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地下宮殿
2023-11-28 18:13:42 作者: 青山自青山
「快點來人啊,快點來人幫忙啊。」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人撕心裂肺的吼聲。
王源和何棟同時出門,門外面來了很多送葬車,至少得有七八輛,每一輛送葬車上都有一個棺材,在車隊後面的跟著送葬的隊伍吹吹打打,一些婦女們哭個不停,。
「怎麼會這麼大的送葬隊啊?」
王源和何棟他們看愣了,但對方已經來了,他們也只能是接待。
那些人早就已經定好了墓地,拉到墓地上面安葬死者。
「老哥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下葬啊?這些人都是什麼人呢?」
王源好奇的拉住了一旁的司機。
那個司機嘆了一口氣。
「唉,一輛巴士出了事,這都是乘客!可慘了呢,聽說當時這輛巴士車在拉客人之前去拉死人的棺材,可能就是因為這樣沾上了晦氣,真tm太造孽了。」
那司機罵罵咧咧的。
「去拉棺材?去哪裡拉棺材啊?」
這真的就是一口棺材造成的血案嘍。
司機抽了口煙。
「聽說是在烏叢巷那有一戶人家出活喪,出高價僱傭這個巴士把棺材拉回到家裡面去,這個巴士在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車禍,真的是造孽。」
司機苦笑了一聲。
「根本就不是意外的車禍,是有人在用這一車的人獻祭!」
身旁的何棟若有所思道。
用一車的人獻祭!
他這話確實把王源給嚇到了,那那這事得多少人命啊。
「算了,事兒已經出了,人家的陰謀已經得逞了,我們也阻止不了,我還是去給他們超度一下吧。」
何棟去買了很多的香燭,在一旁焚香禱告。
王源想不通,在這件事裡面老徐到底扮演了一個怎麼樣的角色,還有那個張旺,大張旗鼓的出活喪喪,又是為了什麼,自己雖然表面上看似好像找到了真相,可實際上好多的事情他仍然蒙在鼓裡,面不得其解。
送葬的隊伍直到下午才走了。
整整一天,王源的耳畔都迴響著哭聲,場面著實的悽慘。而整個陵園裡面也迴蕩著那種紙錢燒完之後刺鼻的灰燼味兒。
在天黑之前老徐回來了,不過他倒是顯得很疲憊,臉色也不好看,坐在了床上一個人默默低著頭,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老徐,張見濤去哪了呀,聽說是你給他安排的地方。」
王源走過去問道。
「張見濤去哪和我有啥關係啊?我沒有給他安排地方啊,你是不是被他給蒙了呀?」
老徐搖了搖頭。
「可是他跟我說是去找你的呀。」
王源突然有幾絲不祥的預感。
老徐把頭搖的如撥浪鼓一般。
「我才不會收留那個爛賭鬼呢,他的身邊時時刻刻都跟著追債的人,我不想牽扯其中。」
「那你之前是不是帶著他一起去挖墓地裡面的東西了?」
王源開門見山。
老徐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可能監守自道呢,只有張見濤那樣的人渣才會辦出這種事兒來,我是不會和他同流合污的。」
老徐一口否認了他和張見濤在一起。
王源心裏面有幾分惱火。,給張見濤打電話,可是張見濤的電話則始終都處於占線狀態,王源真的擔心他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兒。
天還未黑,王源便走向了墓地的深處,也許張見濤為了還賭債,又跑回來挖東西了呢。
等到自己到達墓地深處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有幾座古墓全部都被刨開了。
那入口處格外的刺眼。
老徐說沒有和張見濤一起來過。
王源本想立刻就回去拆穿了老徐的謊言,突然聽到這入口處傳了一陣嗚咽的聲音,似乎有人掉在裡面了。
王源小心的靠近洞口裡面黑乎乎的一片,沒有半絲光線。
不多時,有幾股冷風從裡面吹出來。
「喂!裡面有人嗎?」
王源衝著裡面吼了一聲。
「快點下來救我呀。」
一個模糊不清的聲音從洞口的深處傳了出來。
「你是王源吧,快點下來救我,我快死了。」
這聲音極其的熟悉,果然就是張見濤的。
「你稍等,我馬上下去。」
這下面漆黑不見底,王源從不遠處找過來了一條繩子把繩子綁在了一旁的石柱上,另一頭綁在自己腰上,自己一點一點的順了下去。
這下面光線極其的陰暗,王源只感覺四處都是光滑的石壁。大概走了十幾分鐘之後自己才落地。
張見濤他們把洞挖的這麼深!
王源轉身四周皆是黑乎乎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在這麼一個寂靜無聲的空間裡面。是最容易引起恐懼的。
「張見濤,你在哪兒呢?」
王源叫了一聲,黑暗中並沒有回應。
王源摸索著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可是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張冰冷的死人臉。
那屍體已經死了很久,臉上的皮膚已經風化乾燥,皮膚呈青褐色。而他身上的衣服也都破舊不堪,整個身體都已經成了骨架,不過他的四肢綁繩索。
應該是被人綁住扔到下面來的,王源並不認識這個人,只不過這人還背了一個背包,裡面放著些日常用品和一個筆記本。
王源小心翼翼把那筆記本掏了出來,裡面只記載著一些盜墓的心得,眼前的這個人也是一個盜墓賊啊。
王源還在他的包裡面看到了一些專業的設備,像什麼工兵鏟,還有狼眼手電之類的,王源挑了幾樣有用的東西揣在了身上。
只不過他是個專業的盜墓賊,怎麼會被人捆住了手腳扔到這下面來了呢,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是被同行給抓住,給扔到這下面來滅口的。
唯一和他起利益衝突的也就是張見濤和老徐他們,難不成這個人就是張見濤他們幹掉的。
王源小心地搬開了眼前這個人的屍體,繼續摸索著往前走,不料剛走幾步,突然腳下一虛,自己直接一頭栽了下去,自己額頭上都磕了幾個青包,才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