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喝酒就變身
2023-11-28 10:02:46 作者: 青草灰灰
為了安全,他還是立即去了坤尚宮,將手中金符分給沈玉珍幾人,然後又在各處都刻下符籙。
和沈玉珍說了會話,才又依次阿繡幾人的宮苑,全部布置了金符。
和榮寧兒約定了晚上來這邊用膳,便帶著胡承喜去了詔獄。
前後經歷北榮王世子謀反等許多變故,詔獄的犯人已經多得快要撐不下了。
胡謙忽地想起傅天仇來,問道:「傅尚書回來了沒有?」
「按理說已經回來了,可能路途稍遠,還需要兩三天吧。」
「儘快接他回來。」
畢竟傅天仇之所以被流放,還是因為替他說話,若不救他回來,實在過意不去。
見到錢小六之後,胡謙微微有些意外。
因為這錢小六的名字雖也有個小字,卻是個年近花甲的老者。
胡謙此刻穿著常服,所以他並未認出,只不過見阮從海和沈廉這兩位錦衣衛的權勢人物都站在胡謙身後,大抵猜出胡謙的身份。
阮從海正要說話,胡謙卻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你是洪壽高的乾兒子?」
「是,不知下官到底犯了什麼錯,要把下官一家老小抓到詔獄來。」
「我且問你,洪壽高在京城可有什麼住處?」
「……有……有一處宅子。」
「在什麼地方?」
「四水胡同,門口有兩座鐵獅子的就是。」
「除了你之外,他在宮外有什麼來往密切的人嗎?」
「還有……白雲寺的智明方丈……」
胡謙點點頭,「你可知道洪壽高是什麼人?」
錢小六有些疑惑,搖頭表示不解。
胡謙道:「先把他的家人放了,不要為難他。」
錢小六道:「多謝皇上。」
胡謙笑了笑,也不多說,即可去往四水胡同。
等到了地方,兩個錦衣衛上前叫門道:「開門。」
過了好久,門後才有一個聲音道:「誰啊!」
「錦衣衛!」
門口的腳步聲立即就是一頓,大門打開,一個老者走了出來,見外面站了幾十個錦衣衛,不由立即就是一愣,隨即又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錦衣衛要進去搜查。」
老者喝道:「大膽!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沈廉上前道:「是洪壽高的宅子是吧,可惜他現在已經死了。」
老者又是一愣,沈廉一揮手,錦衣衛立即從兩側進到裡面。
胡謙抬眼掃了掃,沒有鬼怪的氣息,看起來倒是沒什麼問題。
宅子也不大,左右兩側是四間廂房,再跨過一個門之後是三間堂屋。
幾十個錦衣衛很快就搜查一遍。
「什麼人!」
隨著一聲尖叫,兩個女子被搜了出來,其中一個胡謙還認識,就是之前被朱壽常欺辱的廣德帝的貴人。
另外一個是婢女打扮,大呼小叫的也是她。
「大膽!你們竟敢夜闖民宅,可知道這裡……」
她正說著,忽地看到胡謙和沈廉等人,嘴裡的話立即憋了回去。
這位貴人雖是被胡謙指點一二,卻並不認識,只不過錦衣衛她還是知道的,況且胡承喜就站在身後,這個人她是相當熟悉。
她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個頭緒,當即問道:「幾位大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這時廂房中又出來兩個粗使老媽子,面色驚恐地站在一旁。
胡謙道:「你和洪壽高是什麼關係?」
「妾身是……」
她眼珠轉了幾轉,始終想不出胡謙等人的目的,便道:「皇上既然已經將眾妾身等放了,該不會又派錦衣衛來殺了妾身吧。」
胡謙道:「放心,不是來殺你,只是問幾個問題。
不過你最好照實回答,否則隨時會有性命危險。」
說完又給胡承喜使了個顏色,問道:「胡公公,這位既然是從宮裡來的,你多半是認識的。」
胡承喜躬身見禮,又望著女人道:「陳貴人,還是趕緊說吧。」
陳貴人立即就是一愣,驚訝地打量胡謙一眼,「這位大人是?」
胡謙道:「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別的不需要多問。」
「妾身和洪壽高……妾身是洪壽高安插在……」
「不用擔心,洪壽高和朱壽常都已經死了,你有話但說無妨。」
陳貴人立即又是一愣,「大人是如何知道妾身是朱……」
她說著忽地重重點頭,「事已至此,看來再瞞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不錯,妾身就是洪壽高安插在朱壽常身邊的眼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說讓妾身把朱壽常的一言一行都告訴他,又說少不了妾身的好處。
至於他到底要做什麼,妾身就不知道了。」
「你出宮之後,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這個地方洪壽高曾帶妾身來過,所以……」
「嗯?」
胡謙眯了眯眼睛,「你既然是廣德帝的貴人,怎麼可能離開皇宮,又怎麼可能知道這裡。」
「妾身姐妹進宮之前就……就已經是洪公公的人了。」
胡謙皺了皺眉頭。
既然提示讓來洪壽高的家中看看,那就肯定會有一些線索,可是現在提示沒有變化,那就說他現在還沒有找到那個重點。
可是這個重點到底在什麼地方呢?
