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怒殺西門潘

2023-11-28 10:02:46 作者: 青草灰灰
  而在另一邊,胡謙也是有些驚訝異常。

  本來以為西門慶整日狂盪放浪沉迷酒色。

  自己即便不敵,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差距。

  雙方這麼一過手,他才知道這西門慶的確是有幾分本事的。

  一時間雙方停在原地,誰也沒有先去動手。

  倒是潘金蓮首先反應過來對西門慶說:「大官人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難道要等那武二回來。」

  西門慶愣了一下,當即朝胡謙撲了過來。

  事到臨頭胡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況且就真拼下命來,也不好說誰贏誰輸。

  只不過這身體比之從前確實有些過於矮小了,許多招式明明可以抵擋,卻是因為不太習慣身體的原因,導致接連被西門慶打了好幾下。

  不過這身體矮小,總算也有矮小的好處。

  西門慶幾次飛腳來踢都被他擋了下,躲了過去。

  甚至他鑽到西門慶的襠下,猛的一用力竟是把這西門慶搬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

  西門慶雖有三分力氣。這一下也被摔得不輕。

  胡謙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當即抄起一旁的凳子用力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將西門慶的腿打斷。

  潘金蓮見狀,趕緊過來去抱住胡謙的腰,又被胡謙整個翻了起來一把推了過去。

  卻是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了床底。

  此時她的頭卡在床下,卻將渾圓的臀肌,露在外面。

  只看得胡謙熱血下涌。

  不過這時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那西門慶再次沖了過來。

  他畢竟是大戶人家,衣食錦衣玉食慣了的,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疼痛,當下只一瘸一拐的。

  雙方再要動手時,忽聽外面一陣大喊。

  官差來了!

  雙方這才停手。

  西門慶望著胡謙喝道:「你這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對爺下手。

  爺定要告到官府,將你這廝送進大牢。」

  胡謙正覺得外面那一句喊的聲音有些熟悉,突然聽到西門慶這樣說,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若任憑他去告了,依仗他家的勢力,官府肯定會幫著他,到時候自己和武松即便不被送入大牢,說不得也會刺配流放。

  那臉上刺著金字的滋味可是不太好受的呀。

  念頭一起,他趁西門慶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猛的抄起另外一個凳子往西門慶的頭上砸去。

  西門慶雖然聽到了一點聲音想要躲避,但是剛才被打斷了腿,手腳也是不太靈活,剛剛才要躲開卻被一下砸到頭上。

  當即只覺天旋地轉,轟的一下摔在地上。

  他的口鼻中都流出血來,罵道:「你這矮子!

  老子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胡謙也不多說,奔將過去撿起地上的那把長刀,一刀將他的頭給砍了下來。

