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殘忍真相
2023-11-28 15:33:04 作者: 四月公子
「若彤,你這是怎麼了,你說話呀!」又是這樣一個聲響,把我徹底的從傷痛中拉出。我抬起眼,用一種從沒有過的眼神去看眼前的飛度,此刻的他雙腿微微外擴,蹲於那名叫若彤的影魂面前,他在叫,地上的魂卻絲毫並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只是一動不動的貼在地上。
「魂靈已傷,必以血餵之。」
身旁的孟洛卻在這一刻淡淡的搖頭,口中故作深奧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讓我似懂非懂,但飛度那廝到率先行動了起來,看起來他也並沒有太懂這其中的真正含義,但他卻已經把手指用利器劃破,鮮紅的血液一滴一滴的順著他的手指滑落於若彤的黑應之上。
不過效果並不太大,半天都沒有什麼起色,地上的黑影依舊處於那種影子狀態,這讓飛度更是心急了,只見他用手中的利器又要對自己的手腕處划去。這樣血腥的場面多少會讓我多出一絲不適應,周圍還瀰漫著血液淡淡的香味。
「哐當!」
我只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隨即飛度手中的利器掉落在地。
「愚蠢!」這是孟洛的聲音,冰冷中帶著一抹獨有的刺骨感,讓人無從反駁。
「我要怎麼樣是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飛度也發怒了,對著眼前的孟洛就爆發了。
「哼!只是一隻女鬼,就算你血流光了,她也不會變成人。」
孟洛犀利的話,不僅僅把眼前的飛度打入了谷底,也讓站在一旁當著看客的我心中徹底明了了那個叫做若彤的女人並不是人,可為何心中卻總感覺不舒服,明明那只是一隻女鬼,但我卻多出了一絲同情。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讓我心中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對於這種不應該存在於世的物種,我內心的某處卻多出了一絲接納,雖然我嘴上真的並不想去承認什麼,但貌似那表面覆蓋的一層薄冰正在慢慢的融化。
「恩公,交給我吧!」
「恩公.」
好似從她一出現就在給予我這個有些無措的無能之人幫助,她興許同張強一樣,是來幫我的,可.
「王穎,你快想想辦法呀!你可答答應過若彤的婆婆,要好好的照顧若彤的。」
飛度這話一出,讓我倍感迷茫,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答應過若彤的婆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明明我同她本人都不認識,又怎麼會認識她的婆婆呢!這簡直不是搞笑嗎?
我心中嘀咕著,但表面上我卻並不再有過多的驚訝了,畢竟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的匪夷所思了讓我心中一時半會兒什麼都拿不準,更別說這突然眼前冒出個人叫我的名字了,那也許對於過去的我來說有些不太可能。
可反過來想想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就什麼都不一定了,再加上從陌穗那裡聽來的信息,我肯定我真的被封印了一部分的記憶,那麼也許眼前的飛度並沒有在說謊,而是我真的答應過什麼這才是對的。
但他這樣說會不會有些可笑了,就連他這個和鬼天天混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救出某隻,我這個從沒有和鬼打過交道的人又怎麼會知道要如何就下某隻。
我由衷的這樣想著,但看眼前那雙眼通紅的飛度又不知要怎麼去告訴他。短暫的沉默讓周圍的氣氛得到了緩解,與其我糾結,倒不如去詢問一下知道多的人,就是這個時候我就又想起了眼前這神秘的孟洛。
話說他能夠說出那樣深奧的話,是不是同樣知曉該如何去救眼前的陌穗與那若彤。雖然我已經有了想要就下那個叫做若彤的女鬼了,但心中還是在想這個名字的時候不自覺的抖上一下。
畢竟對於鬼這種東西,正常的人還是很南區接受的,而我就屬於那個正常人中的普通百姓,當然想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有些自我嫌棄,但還是不要臉的想了一番,可當要真的捫心自問的時候,我又怎麼都笑不出來了,我真的還算正常的人嗎?
算了,此刻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畢竟陌穗還等著我去救呢!
想到這時又是一陣頭疼,究竟這事什麼時候才能有個頭呢!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朝著那抱著手臂靠在一旁的孟洛望去。
「孟洛,陌穗要如何去救?」
「呵,那是你的事。」
孟洛冷笑一聲,表現出對這件事情的及其不耐煩。這從他那張冷冰冰的臉上就能看出個大概。可剛才這傢伙還不是挺熱心的嗎?此刻為何又變成了這樣一個模樣。
「孟洛,你真沒有一點同情心,我對你也並沒有抱有太大希望,我等我師傅。」
飛度倒是在這時說出了一句硬話,可最後我總感覺他在說氣話,畢竟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個時候眼前這飛度說這樣的話會不會有些過於幼稚了。
「孟洛,我只需要你告訴我該怎麼做。」我不打算搭理飛度,嚴肅的對著孟洛張了口。
「那你聽著,要用血畫引符,你可懂?」他嘴角微微的抽出了一下,看起來好似在冷笑,但更多的是嘲諷,我也並不著急,只是靜靜的聽著。
「不會可以學?」我張口就出了聲。
「你找鬼影教你嗎?」
孟洛又是一挑眉,口中的嘲諷味道更加的濃烈了,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陌穗的鬼影,眉頭瞬間也皺起了一個川字,如若我想的沒錯的話,那恐怕會引符的人只有這地上的陌穗了。
希望那並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但看著眼前的孟洛我總是感覺是這個樣子的,不會真的只有這現在在地上挺屍的陌穗知道是這個情況吧!不過很快我就從飛度那苦著的一張臉上得到了答案。
我的猜測基本應該同真相沒有多大出入了,在場恐怕懂得引符的就只有地上的陌穗了,而諷刺的是,利用引符要救的人,正是那個唯一懂得引符的畫法的人。
這樣的認知仿若讓我那顆原本有了一絲希望的心瞬間從高端摔入了至深的谷底,怎麼爬都無法從那一灘渾著泥的池中攀爬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