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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解救

2023-11-28 18:13:42 作者: 青山自青山
  又是一聲輕響,牆又動了起來,骷髏的手正好扒上牆縫,發出一聲刺耳的「刺——」聲,然後被夾在了牆縫中。

  我聽到牆內不停的有動靜,但這牆倒還堅固得很,在我的方向看來是紋絲不動。

  聽了一陣,確認這硬骨頭骷髏不會再出來後,我便走到另一面牆前,敲了敲牆面喊道:「裡面有人嗎?」

  姣的聲音立馬從裡面傳出來:「徐哥!你出來啦?!你有沒有受傷?」

  我一邊摸索著牆邊的機關,一邊回她道:「我沒什麼大礙,現在先放你出來。」

  說著,按動機關,牆面轟然而動,姣便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她那時候比現在還小,跟一高中生似的,我看到她的時候都有些佩服,一個小姑娘在這關那麼多天,居然還很冷靜理智,一點都沒哭鼻子。」老徐說道。

  「老徐,姣現在看起來也很年輕,她和白小白差不多大嗎?」王源忍不住問道。

  老徐想了想,回他:「好像是差不多大,」說著,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王源一眼,「怎麼?想拋棄白小白找姣啊?」

  「滾,誰跟你說我有這個心思了?」王源當即否認道,「只是她和我想像的有些出入而已,我一直以為她年紀很大了,不太敢相信她真那麼年輕。」

  「哎呀,你們還說不說了,我還等著聽故事呢。」顧北不耐煩道。

  老徐於是接著道:「姣看見我時,也愣了愣,跟我生疏的打了個招呼。

  我點了點頭,又跑去她隔壁的牆,那裡面的人放了出來。

  那人是個中年男子,看見門開時還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聽到姣熟悉的聲音,才跑過來抱著我痛哭流涕,眼淚鼻涕糊了我一身,把我噁心得直想把他推開。

  後來還是姣看不下去,說我和那骷髏戰了半天,身上還有傷,叫他別抱著我。

  那男人反應過來,擦了擦眼淚又跟我道了謝,我們三人就這樣一起走著。

  因為不確定其他房間有沒有關著人,所以我們把其餘的牆都敲了一遍,但是都沒聽到什麼聲音。

  姣跟我們說,怕裡面的那些人太過謹慎,聽到喊聲不敢吭聲,所以我們又一一把牆打開,確認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我們在裡面晃悠了半天,確實沒找到什麼人後,就一起順著通道往前走,打算找出口離開。

  經過這幾天的教訓,我是半點探險的心思也沒有了,這件事的影響一直持續到現在,只要不是不得已闖進去的,我是不會亂進什麼地方探險的。

  我們三人飢腸轆轆,又渴又累,都想直接回家或找一個飯館大吃大喝一頓。

  但是我們順著那條通道走了半天,依舊沒有看到半點出口。

  這是條狹長的小道,一面是普通的實心牆,一面就是關我們的房間,一路上都沒點燈,全靠我的照明符照明。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依舊一片漆黑,像是沒有盡頭似的。

  我的耐心終於耗盡,姣和那個男人也累得夠嗆,三個人就直接坐在地上,動也不想動。

  「這條路怎麼回事啊?怎麼感覺走也走不完似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抱怨道。

  「是啊,我來的時候這裡就是個洞穴,要是走那麼多路,早就把這地方走完了,結果看起來我們還是在原地繞圈似的。」姣也忍不住納悶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拿起照明符照了照四周,其實這個場景和我來洞穴走的那條路沒有太大的差別。

  只是這條路明顯被修整過,四周都很平坦,沒有什麼碎石塊,但和那條洞穴的路一樣的黑。

  這種黑其實讓人很不安,會給我一種一就是關在房間裡的錯覺。

  我心裡越來越焦躁,想走通這條路的念頭越來越盛。我重新站起身來,順著這條道往前走。

  「我就不信走不完,有本事他把這整座城市都挖穿,讓我們在這底下走個幾天幾夜。」我幾乎是有些負氣的說。

  姣和那個男人也連忙站起來,一聲不吭的跟著我往前走。

  其實走了這麼久了,我也疑心是有什麼機關,所以走著走著,會時不時的摸摸那裡踹踹這兒,一條路走得像個好動症似的,而且更花時間了。

  可是無論我再怎麼摸,摸到的都是實心的牆,沒有什麼變化。

  那男人終於走得有些崩潰了,生氣的往地上一坐,怎麼也叫不起來。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走出去,一看他這個樣子,那股壓在心裡的焦躁就變成了火氣噌噌往上漲,語氣不善地說了他一頓。

  他估計也是走煩了,心裡悶著一把火,一聽我這話,就像是被點了引線的炸藥包一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直接往我那撲了過去。

  我只聽到姣驚叫一聲,然後臉頰挨了重重一拳,口腔里立馬嘗到了血味。

  這男人再怎麼餓他也算是個身體強壯的,這下子又沒壓著火,下手就沒有了輕重。

  我被他打的腦子懵了好幾圈,反應過來也是直接一拳朝他打過去。

  當時心裡還忍不住罵他,心想我再怎麼著,也算是他的半個救命恩人,要是沒有我,他還待在那黑房間裡呆一輩子呢,結果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

  他受了這一拳,後背重重的抵到了牆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他估計是被打疼了,罵了句髒話,又不管不顧的朝我沖了過來。

  姣在旁邊一直攔著,但還是攔不住他。我和他很快裹成了一團,這回姣想拉也不知道怎麼拉了。

  後來她可能也放棄了,索性不再管我們,我們倆沒了束縛,打得更加難捨難分。

  這一架打得極其混亂,我和他血氣上頭,什麼理智也沒了,用得全是小學生招數。

  他的手被我縛著,就伸頭用牙齒咬,這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盡往我臉上的傷口上咬,那地方之前被骷髏的刀傷過,還留有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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