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查看怪梳妝檯
2023-11-28 21:38:35 作者: 水木四
彰靈火了:「喂!我可不是你什么小弟,你可給我搞清楚這一點!」安國微點點頭,說:「好!好!不是小弟,是小小弟!」彰靈鬱悶了,一揚拳頭,說:「信不信我扁你!」
安國伸出一手來,說:「好啊!你比比看我倆的拳頭誰大再說吧!」彰靈量了量自己的拳頭和安國的拳頭,簡直是不可以比較嘛!彰靈只好是擠出了一絲笑容來:「開玩笑吧!你不用這麼認真吧?呵呵!」安國不無失望地說:「唉!我還以為你真的想和我打上一架呢!害我白歡喜一場!」彰靈只能苦笑,知道自己可鬥不過安國。
安國便說:「今晚我和你一起去探個究竟,看看梳狀台上的鏡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彰靈問:「你和我晚上去?不怕被人發現,當賊抓起來?」安國很有信心:「只要你聽我的話就絕對不會!」彰靈的好奇心是很強的,便答應了:「好!今晚行動?」安國點頭說:「對!今晚行動!」
兩人定下,便專待晚上再行動了。
在約定的時候快到之時,彰靈醒了,他睡不著了,就是等著深夜,安國醒來帶他一起去探探險。「為國何惜萬死?戰死沙場!壯哉!壯哉!汝等雖有萬眾,吾視之若芻狗耳!」
忽然,豪邁的語氣響徹在了彰靈的耳畔,彰靈一愣,第一反應:「有人說夢話?」睜眼一看,還伴隨著舍友們的打嚕聲。彰靈尋聲時,發現說夢話的居然是安國!
彰靈一愣,說:「安國說夢話?」便悄悄地起身來到安國的旁邊,見到正「睡著」的安國居然雙手伸了出來,比劃著名,就像是握刀亂砍一般。彰靈不敢靠近,因為知道安國厲害,要是被擊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輕聲地叫喚:「安國!安國!」
安國亂動的舉措減少了,彰靈立即伸手去推了推安國,這一下子倒把安國給推醒了。滿頭是汗的安國看了一眼彰靈,不由長出一口氣,說:「我又在作夢了!好久沒做這個夢了!」彰靈便問:「你做了什麼夢啊?」
安國笑了,說:「沒什麼!只是以前的記憶吧!見到我在沙場上廝殺!以前我還都以為人一旦疼起來,什麼都不行了!可是沒有想到當你有著極強的信念時,這信念所產生的力量是可怕的!哪怕是被一刀砍在了身上,自己身上的皮肉被鋒利的一刀割過,皮肉像是波開浪裂般,血紅的鮮血像是泉涌般出來,可是你殺紅了眼,滿腦子充溢的全是自己的信念,全是為報家國不惜萬死的信念,那麼還能催動著已經快近極限的身體繼續作戰下去!是的!滿腦子只有精忠報國!精忠報國!」
「啊?」彰靈愣了,安國怎麼說出這一番話來,是什麼意思?安國看了一眼彰靈,微微地一笑,說:「彰靈,你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到過!好了!時間快到了!我們做準備吧!」
安國說訖,拉出箱子,把早先放在上面的兩件衣服拿出來,說:「這是夜行衣!你看過武俠小說嗎?晚上行動都是穿夜行衣!」
「夜行衣?」彰靈拿在手裡擺了擺,沒有想到現在能見到武俠小說中所傳著的東東,說:「安國啊,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莫非你是傳說中的大俠?」彰靈覺得安國充滿了自己所不知道的謎。
安國有些不耐煩了:「別那麼多的費話!去的話就快給我換上!」「好!好!」彰靈知道安國言出必行,可不能惹惱了他,吃苦的還是自己。
到了老師宿舍樓下的時候,安國先是把鉤索給拿了起來,然後看了看,用力地一拋,鉤索的鉤子鉤到了樓上,安國再把鉤索纏在腰間,輕聲地對彰靈說:「不要出聲!」
「嗯!」當彰靈剛頷首回答的時候,安國一把提起彰靈,「嗖」的一下,彰靈頓覺有種騰雲駕霧的感,彰靈驚得還沒有回過魂來,就發覺自己身處樓上,剛才被安國所提的一下子就像是憑空飛起來一般,這麼一飛躍卻是跳到了三樓,怎能不驚訝啊?
彰靈在樓下望下來,嘴張得大大地,「我,我們……」安國見到彰靈驚訝地神情便問道:「怎麼了?」彰靈還是回不過神來,說:「我們怎麼一下子就上來了!太不可思議了!」
安國一笑,說:「好了!走吧!都說你不會武功,你是當然不懂的啦!進去看看那梳狀台的鏡子,有什麼神奇之處!」
來到門口,彰靈說:「應該就是這間宿舍吧!上鎖了,我們怎麼進去?」「呵,簡單!」安國一笑,隨之用一根柔軟的鐵絲伸進鎖口裡,輕輕地亂搞數下,說:「好了!」說罷,一推,門開了。
「啊!」彰靈一愣,安國已經進去了,說:「還呆站著做什麼!進來啊!」「呵呵」林陣陣地傻笑,說:「你,你……」
安國一拉,將彰靈給拉了進來,說:「再站在外面被人發現可就慘了!」隨之將門給關上了。彰靈問:「安國,你是不是經常幹些雞鳴狗盜之事啊?」
安國回答:「怎麼可能!我正人君子,雞鳴狗盜是不會做的!今天來不過就是想探下真相罷了!我也想知道,會不會是因為血湖,這梳狀台上的異靈才會到來!」
「血湖?又是血湖!安國果然與血湖淵源很深!」彰靈正在想著,安國一把扯著彰靈進來,說:「好了!你就別在發愣了!辦正事要緊!」
安國和彰靈摸黑而進,進到了老師房間內,直奔有怪事的梳狀台上的鏡子。
安國看著鏡子,說:「這就是了!到底是看見了什麼,老師才會尖叫呢?」安國直視著鏡子,彰靈也看著。
直盯了好久,彰靈說:「好正常啊!不過就是一面普通的鏡子罷了!為什麼老師會說一會見到那面鏡子就像是被人給塗上了煤灰一樣,黑黑的,什麼也照不出來。摸又像快乾的樹膠。可我們一看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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