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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不一樣的房間

2023-11-28 12:33:54 作者: 雲悲海思77
  「第一條的意思很好理解,大概就是有個恐怖的怪物隨時會出現,應該是要讓我們儘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白瀚文摸著下巴分析道,「第七條應該是說花燈能夠保護我們吧,只要不離開花燈照亮的範圍,這公寓裡的東西就無法傷害我們。」

  「其他的暫時還弄不明白,但我覺得想好好活下最好還是不要觸犯上面的規則比較好。」

  「只是最後的括號內容,就讓我真的迷糊了。」

  秦安齜著牙,感覺腦殼有點痛,到底是哪個不靠譜的傢伙列印的道具,說把下面的內容刪掉還真就只刪除下面的內容,好歹把括號也刪了吧?

  等等,好像在墟和現實中跑來跑去準備道具的只有我自己吧?

  那沒事了,有點小疏漏是很正常的事情,原諒他了。

  秦安主動諒解自己因為日理萬機所帶來的小紕漏,轉移話題道:「第三條應該是讓我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吧。」

  「應該沒有那麼簡單,不然我們吵吵鬧鬧那麼久,怎麼都沒有事情發生?也沒有見到所謂的紅舞鞋。」江俊不屑道:「想得太淺了,應該還有更深層的意思。」

  喻嵐突然帶著顫音道:「上面說的紅舞鞋是不是鞏心月腳邊那一雙?」

  站在光亮最邊緣的鞏心月急忙低頭,發現果然有一雙浸滿鮮血的舞鞋正安安靜靜站在自己旁邊的黑暗中,腳尖朝著自己,就好像有個看不見的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身上炸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往人堆裡面擠,驚慌失措道:「剛剛我的身邊絕對沒有這雙鞋子.」

  「你的頭髮!」白瀚文提醒道。

  鞏心月因為過大的動作頭髮高高甩起,揚進了黑暗中,但一時之間她還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等明白過來後已經晚了。

  「救我!」她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扯住,緊接著便是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道傳來,拉扯著她的頭皮拼命往後扯。

  根本沒有心理準備的她哪裡抵抗得了這股力道,跌坐在地上,被拖著用力快速拽進黑暗中。

  「救我!快救我!」鞏心月被扯得腦袋後昂,正好和一張蒼白冷艷的臉對上,這是個穿著芭蕾舞服的女生。

  「花燈!」始終在分析規則的白瀚文指著牆上吼道,而鞏心月已經被拉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有救我的呼喊聲在傳來。

  就在所有人縮成一團不敢動彈時,程哲一把拿下花燈追了出去,光亮的範圍延伸,似乎驚醒了躲藏在黑暗中的某些東西,有嬉鬧笑語隱隱傳來。

  「什麼狗屁靈體!有本事就出來,老子兩拳錘爆你的狗頭。」

  而拉扯鞏心月的紅舞鞋看到花燈來臨時還無動於衷,在瞄到秦安悄悄指了指公告欄上的規則後,才扯下一大片頭髮消失在黑暗中。

  程哲這才一隻手提著花燈,一隻手扶起已經被嚇得脫力渾身顫抖的鞏心月慢慢往回走。

  「看來規則上說的花燈真的是用來保護我們的,靈體不敢進入花燈照亮的範圍。」喻緋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質。

  「這花燈的能力和我家鄉中流傳的故事很像,不知道有什麼聯繫。」白瀚文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推推鼻樑上的眼鏡,直到推了個空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眼鏡。

  「白哥,是什麼故事?讓我們大家了解一下,說不定對脫困有幫助。」秦安見縫插針,為了能套出白瀚文的話,他可是和沈蘭馨查了很多資料,才將花燈設定有這個能力,並不是湊巧撞上的。

  「我們先回到房間裡,再進行分析,別呆在這裡了,我有點擔心第一條規則所說的巡夜者。」

  「程哲,你的手臂。」細心的喻嵐捂著嘴驚呼道,程哲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青黑色的小孩子手印。

  「從現在開始都別說話了!不要發出任何聲音回到房間裡!」白瀚文制止住還想繼續交談的眾人,指指牆角,剛剛消失的紅舞鞋又靜靜站在那裡,似乎是對他們發出聲響非常不滿。

  幾人這才止住想傾訴的欲望,各自拿起花燈和鑰匙,一同按下電梯來到二樓,可一出門就又愣住了。

  203到210是他們居住的房間,但此時205到210的門檻上都貼著一張黃符,而203和204卻什麼都沒有。

  黃澄澄的符紙讓人一看就從心底里浮現出不安,至於沒貼符紙的房間也沒好到哪去,門上有著已經幹掉的血跡,用指甲抓出來的劃痕中更是夾雜著黑色的血肉。

  看來這兩個房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這是.」喻緋剛想出聲詢問就看到白瀚文使了使眼色,示意進入203後再說,因為紅舞鞋再度出現在樓梯口。

  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聚在203的門口前,喻嵐由於太過緊張,連著插了好幾次都沒能把鑰匙插進鑰匙孔里,倒是接連不斷的碰撞聲讓旁邊的房門悄悄打開了。

  一張青白色的臉只是探出頭看了一下就著急忙慌地重新將門關上。

  那是?

  白瀚文看著那張熟悉的臉,不由得陷入沉思,就在這時喻嵐終於將門打開了,眾人一窩蜂湧入到203中,才感覺壓在胸口的大石稍稍被挪開了。

  「其實我覺得沒什麼好怕,它們既然怕花燈,我們直接提著花燈懟它們臉上就行了。」程哲聳聳肩道。

  「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剛剛估算了一下,花燈里的蠟燭大概只能燒兩個小時,也就是說等蠟燭熄滅後我們都要完蛋。」喻緋即使是在房間中,還是小心謹慎地壓低著聲音。

  眾人聽到這話,才著急忙慌地往花燈里看去,果不其然,蠟燭已經燒了近三分之二,剛剛挪開的大石頭又重新壓在了心頭上。

  「其他人把蠟燭都熄滅了,只留下一盞花燈就行。」白瀚文當機立斷道。

  但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動彈。

  只留下一盞花燈,要留下誰的?

  萬一後面出了什麼事情,手上沒有花燈該怎麼辦?

  大家都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誰都不想成為那個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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