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何棟被抓
2023-11-28 18:13:42 作者: 青山自青山
粽子表情空白,暴露在外的皮肉迅速結滿冰晶,他動也不動,就這麼凝固在原地。
「你們找死!」何棟見自己花費萬般心血養的粽子就這麼沒了,瞬間怒火攻心,從遠方沖了過來。
他打算的很好,看見幾人被粽子耗得皆是身受重傷,自己可以藉機毫不費力的把他們一網打盡,並且可以搶奪到神器。
但是何棟顯然忘了這神器的威力。
王源看到滿身殺意的何棟,直接扭轉身軀,十幾根冰箭就這麼射了出來。
何棟抬手將幾支揮開,剩餘的冰箭直朝他射來,冰箭碰到他時,立馬變成碎冰,打進了他的體內。
何棟猛地被打飛,他捂住寒意侵骨的傷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神器威力巨大,要是我多發幾枝,你就沒命了。」王源說著,把神器還給顧北。
現在何棟深受重傷,料想也不會對他們產生多大的威脅,所以王源放鬆了警惕,壓著自己疼痛的傷口坐了下來。
其實過了剛才的一場大戰,眾人的狀態都不怎麼好,王源一坐下來,剛才因為神經緊繃而變得遲緩的痛感,就這麼波濤洶湧的傳了上來。
他忍著各種的疼痛酸麻,一時沒有時間去管何棟,其他人也是如此。老徐看了一眼何棟傷口倒在地上的模樣,表情冷漠地坐下來。
老徐簡單地包紮了自己的傷口,看也不看何棟,自顧自的說道:「你要是有什麼遺言就趕緊說,我們沒時間陪你耗。」
「怎麼?」何棟也受了傷,他急忙控制寒冰侵蝕的範圍,但嘴上依舊沒閒著,「沒時間陪我耗,是想用大把時間把那神器騙過來嗎?」
「這方法倒是比我的好,至少人家也可以被你們騙得心甘情願,到時候即使一點損失也沒有也可以把神器拿到手。」
「高啊。」何棟嘲諷道。
這個時候,紫茵也從屍堆邊走了過來,空間很大,眾人坐的位置比較散,紫茵看了一眼,徑直走到王源身邊坐了下來。
王源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她一眼,然後又繼續低頭包紮傷口。
老徐看到她,才突然想起來,問道:「紫茵,你現在怎麼突然那麼厲害了?」
紫茵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並沒有回答老徐的話。
老徐自討了個沒趣,撇了撇嘴沒管她了。
王源像是想到什麼,突然抬起頭看向紫茵,一臉疑惑的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
紫茵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因為你在這啊。」
眾人的動作猛地停了一瞬,他們紛紛扭頭看向紫茵,空氣近乎凝滯。
王源身體有些發僵,他不自在的推了推紫茵,然後說道:「你別挨我那麼近,我不好包紮。」
紫茵撇了撇嘴,並沒有移動位置拉開他們的距離。
旁邊的老徐直接看愣了,他一開始還以為紫茵在生氣不想理人,可現在對王源態度那麼曖昧,還一聲不吭的追過來,實在是太過奇怪了。
他悄悄的打量了紫茵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注意著她。
王源包紮好了傷口,起身將重傷的何棟控制起來,然後對眾人道:「走吧,先從這裡出去,等出去後再好好算帳。」
眾人走過屍堆,發現前面有隱隱約約的光,於是走過去,找到了出口。
這個出口不算小,很容易被人發現。但由於現在已經是晚上,外面的樹木又把洞口遮擋起來,他們找的時候頗費了一點時間。
等終於走出去後,王源看見滿天的星光,對老徐道:「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
老徐看了何棟一眼,說道:「當然是回墓園了,現在事情得到了解決,我們也不用為了抓什麼人而奔波了。」
老徐說的時候,故意把「奔波」兩個字咬的特別重,然後惡狠狠地看了何棟一眼。
何棟現在被他們抓著,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是一路沉默著。
王源總覺得他肯定在想著要怎麼逃跑,所以看他看得格外的緊。
摸黑下了山,王源一行人又重新回到柳莊,他們在那個招待所住下,分配了房間就各自回屋了。
現在何棟是重點監視人物,老徐主動的擔任了這個任務,和何棟住一間。王源便和顧北一起進到了另一個房間。
他們這一次實在是折騰得很累,沖完澡後全身疲軟,四肢酸麻得抬都抬不起來。
王源沒有多耽擱什麼,出來後眼睛都睜不開了,他一頭埋在床上,和顧北連晚安也沒說,就悶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王源是被重重的拍門聲叫醒的。
他睡眼惺忪的站起來,走到門邊開了門。
門一被打開,老徐就從門外沖了進來,他先四處看了看,然後滿臉焦躁地說:「何棟人呢?你有沒有看見過他?」
王源睡意立刻醒了一半,他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老徐,說道:「沒有啊,昨天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老徐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說:「我知道他是和我在一起,昨天我睡時還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順便在上面貼了張符,今天一醒來她就不見了。」
他氣得在房間裡直跺腳,「不知道他是怎麼跑出去的,難道還有人幫忙不成?」
王源忙問道:「那你昨天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老徐頓了一瞬,不由得放低了聲音,他神情不大自然的道:「我昨天太累了,睡得有些死,一晚上什麼聲音也沒聽到。」
王源昨天也睡得很死,聽到這話,他也不好責怪老徐。
於是他安慰道:「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跑走的,現在先去問問有沒有什麼人見過他?如果是清早跑的話,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老徐知道是自己監管不力,放跑了人,聽到這話也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忙出去了。
等到早餐時候,老徐才一臉頹喪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他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悶頭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