洪壽高的家裡有什麼?
……
再仔細看了看提示,胡謙忽地意識到,這個線索應該不在陳貴人身上,至少現在這個不是。
他隨即道:「再去搜,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是!」
一眾錦衣衛不敢耽擱,立即鑽到屋中搜索著。
沈廉也進到讓堂屋,對著一眾錦衣衛:「所有的東西都要搜,不要遺漏了!」
可是找來找去,仍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胡謙進到屋中,見錦衣衛將所有的書籍抱到桌上,忽地靈機一動,上前翻了翻。
除了詩詞之外,竟然有許多都是佛家典籍。
難道這洪壽高還是什麼佛門弟子不成?
又翻了翻,發現確實只是普通的佛門典籍。
於是他將陳貴人叫了過來,「洪壽高是佛門弟子嗎?」
「不是。」
「那些書是哪裡來的?」
「是白雲寺的智明方丈送的,洪壽高和智明方丈是至交好友,之前還經常布施香油錢。」
「智明方丈?」
正想著腦中的提示忽地變了。
【智明方丈處或許會有什麼線索】
找到這幾本佛經提示就改變了?
這基本佛經中難道還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不管如何,白雲寺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但是肯定不能再像這樣興師動眾了。
於是他擺了擺手,「屋中所有人全關在詔獄裡,不過不要動刑。」
沈廉躬身稱是。
回到宮中,時間已經不早了。
胡謙直接去了榮寧兒的靜和宮。
因早知胡謙回來,所以兩人早早地餵好孩子,又將孩子交給阿繡和杏兒帶著。
此刻宮中除了外面伺候的宮女,就只剩下榮寧兒、薛檸霜和迎彩三人。
見胡謙進來,榮寧兒三人立即上前行禮。
胡謙道:「這裡沒有外人,咱們還是像在家裡一樣就行。」
迎彩趕緊去給胡謙倒水,榮寧兒和薛檸霜則是一左一右坐在胡謙身邊。
「相公,那些一直殺咱們的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暫時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免得出了岔子。」
榮寧兒道:「妾身自進到這皇宮之後身上緊繃的厲害,像是進到一個大籠子裡似的,渾身不自在,還不如咱們在家的時候呢。」
胡謙道:「其實我也不想當皇上,只不過當時知琴改了退位詔書,所以把我推到這個位子上。」
說著又詳細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薛檸霜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妾身見知琴有些奇怪,而且每次看相公的眼神總是……」
胡謙笑道:「你們看出來了?」
「這個誰看不出來,只不過大家都不說而已。」
迎彩倒了茶水,便站在三人一側。
胡謙道:「迎彩也坐下吧,外面有的是宮女伺候。」
迎彩不敢坐,直到榮寧兒和薛檸霜開口,她才怯生生坐了下來。
「現在也只是權宜之計,等我查明真兇,或許也不會在皇位久留。」
榮寧兒道:「對,到時候咱們就遊山玩水,那該是多好的事情。」
因為她和薛檸霜都還在哺乳,所以不能喝酒,只能讓迎彩陪著胡謙喝了幾杯。
迎彩不敢不喝,但是喝了之後,老毛病又犯了。
「皇上,春宵一刻,咱們何必在這裡坐著!來……」
她說著便拉著胡謙的手往自己良心上,「妾身早就想你了,想讓你好好疼愛。」