  崩散的血水立即流得到處都是。

  這時他才騰出手來,稍稍打開窗戶往街邊上看去。

  只見下面正站著一個手提木籃的小哥。

  籃子裡面放著許多黃花梨。

  照這情形來看,這小哥應該就是鄆哥。

  剛才那個聲音應該就是他了。

  是他喊的官差來了。

  從原著來看,這鄆哥和武大合夥去捉姦,也被王婆打了一頓,對武大也算非常仗義。

  想來是知道西門慶來殺武大,所以故意喊了這麼一嗓子。

  再看街上的其他人,果然都沒有任何動靜。

  只有鄰居幾人偶爾會往這邊瞧上一眼。

  胡謙稍微定了定心,將西門慶的屍體拖到角落裡,用布單包好。

  正想著怎麼用什麼東西去處理的時候。

  忽然看見還卡在床底,支支吾吾說個不停的潘金蓮。

  此刻她的身體扭動著。

  使勁想要掙扎出來。

  胡謙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臀肌。

  潘金蓮聽了外面鬧了一陣,見沒了動靜,以為是西門慶已經得勝。

  「官人且休鬧了,快把床板往上抬一抬,奴家好出來。

  這床板壓到奴家後背,疼的厲害,一時掙脫不了。」

  胡謙哪裡管她說什麼,只是自顧自摸個不停。

  漸漸手中起了一層霧氣。

  隨即施展出導引神通中的雙修之法。

  小半個時辰之後,潘金蓮被胡謙拉了出來。

  「大官人這次用了什麼法子,奴家好似在雲端上……」

  正要說話,見一直在自己背後的竟是武大,不由立即嚇得變了臉色。

  胡謙一把抓住她脖子,哼了一聲道:「好叫你這個賤人看看那姦夫的下場!」

  說著將她扯到西門慶跟前。

  她看了地上的頭顱,嚇得如篩糠一樣,「大郎,奴家什麼都依你,千萬饒奴家性命。」

  胡謙冷笑道:「你之前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要饒了我!」

  一刀剁下,結果了她罪惡的一生。

  正處理屍體時,忽聽下面有人敲門道:「哥哥,二郎回來了。」

  他立即下去開門去了。

  門方才打開,便見一個黑塔般的漢子走了進來。

  「哥哥為何這時才開門?」

  胡謙指了指樓上。

  「你家嫂嫂背著我在外面偷奸,我去捉姦,被姦夫西門慶踢到心窩,幾乎死了。

  後來他們見我不死,又給我下毒。

  幸好老天保佑我,才被我識破了他們的奸計,這才保住性命。

  今早這西門慶又來廝殺,提刀想要殺我。

  好在我早有防備,用計將他打傷,聽到他說要去報官。

  便只好將姦夫**殺了,如今屍體就在樓上。」

  武松嚇了一跳,趕緊跑到樓上去看。

  見西門慶和潘金蓮真的被殺死在那裡。

  先是一愣,然後便說:「想不到哥哥如此手段。

  竟然能把這斯殺死。」

  說完又走過去,狠狠打了三拳。

  「當真是蒼天保佑,要不然。我便見不到哥哥了。」

  胡謙抱著他的腰哭了一陣。

  「如今該如何是好啊?」

  武松看了看潘金蓮然後才說:「若是現在去投案自首,說不定會落個刺配流放的下場。」

  胡謙趕緊搖了搖頭,「以那西門家的權勢。

  他家肯定要置我於死地。就算你在衙門當差,也是無可奈何的。」

  武松猶豫了一下,「那現在的話,以哥哥的意思該當如何?」

  胡謙又稍微推開窗戶,往下面看了看,街上仍是一片平靜,來往的行人絡繹不絕,挑擔賣東西的形色如常,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想來這西門慶必然是偷偷過來的,他既然來提刀來殺我,必然不可能被許多人知道,你且到街上去走一走,看一看大家的動靜,若是沒人來尋咱們,就秘密把他們拖到城外埋了。

  咱們就咬死他們出去偷情,不見回來,死無對證。」

  「只是有一件事不太好辦,西門慶和你嫂嫂勾搭成jian的事情,那王婆也是知道的,若是她和西門家人報信,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武松點了點頭,「哥哥放心,那王婆老豬狗我自有辦法對付她。」

  說完就要往外走。

  胡謙上前拉住他的胳膊。

  「現在先不要傷她性命,要不然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這陽穀縣可能也再無你我的容身之地。」

  武松應了一聲。

  「哥哥放心,我理會的。」

  說完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胡謙不知道他和那王婆到底說了什麼,只是王婆的茶水鋪一天都沒有開門。

  有武松幫忙,分屍的工作進行的特別順利,兩人將西門慶身上的銀兩值錢的東西搜刮乾淨。

  然後把兩人的屍體分成幾塊放在平時挑炊餅的箱子裡運出城外。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停了一下,胡謙突然想到一件事來。

  問道:「兄弟,你可相信我嗎?」

  武松奇怪的望著他。

  「哥哥說哪裡話,若不是有哥哥照料,武松早就不知死在哪裡了。

  俗話說長兄如父,我自然不會對哥哥有半分懷疑。」

  胡謙點了點頭。

  只是心中萬分疑惑,既然武松對自己十分信任,為何信仰神祇沒有半點動靜呢?

  況且,也沒有收到任何提示。

  難道因為武松信的是武大郎,而不是自己這個穿越來的靈魂?

  不過轉年一想,又舉得應該不是。

  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所謂的信仰和信任似乎不是同一個概念才對。

  信仰指某人自發對某種思想或宗教或追求的信奉敬仰。

  而信任只是單純的對某個人的信任。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

  再多的人信任自己也沒有任何作用,根本解封不了任何神通。

  難道要去揭竿起義或是創造某個教派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西門慶家的小斯玳安尋到王婆店裡。

  只不過王婆那老豬狗不知是不是被武松嚇得失魂落魄,當即表示當即說,已經許多天沒有見過西門慶了。

  玳安又在沿街各處問了一遍,眾人一向視西門慶如猛虎,

  即便有人見他提刀去殺武大郎,又都怕沾染官司紛紛表示沒有見到。

  玳安尋了一陣,見沒有音訊,便回家去報主母吳月娘了。

  這邊胡謙經過短暫的失落,已經定下計劃,現在說信仰還為時尚早,畢竟基本上不會有人對一個三寸丁谷樹皮的武大郎有什麼信任,更別說是信仰了。

  目前要做的還是積蓄力量,等待時變。

  等到梁山那邊,和江南方臘他們造反、天下大亂的時候,說不得便是自己的機會。

  若是現在能以神通或者法術取得信仰也可,但是現在只有一個導引神通,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

