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孝順的女人

  衛道笑了，說：「沒事！真的沒什麼事！一場誤會！或許是讓我也結識一下市的名人，這也是一件好事啊！正所謂是不打不相識啊！等下我就想也拜祭一下！」

  王素雅還是再在衛道、彰靈身上再瞄，像是掃描儀一樣在掃描著，還是說：「真的是沒事？我真的覺得很不好意思！讓兩位受驚了！唉！實在對不起！」

  衛道急忙回答：「不要緊！真的是不要緊！」彰靈也點頭，不過就是她這人太過於客氣了。

  王素雅便說：「張大師，現在不多說了，等到了火葬場，我們再敘吧！畢竟家母今天要火化可等不了！」這麼一說，就自然是要開始了，畢竟正事要緊嘛。

  衛道和彰靈上了車，車子開動，老者是和他們在一起。老者這才明白了衛道的身份，說：「真沒想到你就是張衛道張大師啊！啊呀！今天能遇見大師真是三生有幸啊！看來真的是緣分啊！」

  衛道也是頷首一笑，應道：「是的！真是緣分啊！」老者說：「要是ri後有事要麻煩張大師，不知張大師可以幫助我嗎？」衛道回答：「當然是可以的！只要是我能力範圍所及，我一定是盡力而！」老者一聽是喜笑眉開的，興奮地說：「那就好了！真的太好了！」

  衛道不是印象中有這麼一回事，說：「我記得以前記者採訪王素雅的時候，就問她什麼能這麼孝順，她就回答全是因她nǎinǎi。聽你這麼一說，她只是在嬰兒到一歲時是nǎinǎi帶大的，其它時間都是跟父母，後來nǎinǎi病重才去看***！真沒想到nǎinǎi還能對素雅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啊！畢竟是嬰兒時期影響的，時間不長啊，人又很小不懂事呢！」

  老者應道：「是啊！實在是想不到的一件事啊！居然是有這麼大的影響，我們都是不及的啊！」衛道便順著問：「那麼素雅的nǎinǎi一定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人了，不然怎麼就能在孫女的嬰兒時期就能給孫女一生的影響呢？」

  老者搖頭，應道：「唉！素雅的nǎinǎi一生吃了很多的苦，她人是不錯的，可是有一點就是非常的不好，那就是特別的記仇呢！素雅的nǎinǎi太記仇了，可謂是睚眥必報。我們誰也不敢惹她的nǎinǎi，免得被報復，都怕她nǎinǎi！nǎinǎi與媳婦之間是相處不融洽的，這也是素雅才呆在nǎinǎi這裡一年，然後就被帶走的緣故了。」

  「因素雅的爸爸是從村里出來的，按現在的說法就是鳳凰男，而素雅的媽媽則是孔雀女，此可知素雅的nǎinǎi與媽媽自然是觀眾格格不入，兩人衝突不斷。甚至於可以說是勢如水火，都是想要把對方給致於死地而後快的。」

  「唉！最後素雅媽媽把素雅給帶走也就是這個原因了，後來就是在nǎinǎi病重的時候才帶素雅去看看***。不知素雅是怎麼感應得到的，nǎinǎi就快斷氣了。她瘋了似的，遍體鱗傷的跑到了醫院，見到了nǎinǎi最後一面。她是守在nǎinǎi跟前見到nǎinǎi斷氣的人！」

  衛道一聽，是一點頭，不過心裡還是有疑問：「記仇？睚眥必報？照理來說，這樣斤斤計較的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影響了一個孫女的一生呢？還教育出了一個好的孫女？那可真是奇怪！」

  不過衛道又想到了舜帝的傳說，舜帝的父親瞽叟和後妻以及後妻生的兒子象就是不一樣，都是想要謀害舜帝，可舜依舊是孝順如故。可以說瞽叟不好，卻生出了一個好兒子來。雖然在諸多的古籍中說，舜服象，不過是說舜能服動物的大象讓大象自己耕作，而不是人，舜的弟弟象。當然這些學術上的討論是與否就不是文的重點了。

  衛道一想到舜帝的事也就釋然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倒是很感興趣與這樣的人結論，那也是好事一樁啊。

  不過老者所說的，又是讓彰靈和衛道一奇，心中的疑慮更大了。

  老者說的是這一番話：「原是應該讓殯儀館的車開到殯儀館的，可是不知道什麼素雅卻要轉了一個大彎，她是這樣解釋的，因這是要讓自己的媽媽好好地看看這個地方，這也是了卻母親的一個遺願。然後才是不讓殯儀車先拉去殯儀館。殯儀車轉了一大圈，這不正好是與你們遇在一起了！看來真的是緣分！」

