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巧合的三月十七?
2023-11-28 20:45:11 作者: 那年杏花微雨
沒有存在的痕跡,突兀的消失,又突兀的出現?
白芷突然抬頭:「安然姐,鄭秋霞出現是在三年前的幾月份?」
安然一愣,隨即眉宇間露出思索。
「你等一下。」
安然說了一句,拿起手機,過了片刻之後,好像是收到了回信。
「三年前的一月份鄭秋霞出現在臨市的孤兒院,三月十七日凌晨被發現死亡。」
「三月十七?」白芷微微張嘴,蕭瀟看著白芷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道:「白芷,是有什麼不對嗎?」
幾人看著白芷,到是把她看的有些慌亂。
「沒什麼,只是,三年前這個時間點,好像有點熟悉。」
「你們還記得源林巷那件事嗎?」
「依依跳樓,大海自殺,也是三年前的三月十七號這一天。」
陳銘幾人一驚,也是想起了當時的情況。
那烏托邦一般的怨靈巷,依依的幻想世界。
時間永遠停留在了三月十七日那一天。
這是白芷率先發現的,所以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蕭瀟身影變得低沉了起來:「是巧合嗎?」
陳銘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這未免有些太巧了。」
三年前的三月十七日,會是一個特殊的時間嗎?
三年前,還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
蕭瀟顯然也是想到了這裡,拿起電話去聯繫夜煙了。
白芷也是細細思襯著。
孤兒院搬遷是兩年前。
唐詩雨的哥哥失蹤是在四年前。
蕭瀟走了進來。
「三年前三月份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我讓夜姐去調三年前的全部檔案了。」
陳銘點頭,這時,白芷輕咦一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是三年前發生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月份。」
看著白芷恍然的眼神,陳銘也是想到了什麼。
白芷知道的其實並不多,所以,更能很快的想起大概同一時期發生的事情。
三年前,303路公交車,司機黃明德失蹤。
白芷拿出電話:「要不要給詩雨姐打個電話問一下具體的月份。」
陳銘搖了搖頭:「還是我們去一趟吧,我有些別的事情想問她。」
陳銘看向安然:「謝謝你,安然。」
安然搖頭:「這不算什麼希望能幫到你,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就好。」
陳銘看了一眼安然,隨即想起了什麼:「消毒水查的怎麼樣了?」
安然苦笑一聲:「工作量很大,而且,這件事,我也只能靠著自己的關係一點點查,選管局畢竟還有別的案子要辦。」
「不過你放心,事關安彤,我一定會儘快。」
陳銘點了點頭,告別了安然,幾人來到了臨江大廈。
依舊是那間熟悉的辦公室,唐詩雨和蕭瀟也算是見過,所以並不陌生。
幾人也沒有寒暄,唐詩雨疑惑的看著陳銘,這麼火急火燎的樣子,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銘開口:「詩雨,黃明德的失蹤,是在三年前的具體那一天,你知道嗎?」
唐詩雨一怔,事關她的哥哥,她當然記得。
而且,對於黃明德老婆來說,那一天,也是她到死都不能釋懷的一天。
「三年前,三月十七,黃明德出了夜班車之後,就沒有回家,也是當天晚上,黃明德的老婆發現,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認識她的老公了。」
陳銘臉上帶著晦明的光,又是三月十七。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切,都不是巧合了。
三年前的這一天,源林巷大海依依夫妻身死,化作怨靈。
大海被神秘人控制。
失蹤許久的鄭秋霞在孤兒院突兀現身之後自殺。
夜班車司機黃明德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唐詩雨看著沉默的三人開口道:「怎麼了,這時間有什麼不對嗎?」
白芷給唐詩雨簡單講述了一下三河水庫發生的事情。
唐詩雨同樣緊鎖著眉頭。
「可是,就算三月十七是個特殊的日子,可是,我們也沒有調查下去的方向啊。」
陳銘點頭,現在,除非是調查夜間靈車了。
不過他來找唐詩雨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問。
「詩雨,我記得你說過,四年前,你哥哥失蹤之前,曾經舉止怪異,喝血,是嗎?」
唐詩雨點頭。
陳銘微微蹙眉:「我想請你再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唐詩雨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也只能照說。
「四年前,他總是早出晚歸,我第一次發現他在喝血是一天半夜。」
「我起床上廁所,卻發現廁所的燈開著,我偷偷看了一眼。」
「廁所的門開著,哥哥正在擺弄著手上的血漿袋子,他滿臉都是血,廁所的地面也全都是血。」
「我害怕極了,第一反應就是哥哥在喝血,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
「聯繫到他最近一段時間的怪異,第二天,我在廁所的一個儲物櫃中,發現了空的血漿袋子,還有沒開封的血漿。」
陳銘突然開口:「你是說,你沒有親眼見到他喝血是嗎。」
看著唐詩雨疑惑的眼神,陳銘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只是感看到了他身上的鮮血,還有地面的血,沒有看到他喝血的行為是嗎?」
唐詩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當時那種情況,怎麼看,都是哥哥在喝血一樣吧。
陳銘微微頷首:「所以,你在家裡發現的血漿,也可能不是沒開封,而是剛封上,至於空袋子,也可能不是喝完的血漿袋子了。」
「剛封上?」
唐詩雨疑惑的重複一句,現在想來,那些空袋子,也似乎太過乾淨一點了。
「你的意識時,我哥哥,並沒有喝血,而是,在抽血存在血漿袋子裡?」
陳銘點頭:「我記得你是說過,你哥哥那段時間,臉色蒼白,精神也不是很好的樣子是吧。」
唐詩雨點頭,隨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搖頭道:「可是,哥哥喝血這件事,是他親口承認的。」
「他說他得了一種怪病,只能靠著喝血維持生命。」
陳銘雙眼微眯,露出思索的神色:「可是,你不是也查過,並沒有相關的病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