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神秘物體
2023-11-28 17:55:11 作者: 相思莫斷愁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從挎包里掏出了一張紙條,這是那天李叔跟我說完他的故事後給我的,我當時好奇便打開了紙條,只見上面寫了四句話:
「尋丹西南上嶺班,千足難躍圍角山。背依青樓望孤樹,銀月揮灑罩墳前。
我問李叔這是什麼意思,李叔只是對我笑笑卻沒有回答我。後來我仔細這麼一琢磨,便知曉了其中的玄機。
原來卜卦之人有時候怕泄露天機,會把推算出的卦象編成幾句話然後再告訴別人,這樣雖然也會依照占卜事情的大小遭到一定的反噬,但卻比直接說出來要輕上許多。
我在中國地圖前站了半天后,終於讓我把第一句話得意思給弄明白了,
「尋丹西南上嶺班」意思就是想尋丹的話得從西南方向著手,西南在地圖上代表的是雲南,而雲南雖然沒有嶺班這個地名但是卻有個班嶺村,這可能是李叔故意把這個地名給顛倒著寫的,要是直接告訴我班嶺村的話那跟直接泄露天機沒什麼區別。
至於後面三句話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琢磨不出來的,既然大概地點已經找到了估計去了之後一切就都能知曉了吧。
我把紙條收起來之後沖了個涼,然後躺在床上就準備睡覺了。剛才吃飯時在得知了玉溫罕幾人正是班嶺村的村民後我提出了想讓刀宰金這哥倆給我帶個路的要求,當然我不可能讓他們白忙活,一家給他們二百塊錢的勞務費。
刀宰金和岩扁得知有錢拿後都挺高興,拍著胸脯告訴我他們沒問題,明天肯定給我帶到地方,於是我們定的明早六點半準時出發這才結束了宴席。
可能是折騰了兩天我太乏了,腦袋一沾枕頭不一會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挺香甜的,直到我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才醒了過來,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表,已經六點半了。
我光著腳下地打開了門,發現屋外正是刀宰金和岩扁這哥倆。
我簡單的洗漱一下挎上挎包提起紙殼箱子就跟他倆下樓了,到了門口跟玉溫罕打了個招呼我們就出門了,臨出門前玉溫罕用家鄉話跟那哥倆嘀咕著什麼,從語氣上分辨估計是叮囑他倆老實點別跟我嘚瑟吧。
昨天打聽那計程車司機時他說那輛車七點半準時出發,可是我們仨在客運站等到七點四十了車還沒來呢,我問刀宰金這車有沒有不發的時候,他告訴我沒有因為一天只有一趟肯定會發車,只是有時候因為人多可能會晚點,因為我們等車的這個客運站並不是始發站。
正說話間岩扁指著遠處興奮的叫了起來,我順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輛綠色的中巴車正緩緩駛來,車的擋風玻璃頂上貼著個紙條「芒市——瑞麗市「。
由於我們這不是始發站,所以車進站的時候上面已經坐了不少人了,這邊車剛一停,那些男女老少們就開始瘋狂的擠了起來,我這左手挎包右手箱子的愣是把我給擠到一邊去了,好不容易上了車我不由心中暗罵,特大爺的早知道這樣我應該事先開個天猛神力符,看特麼誰能擠過誰!
剛才擠的時候刀宰金這哥倆就不知道去哪了,等我在上了車後突然聽見刀宰金的聲音在車廂後響起,我注目望去發現這小子居然在最後一排躺下了並示意我過去,等我過去後他才起身讓我坐在他占的座位上。
儘管身邊很多人都投來了不滿的目光,但是芒市到瑞麗市少說要走六七個小時的路程,所以我也沒慣病一屁股就坐下了,和受累比起來讓人白楞幾眼算啥呀!
一路上我和刀宰金閒聊了起來,我跟他說他的名字太別嘴我直接叫他阿金吧,他朝我一呲牙點了點頭。
通過閒聊得知阿金家祖上還真的是貴族,家裡也是良田千傾錢財萬貫,可富不過三代這倒真是有數的,安逸中出生的孩子永遠都沒有危機感,於是家道開始逐漸中落,等到阿金太爺爺這一輩分時已經落到了底,直到阿金爺爺這輩時才又稍微有了些好轉。
傣族人都要出家,就跟某些國家到了一定年紀就必須要去當兵一樣,阿金爺爺出家時表現的就非常不俗,宅心仁厚心地善良,等他還俗後自然博得很多村里人的尊重,於是後來經眾人推舉便身擔了村里老佛爺這一職務,油水那是相當的多。
可後來這老頭卻意外的死於家中,並且死法非常詭異,據說是頭蓋骨整個讓人掀了腦漿子一滴都沒剩。
沒有人知道阿金爺爺是怎麼死的,警察來查了一溜十三招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這案子也就不了了之。村裡有人分析這弄不好是有人眼紅老佛爺這個職務所以阿金爺爺是被仇殺的,可後來沒什麼證據這件事也就逐漸被人們淡忘了。
誰知三年之後的某一天慘劇再次發生,同樣是在阿金的老宅同樣的死法,阿金的父母也被人給掀了頂,腦漿仍然一滴不剩。
那夜年僅六歲的阿金剛好去玉溫罕家玩天色太晚就沒回去,所以算是躲過了一劫。從那之後阿金便淪落成孤兒吃起了百家飯,跌跌撞撞才活下來長大成人。
自從阿金全家都死於非命之後他就再也沒回過老宅,和村里另外一個孤兒岩扁相識並住到他的家裡。岩扁的身世比阿金好不了多少,在他八歲那年外出務工的父母年底回家,客車翻到了懸崖底下是雙雙死於非命,由於童年的經歷都差不多少,於是這哥倆湊到一起便開始相依為命。
說到這阿金緊握著拳頭告訴我,殺他全家的他懷疑就是村里現在的老佛爺「岩喜春」,因為聽村里人說他爺爺當老佛爺時這岩喜春就跟他爺爺不對付,後來爺爺死了沒兩年這岩喜春就成了村里新的老佛爺。
並且岩喜春上任之後總是假惺惺的對阿金好,目的應該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汽車行駛了大概三個多小時的時候,這外面的氣溫就逐漸升高了。這車裡還沒空調就跟那行走的桑拿房一樣,熱的我是滿頭大汗!
我邊上的阿金估計也受不了這個氣溫,只見他一伸胳膊把身上的短袖就給脫了。瘦小的身體跟麻杆一樣,脖子上還戴了個吊墜垂到了前胸。
那吊墜是用黑繩綁的巴掌般大小,灰不溜秋的好像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這吊墜乍一看有些眼熟,等我仔細觀察一下後我這心跳猛得就加速了起來!
這…這怎麼跟小青給我的那個神秘物體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