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故事
2023-11-28 18:13:42 作者: 青山自青山
安濤皮笑肉不笑,但是幾句話再次婉拒了他們。
「老公,小白她從小就喜歡這些東西,跟我相識這麼多年,我也看見過她處理過那些詭異的事件,真的很靈的,你就讓小白幫我好了吧,我好不容易把小白請過來的,你為什麼就不很相信小白呢?」
靜姐似有幾分惱怒。
「誰說我不相信他了,我只是怕小白遇到危險,再說了,請小白過來幫忙的這件事情,你從來都沒有跟我商量過,難道你忘記了?我這個人最討厭女人自作主張,瞞著我做事了!」
安濤的目光忽然變得十分的惱怒,觸及到靜姐。
靜姐亦將蜷縮在了床上。
「老公你……」
「好了,沒有什麼事就不要打擾我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呢,你們慢慢聊吧,小白幫我照顧靜姐,等中午回來我會帶更厲害的大師過來的,就不勞你們費事了。」他丟下了這句話之後被摔門而去。
而屋子裡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靜姐的情緒更是有幾分激動。
「他這是第一次跟我發脾氣,我根本就沒有犯什麼錯呀,他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跟我生氣啊?」
「好了,靜姐,你先冷靜一點,咱們先把這個地下室的門給打開再說。」
白小白打了個響指,而一枚鑰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裡面。
「你啥時候把這個鑰匙給拿過來的呀?」
王源有些驚訝。
「就是剛才靜姐和他吵架的時候,我趁他不備便把鑰匙拿出來了,我們得儘快把這個門給打開,要不然他回來要是發現我們偷偷進入了地下室,肯定會大發雷霆的。」
白小白謹慎的看了看門外,防止那傢伙去而復返。
王源點頭接過了鑰匙,打開了房門,瞬間一股濃郁的腐臭便撲面而來。
「沒錯,我做夢的時候也聞到過這個味道,而且那個詭異的身影站在我牆頭的時候,他的身上也會有這種味道的,每次我做夢都會被這種味道給熏醒的,那個東西肯定在這裡。」
靜姐拿著手電筒在後面照路,聲音已經有點顫抖了。
「別緊張,有我們在這裡呢,王源在前面領路!」
白小白拉著靜姐跟在了身後。
「小白為啥是我在後前面領路啊?明明我啥都不會呀。」
王源一陣叫苦。
「你的血本身就是個法寶,你不知道嗎?那個東西肯定不會傷害你的。」
白小白調侃了一句,王源心裏面莫名的委屈,匹夫夫無罪懷避其罪呀,他順著那條台階緩緩的爬了下去,這個地下室的面積倒是挺大的,擺了幾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一些文件夾,裡面確實都是一些公司裡面的文件,表面上看的確是關於皮包貿易的,而在不遠處,在一面牆上掛著一塊白布,
王源示意靜姐把手電照到那個方向,把那塊布扯了下來。
那面牆上在掛著一幅巨大的寫真相,上面是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在相片上十分的俏皮可愛和靜姐屬於兩種不同的氣質風格,一個高冷一個可愛。
啊!
靜姐突然尖叫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手電也突然熄滅了,而一股寒風吹過來,往往也突然感覺自己的耳邊響過了一陣冷笑。
「怎麼了靜姐?」
王源摸索著把手電撿了起來,周圍又恢復了安靜,而那幅寫真相仍然在牆上掛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很害怕,心裏面很慌,總害怕那個像上面的女人會突然走下來掐死我。」
「你認識那個女人嗎?」
王源又把這手電筒投到了那個寫真照片上面,照片上面的那個女孩子笑得陽光可愛,怎麼看都不是很恐怖。
「我不認識,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我更不知道這個地下室裡面竟然會掛了一幅她的寫真照片。」
靜姐的內心有些崩潰了,連連的搖著頭。
「不行,看來安濤一直都在騙我,他之前跟我說他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說從來都沒有女人全都是假的,原來他就在這裡藏了一個照片,怪不得每天他都在這裡待那麼長時間呢,說什麼是看文件,全都是騙人的。」
「等一等再看看這個地下室裡面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蛛絲馬跡。」
白小白接過了手電,在這個地下室裡面來回的踱步搜索著。
「小白,你看你在腳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王源眼睛看到白小白的牆角處堆了一小堆東西。
白小白調亮了手電的光,看到那是一堆灰燼,像是誰把筆記本或者是信件給燒了,還有一股燒焦了的味道。
「我現在才明白了,安濤這個王八蛋有一大堆的秘密在瞞著我呢,怪不得他整天都這麼神神秘秘的,我非得找他算帳去不可。」
靜姐哭訴著往樓上跑,可是剛到門口他的身體就僵住了,安濤剛剛走進門來,而且他的目光正好觸及到了他們三個人,看到他們站在地下室的門口,安濤的眼中閃過了一次憤怒,他猛然沖了過來,一把把靜姐逼到了牆角。
「我不是讓你在家裡面好好的待著嗎,去地下室裡面幹什麼了?難道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讓你乖乖聽話就這麼難嗎?」
「放手,有話好好說,動什麼手嘛!」
王源看準機會一把把靜姐護在了身後,又推開了安濤。
安濤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是力量還是挺大的,王源雖然比他高,但是也費了老勁了。
「怎麼了?我管教自己的女朋友,難不成也要你們管嗎,再怎麼說你們都是一些外人,管不著我家的事懂嗎?」
安濤大聲嚷著。
「我和靜姐是好朋友,我們兩個人已經相識十幾年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兒,今天他要被男人欺負,我還就真的管定了,你以後要是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白小白霸氣的盯著安濤。
觸及到白小白的目光,安濤突然有幾分慌亂。
「我沒有動過她,剛才只不過是一直在氣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