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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凶傘

2023-11-28 18:13:42 作者: 青山自青山
  那個女人慘叫了一聲,仰頭她的臉上青筋爆突,七竅流血,揮手把王源拋了出去。

  而她的指甲猛然增長,朝著白小白衝過去,白小白的身法更加的靈活了左閃右躲,每一次都把鋼針刺到了這個女人關鍵的穴道裡面,她的雙手,她的雙腳關節,還有她的後脖頸處,都被幾個鋼釘給刺住了過去。

  「臭丫頭,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了!」

  那個女人愈發的瘋狂,仰天嘶吼,而她七竅裡面流出來的血竟然變成了漆黑色,惡臭難聞,全身都青筋暴突,那咆哮聲也如混沌的野獸一般。

  「看誰把誰碎屍萬段!給我散!」

  白小白霸道的打了個響指。

  啪的一聲,那個女人竟然冒出來了,一大坨黑陰,隨之便流之一陣慘叫,地下只剩下了一堆破布。

  剛才的畫面太過於真實恐怖了,王源雙腿一軟,癱軟在了地上,胸口一陣劇痛。

  「把這個喝了,快點!」

  白小白遞過來了一杯酒,王源仰頭把那酒喝乾,突然感覺自己胸口氣息鬱結,張嘴便吐出來,一大團黑漆漆的髒東西。

  那團髒東西起落地之後快速的蠕動著,居然是一群活物,就如同蚯蚓一般在地上活蹦亂跳的。

  「這他媽是什麼東西啊?」

  王源看到自己嘔吐出來的東西之後更加的噁心了,快把自己的膽汁給吐出來了。

  「那厲鬼身上的陰邪之物,如果不及時弄出來,你會大病一場,輕則落下殘疾,重則會身亡的,」

  白小白把那白酒倒在了地上點了一把火,燃著,而那黑漆漆的東西都發出來了類似老鼠一般的慘叫聲。

  「我和那個女人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她為什麼要找上我來呀?」

  王源還感覺胸口一陣陣疼,

  「問題就在那把傘上了。」

  白小白指了指床上扔了那把油紙傘。

  「這個傘生前的主人充滿了怨念,而且死的時候也是和這個傘一起離世的,任何人觸碰到這個傘就會感受到這個死者主人身上的怨念的,剛才那個女人就是這死著主人的一絲怨念化身,想要急於求你的性命!」

  這東西這麼恐怖的啊。

  王源一陣後怕,這東西是老徐拿過來的,他又把這個傘放在了屋子裡面,那不就是急著取自己的性命嘛?

  王源全身發冷。

  「你有沒有感覺那個老徐有點不對勁?」

  白小白若有所思道。

  王源也點了點頭。

  「對呀,自從我們下墓回來之後再碰到他,他就很不對勁兒了,對於我把他拋棄在地下的那個事兒絕口不提,整天又帶著那把傘。我覺得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王源想到了這段時間的種種,覺得老徐的表現愈發的反常了。

  「對了他的鞋!」

  王源衝著窗外看了兩眼,並沒有看到老徐的身影,他這才放下心來,從床底下拖下出來了一雙髒兮兮的鞋。

  白小白拿了一張符紙,在那個鞋上晃了一下,接著那個符紙迅速燃著,竟然是黑色的火焰。

  「這雙鞋的主人至少死了得有5年以上了。你確定這是老徐的鞋嗎?」

  白小白的笑容也顯得冰冷難看。

  王源苦笑了一聲。

  「我不確定,我不知道眼前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老徐了。」

  「算了,今天晚上我再過來找你,我們兩個一起來看一看這個假老徐的真面目。」

  白小白當即了一段做了一個決定,王源也點了點頭。

  如果這個老徐的身份是假的,留著他在自己身邊的話,那就是在自己的身邊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必須要儘早的除掉了。

  而外面傳來了老徐的腳步聲。

  白小白和王源對視了一眼,便身形一閃從窗戶跳了出去。老徐的略顯疲憊的走了回來,不過他的臉上竟然沾染了些血跡,臉色蒼白,那眼神更是出奇的難看。

  「你這是怎麼了呀?」

  王源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沒事兒,剛才又一隻狐狸突然從草叢裡面衝出來攻擊我。追著我咬,我被他咬急了,才抽起了旁邊的一塊板磚,把那隻狐狸給砸死了,這血是狐狸的。」

  老徐接了水,並沒有喝,而是走到洗手間裡面洗了兩把臉。

  「對了!我的傘呢。」

  老徐微微皺眉,似有幾分焦慮。

  「就在角落裡面了。」

  王源指角落裡面的油紙傘,老徐如獲至寶般地把它捧在了手裡面,摟在懷裡。

  「對了王源,上次你去下墓的時候,你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寶貝嗎?這個地底下可是金銀財寶堆積如山呢。」

  老徐猛然爬了起來,煞有介事地看著王源。

  「咱們兩個上次不是一起到地下古墓的嗎?當時下面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是殭屍又是死人的,我嚇得都魂飛魄散了,只想著儘快的逃出來,哪有功夫來拿什麼金銀財寶啊,對了,難道你沒有趁機拿點嗎?你可比我在底下待的時候多呀。」

  王源被他的這個問題問的升起了一絲警惕,認真的看著他。

  老徐搖頭一笑。

  「這個傘不就是從地下拿的嗎?我跟你說這個傘是實打實的寶貝,可千萬別給我弄丟了。」

  「我明白了,肯定不會去動你的寶貝的,你就好好的守著你的寶貝睡吧,」

  王源也點了點頭,老徐這才放心的,大被蒙過頭沉沉的睡了過去,不過他的睡覺仍然沒有鼻息,只有死人才會沒有鼻息的。

  噠噠噠,窗外傳來了一陣輕觸聲,白小白的笑臉出現在了窗戶外面,王源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窗外。

  「怎麼樣?那傢伙有什麼詭異的地方嗎?」

  「當然有了,他現在還在抱著那把油紙傘睡覺呢,不過他難道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已經被你給幹掉了嗎?」

  王源想起自己一直和一個生死不明的人共處一室睡了一晚上就一陣後怕,那個女人還沒有被我幹掉呢,那個只不過是女鬼的怨氣而已,並非她的本體。」白小白的臉色有些難看。

  正說著,屋子裡面的電燈突然被打開了,一道身影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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