  衛道和彰靈二人互視，說緣分，他倆是怎麼也不信的，因他倆是在靈車撞過來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強烈的怨氣，又能知道這是一直都在糾纏著的女鬼搞出的鬼。還有竹傘里的鬼不是也在亂動嗎？這一切都是預示著是有鬼在作怪。

  不過也有可能是死者有什麼痛苦也想求助，也想是讓衛道他們幫助一下，剛才在看著靈車上的遺像時就似乎有這種感覺了。那麼這個死者會有什麼樣的遺憾呢？

  她就是要求助，也應該是求助於這麼孝順的女兒啊！而不是外人啊！這一點就是讓衛道百思不得其解了，不過這也只是一種感覺和猜測，也就不當得准了，但是有疑問就不能等閒視之就得是要著解決問題的態度把這個解決才行。

  衛道已做好了這個打算，彰靈一看也是明白了，就依著老爸怎麼做就怎麼做。

  很快地，火葬場就到了，那也得是下去了，不過衛道倒是想要問一問素雅關於她***一些往事，比如說又要對她有什麼影響到令得她能今天這樣。

  但是現在可不是時候啊！得等，等到一個有利的時機然後再好好地問下素雅。在追悼會上，衛道的目光落在素雅的身上，屢次是yu言又止的，而素雅也是看著衛道的目光之中似乎也看出了衛道是想要有話要和她說的。

  不過依現在的情形有這麼多的客人要招呼，那自然是不能現在就和衛道說清楚的，就得再等個沒人的時候，一個好機會再說了。

  衛道在望著素雅打量著她，同樣地素雅也在偷視著衛道也是在打量著他，兩人都是各有心事的。就得等候了。

  遺體告別儀式一結束，終於是客人開始告辭了，在這之前，已經是讓來奔喪的客人回去了很多，那麼接下來就是要面對衛道和彰靈了。

  素雅緩緩而來，說：「你們好！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我的？」衛道笑了，說：「沒有什麼事，我只是想要聽聽死者生前的偉大事跡，當然也是想聽聽，你的nǎinǎi是怎麼樣的一個神奇女xing居然會把你教育成一個這麼優秀的好女人！要是能知道的話，這對於ri後的教育可是至關重要的！」

  素雅笑了，說：「張大師，你可真是謬讚了！我只能說是我會知無不言的，言無不盡，你就放心好了！」

  衛道便說：「好！我和我的兒子就在這兒聆聽了！」素雅是十分優雅地一笑，說：「好！你們就聽著我的講述吧！」素雅說著，就站在了她媽媽的遺像前。

  …………（以下的內容就是素雅的講述）…………

  當我剛八歲的時候，我爸爸媽媽帶我回鄉下去看病重的nǎinǎi，聽爸爸媽媽說，在我出生後，爸爸媽媽因工作原因，把我放在鄉下讓nǎinǎi帶我。nǎinǎi就是背著我，帶著我一直到一歲多，然後爸爸媽媽就把我帶回了城裡。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就根沒有***形像，畢竟是小時候的事了，我真的是一點想不起來***容貌輪廓。

  不過現在nǎinǎi並不是在鄉下，而是鎮裡的鎮醫院，畢竟是身染重病之後就一直在鎮醫院了，爸爸媽媽於工作好，工資也多，這錢倒是付得了，就是人很少來。

  於nǎinǎi就爸爸一個孩子，所以nǎinǎi在重病的時候沒有爸爸在身邊，可想而知，nǎinǎi會有多麼地傷心難過了。nǎinǎi就是躺在病床上五年了，雖然這五年是有人來照料，可是又及得上親生兒子在床邊悉心照顧呢？可惜啊！爸爸因工作忙，現在正是事業上的衝鋒階段，關鍵時刻也就顧不上nǎinǎi了。

  坐了好久的車，終於是到了鎮醫院了，爸爸媽媽領著我到了***病房裡，只是見到nǎinǎi是成了重病診護者了，她是一個乾癟的老人，氣息微弱的，不過我一來，nǎinǎi似乎感受到了，只是一聲：「素雅。你終於來了！我的乖孫女！***乖孫女！」這是極其微弱的聲音，可想而知，這位老人要說出這樣的聲音來是花了多大的力氣啊！

  可是我不敢上去，因見到了病態中的nǎinǎi，我害怕了，我急忙是躲到了媽媽的後面。爸爸生氣了：「素雅啊！你這是幹嘛！你nǎinǎi在呼喚你啊！你怎麼不到你***身邊啊！快過去！」

  可是我還是怕啊，只是覺得nǎinǎi有些邪邪的，我就是怎麼也不敢過去啊。爸爸過來了，一拉我，說：「快！過去！不要怕！她是你的nǎinǎi，她是怎麼也不會害你的！她是你最親的人啊！因她是你nǎi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