  又過了兩天。

  不知是不是玳安將西門慶與潘金蓮有染的事情告訴了吳月娘。

  吳月娘就告到知縣那裡。

  縣衙的衙役立即帶人來索武大郎,但是又念其是都頭武松的兄長,所以不敢隨便動手。

  只是到房裡搜查一番。

  只不過這時胡謙和武松早就把現場處理了一乾二淨。

  那些差人見搜不到任何東西便去回復知縣去了。

  況且武大郎一向懦弱,西門慶消失的當天武松還未回來。

  任誰也不會相信西門慶會被武大郎殺死。

  所以過了幾天,此事便成了懸案。

  最後不了了之了。

  若是武松不在。

  西門慶的家人、族人可能會找胡謙來算帳,但是武松既在,礙於打虎英雄的名頭,對方也不敢對胡謙怎麼樣。

  由此胡謙在家裡歇了好一陣。

  每日只是修煉導引神通。

  胡謙之前被西門慶打那幾下,身體疼得厲害,除了修煉每天只是想著該如何進行自己的計劃。

  不過想來想去,要成大事,必須要有人脈和錢財。只不過這兩件東西他現在都沒有,而且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去得。

  隨即轉念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肥皂。

  在武大郎的記憶裡面搜索了一下。

  現在市面上還根本還真的就沒有這件東西。

  現在的人洗衣服還都用皂角和草木灰。

  停了一天,他便行動起來。

  在街上左尋右逛去搜尋石灰石和其他的材料,然後拿到家裡加工成肥皂。

  次日挑到街上叫賣,誰知根本無人問津。

  沒想到這第一步計劃便這樣不順利。

  他正無可奈何的時候,武松回到家中,見到胡謙問道:「哥哥,今天可曾順利嗎?」

  胡謙搖了搖頭。

  武松道:「知縣大要請我們吃酒,哥哥說該送什麼好呢?」

  胡謙一聽立即道:「不如把這些東西送給那知縣家裡。」

  武松說道:「哥哥這東西真的有用才行,否則送過去不僅讓人笑話,而且兄弟我在衙門裡也不好為人。」

  胡謙說道:「兄弟放心。

  這事我自己心裡自然有數,你只管送去便是。」

  知縣李大人府中。

  武松有些猶豫的往裡面看了看。

  還沒等說話就被一個差人拉了進去。

  「都頭既然來了,為何不進去。」

  說著將武松拉了進去,武松無可奈何,只得將盒中的肥皂禮物送上。

  等吃了酒,便將胡謙吩咐他,要把這肥皂的用處的事情說出來忘得一乾二淨。

  到了第二天,果然就被知縣大人叫住問道:「武都頭。

  昨日那方方塊塊一樣的東西是你送的嗎?」

  武松雖是不想承認,但這時也無可奈何,只得尷尬地說道:「回大人,那確實是小人送的。」

  「那個東西叫做什麼名字?」

  「那是我家兄長製作出來的,喚作肥皂,專門用來洗衣服的。」

  知縣大喜道:「果然如此。

  昨天小廝在搬禮物的時候,不小心把這盒子裡面的肥皂落入水中,然後又用這水去洗衣服,結果發現洗的衣服比平時要乾淨的多。

  本來還以為是水的原因,卻沒想到是這肥皂。

  後來又用這肥皂去洗了其他衣服,果然是一件好東西。

  這種神奇的東西真的是你家兄長,就是武大製作出來的是嗎?」

  武松鬆了口氣,點點頭,「這是兄長在家研究了許久才製作出來的東西。

  兄長說這東西十分貴重,所以武松才將他送給大人。

  李知縣道:「如此就多謝了,

  只不過都監夫人昨天也在,所以也想要一塊,不知你家中還有沒有這些東西。」

  武松道:「因為東西是哥哥研製出來的,所以具體有沒有我也不甚清楚,還是需要回家去問一問兄長才知道。」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若是沒有,便請武大再製作一些出來,若是有,就請他送到都監大人家中。

  當然都監大人也不會白要你的東西,他願意出銀子去買,不知道你這東西作價幾何。」

  武松道:「既然是都監大人要,權當是武松表表心意。」

  等回到家中把這件事情和胡謙一說,胡謙立即一拍大腿:「這事兒果然有門。」

  於是便親自將東西送到都監大人府上。

  銀子自然是不敢要的。畢竟也沒有親自見到都監大人本人。

  即便如此,沒過幾天。知縣家的僕人和都監大人家的小廝便又都過來要肥皂。

  畢竟這東西是消耗品,這兩家人家中又有許多衣服鞋襪需要洗。

  一塊肥皂又怎麼能頂得住。

  於是他又將自己製作的肥皂送了出去。

  由此過了三天。

  陽穀縣內。

  不論大人小孩都知道了這肥皂的神奇用處,也知道這肥皂是武大製作。

  見他提著箱子在街上叫賣,便都立即圍攏過來。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