
「一路保重兩位。」潛水艇上面的通訊員在這時期最後一次跟他們如此近距離的發送信息,接下來至少半個月裡面,他們是不會再見面的人。
潛水艇慢慢地下沉到幾百米的深度,隨後再檢測到周圍沒有可以一下子檢測出來的電子儀器之後便開始往反方向回去,在最後交代他們兩位要小心。
「他們走遠了嗎?」秦狩問系統。
「叮,報告宿主。檢測到潛水艇已經距離岸邊有將近兩公里的距離,初步判斷不會再被他們肉眼觀察到。」
「那就好。」秦狩說著帶著自己的朋友往岸邊走,過去坐了一會兒之後就走到了水泥地上面。這個水泥地還是20世紀40年代那個時候搞得,好像還是為了準備要大規模搞海 戰的原因。
兩人一路往這個地方的郊區走過去。即便是這個Y洲的發達國家,也不是所有地方都是城市化的,在靠近岸邊的地方還是有不少城鎮和山村。
秦狩召喚出來了一份地圖,拿著地圖開始看自己現在的位置和他們要去的目的地。現在他們位於北 海道的郊區,他們要趕往東 京的京都市區。
「這一路有點遠啊。」秦狩跟自己的朋友說道。
「可是這是我們那一邊計算到的這個安全的登陸地點之一,我們不可能直接從東城那邊上岸的。」楚生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子慢慢的走到了公路旁邊。在確認到這附近確實沒有什麼人了之後召喚出來了一輛越野車,開著這輛越野車以每小時90km的速度在這個地方肆意奔騰。
這個國家其他方面有很多壞的地方,但好地方在他們的公路方面還是有的,最起碼現在這條山間公路處了一些因為天災泥石流導致的路面障礙以外,還是勉強可以開快的。
在他們兩個身體素質得到巨大提升的條件下,他們兩個人就像是在坐慢車一樣,甚至都可以捕捉到周圍飛過去的樹木葉子上面的蟲子是什麼條紋的。
也就在他們兩個人開車飛得快快的時候,突然之間,秦狩感覺有點不對勁,提醒了一下旁邊的楚生,隨後立刻踩住剎車同時方向盤急忙打轉,在這條筆直的公路上面連續轉了幾個圈之後滑行了二十多米,摩擦產生的聲音響徹這一片地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輪子還差點爆胎了。
雙方都沒有過多的去問對方看到了什麼,而是一起下車,往身後幾百米處跑過去。兩個人跑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鐘,三百多米的路程就被跑完了。
當他們兩個人來到了他們之前看到的那一個景物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這個國家發生了什麼。
那是一條蛇皮袋,露出來個腦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應該是因為直接在車上面跑物導致的摩擦磨損袋子。如果這只是一起普通跑時按鍵的話他們兩個人還不會這麼緊張,但問題是這個腦袋上面居然有兩個動物耳朵。
「這上面有礦石結晶。」楚生平靜的說道。
「這幫傢伙已經把這些基因物種給搞到可以隨便拋棄的地步了嗎?」秦狩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龍國跟那些大家 族鬥爭的時候,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但是相比於那幫傢伙的科學水平來講,面前這個還沒有完全腐爛的屍體展示出了更高級別的生物科學水平。
兩個人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往回跑了過去,重新坐上了那輛越野車,並且開的比之前還要更快樂。在這樣一個還算得上是法 治國家的地方,居然還會出現這樣級別的拋 屍案件,那麼就說明這種地方的人數還有秩序已經不高了。
兩人飛快的開著車一路向著這個國家東城開過去,一路上兩人面色平靜,沒有一點放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