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攝政王養的小姑娘超凶的(34)
2023-11-28 12:51:12 作者: 吃貨不解釋
雲迢皺眉。
這廝又發什麼神經。
不過手放在溫水裡,皮膚都放鬆下來,舒服的很,她也就沒拒絕,由著他,把手洗的白白淨淨。
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遲奕這才滿意。
然後打發她回自己的院子去。
雲迢:?!
本尊是你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雲迢乾脆坐在石凳上不走了,挑釁的看他:「我忽然覺得王爺這院子風景不錯,想多坐一會兒。」
遲奕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隨口道:「隨你。」
便轉身匆匆去了書房。
書房裡還有兩摞奏摺未批,明日還會有新的送來。
雲迢:……
她一個人坐在空又大的院子裡,耳邊來去只有風聲和鳥鳴,無聊的很。
沒坐夠一炷香,就磨著牙離開了。
時間一轉,就到了狩獵之日。
大清早的,雲迢就被叫起,穿上那身精緻又奢侈的紅色騎裝。
配上個簡單的馬尾,英氣颯爽。
白羽徹底進化成了無腦小迷妹,輕笑道:「姑娘真美,今日狩獵場上定能艷壓群芳!」
雲迢倒沒什麼感覺,對狩獵倒是興致高昂。
剛戴上一對紅寶石耳釘,影一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門口。
抱肩而立,毫無存在感。
誰也沒注意到門口多了個人,只有雲迢,第一時間就看了過去。
影一有些意外,面癱臉上卻絲毫不顯。
「姑娘,主子已在門口等著,讓屬下來問問您什麼時候好。」
「已經好了。」
雲迢鬆手,透過鏡子看了看耳垂,便起身向外走去:「走吧。」
到了門口,她看了看這一片空曠。
略錯愕:「馬車呢?」
影一正要回答,一道馬蹄聲便由遠及近,如閃電劃破長空。
眾人聞聲望去,便見玄衣少年策馬而來,長髮捲起他的黑髮,溫柔輕撫他如刀刻般的輪廓,一身斂不盡的風華,成了眾人眼底最美的風景。
雲迢也怔怔看著,被那少年的英姿給迷了雙眼。
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少年便到身前,他不曾勒馬,而是一個俯身,鐵臂勾住雲迢的腰身,輕輕一帶。
雲迢只覺一個懸空,接著就穩穩坐在馬背上。
「抱緊了!」
少年冷沉的聲音隨著風灌入耳中,雲迢下意識的環住他精瘦腰身,整個人伏在他背上。
馬兒仿佛感覺不到身上多了一份重量,仍撒開四蹄狂奔。
如一道閃電,來無影去無蹤,轉眼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啊!」
白羽和水墨後知後覺的驚呼一聲,捂著嘴對視。
這、這也太帥了吧!
影一的面癱臉也有些崩。
主子,你是不是還忘了一個掛件?!
其餘下人目光熾熱,崇拜之情如銀河之水滔滔不絕。
主子這一招妙啊!
若他們是女子,這一下就得死心塌地了!
顯然不止他們這麼覺得,策馬而行所過之處,都能聽到人們的驚呼聲。
策馬而行並非少見,也不是沒見過一男一女共乘一騎。
只是沒見過這麼一對,一如火,一如石,天造地設,天作之合!
感受著耳畔呼嘯而過的風,雲迢忍不住閉上雙眼,靠在遲奕的後背,雙臂忍不住又收緊了一些,隔著衣服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再大的風也不覺得冷。
不過,沉迷只是一瞬間。
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一直都想看他的後頸,此時不正是良機?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雲迢倏然睜眼,果斷騰出一隻手,把遲奕後頸的衣領給拉下。
那一刻,心臟噗通的狂跳,也不知道是期待還是……害怕失望。
目光里,出現一抹鮮紅的印記,像是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咬出了血。
雲迢的心跳驟停了一瞬,又恢復如初。
她扯了扯嘴角,歡喜盈滿心間。
她就知道!
遲奕就是葉戾,葉戾就是遲奕。
名字會變,身份會變,樣貌也會變,但只有這個印記,會一直伴隨著他,讓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真好。
他們是同一個人。
雲迢揚起唇角,笑靨如花。
冷不丁的,一隻手拽著她的手腕狠狠一扯,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雲迢對上了一張俊美精緻的臉。
而她,赫然坐在他身前,以極親密的姿勢。
遲奕垂著眸,眼神涼嗖嗖的,從雲迢這個角落看,正好能看到他上挑的眼尾和滾動的喉結,有種異樣的吸引力。
雲迢不由吞咽了下。
少年的眉擰成一團,略有些不滿敲了下她的腦闊:「又鬧什麼,乖一點,不然把你丟下去。」
很幼稚很沒力道的威脅。
雲迢卻瞪著他,捂住腦殼,一臉懵逼:「你敢敲我?!」
有沒有搞錯,那是本尊的腦殼子!
神祇的腦殼子!
過分!
別以為你是葉戾,就可以冒犯本尊!
冒犯本尊的,必將遭受懲罰!
雲迢磨了磨牙,不管三七二十一,攀住遲奕的脖子,對著他的下巴就是一口。
「嘶——」
遲奕悶哼一聲,險些把人給扔下去,如果不是騎術好,恐怕就得出個交通事故了,等以後人家提起他,都得說「啊,那個騎馬摔了的攝政王啊」這樣的。
他臉瞬間黑了:「別鬧!」
雲迢鬆了嘴,歪坐在他懷裡,懶洋洋沒骨頭似得:「你不鬧我就不鬧。」
她彎了眉眼,舔了舔唇角,反正已經咬回來了。
遲奕盯著她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模樣,敢怒不敢言:「下不為例!」
「哦。」雲迢隨口應了一聲。
本尊下次還敢!
遲奕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沒放在心裡,偏偏他又管不了,只能憋屈的把氣咽下去,深覺自己攝政王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以至於到了宮門口臉還是黑的。
此時宮門口大開,一道長龍般的隊伍從宮內綿延而出。
這是天子出遊的儀仗。
聽到動靜,十六抬的奢華皇車帘子掀開,年幼的天子側躺在榻上,臉色白的像一張紙。他看著由遠及近、黑紅交錯的身影,呆了一下。
「吁——」
遲奕勒馬。
沖天子點點頭,便揚聲道:「起行!」
車簾被放下,一併擋下了小天子到口的疑問。
那個女人,就是攝政王搶回府的那個女人嗎?
原來她是這個樣子的。
#
求票票呀,多來一點票票,永遠不嫌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