榮寧兒道:「倒是忘了,這丫頭喝多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迎彩反駁道:「哪裡變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一邊說一邊坐在胡謙腿上,伸頭吻住胡謙。
接著便又伸手往胡謙懷裡掏去。
榮寧兒笑道:「迎彩,你乾脆把相公抱上床去,也好讓相公給你醒醒酒。」
本是一句玩笑之言,誰知迎彩卻當了真,一首兜住胡謙的脖子,一手托著胡謙的腿彎,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然而她雖靠著雙修漲了不少力量,但身高終究不足,漸漸夠不到腿彎,便只能托著胡謙的腰。
胡謙也覺新奇,索性也不掙扎,只看看她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只見迎彩將胡謙放在床上,然後一邊親吻,一邊替胡謙除衣服。
沒過一會,便將胡謙去得一絲不剩,三人都覺得她肯定要歡好的時候,她卻忽地轉過身來,忽地一把將榮寧兒抱了起來。
榮寧兒先是一愣,隨即道:「迎彩,你這是做什麼?」
迎彩醉眼朦朧道:「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我這是在成全你。」
然後不由分說將她衣服出去,強行安在胡謙身上。
榮寧兒本來有些不願,等熱血上來,便再難自持,胡天胡地放肆。
這一下,薛檸霜也跟著難受了。
雖然她之前在白鶴背上一刻不停地享受,但這種事情哪還有嫌多的。
心中正沒著落時,迎彩又把她抱起來,同樣剝了個乾淨。
等榮寧兒累了,便將其拔蘿蔔似的抱起,再用薛檸霜替換。
胡謙樂得輕鬆,也不多問,只默默看著三女胡鬧。
過了好一會,榮寧兒和薛檸霜敗下陣來,迎彩這才披掛上陣。
一夜之中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迎彩才終於停下。
可能是出了汗和水之後,酒醒了不少,她再不敢亂來,這時便換胡謙主導。
再換一輪之後,她仍舊堅持著,見胡謙動作有變,便蹙眉低聲道:「相公,妾身……也想要個孩子……」
胡謙緊緊抱住她……
天亮之後,阿繡來還孩子,見四人還躺在床上。
迎彩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此刻她比榮寧兒和薛檸霜還要貼著胡謙,加之又不用像之前那般伺候洗漱,便沒有起來。
榮寧兒和薛檸霜聽到孩子的聲音,立即從床上彈起來。
外面伺候的宮女趕緊過來要給她們洗漱,卻立即被迎彩出聲攔住。
「還是我來吧。」
迎彩習慣性地起床處理,只把胡謙一人晾在裡面。
阿繡道;「杏兒,你去伺候相公起來吧。」
杏兒應了一聲,隨即到了裡面,結果才到床邊,便被胡謙一把扯住,三兩下剝得乾乾淨淨,裹上被子胡天忽地起來。
又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胡謙才走了出來。
傳了早膳之後,便抱著幾個孩子不願撒手。
剛吃完早飯,嬌娜趕了過來,說是趙氏的眼睛已經比之前好多了,但是因為年齡的關係,可能好得比較慢。
胡謙想了想,單獨找了胡不同,將導引神通的要義告訴他。
雖然說有些尷尬,但為了他們的身體,還是仔仔細細說了修煉的要點。
到了下午,他本來想獨自去白雲寺看看。
但胡承喜忽地跑來說,宮外有個叫胡九的,說是皇上的僕人。
胡謙趕緊讓人給他帶了過來。
等見了面,看到胡謙穿著龍袍,胡九和三兒愣了好久,才趕緊跪地叩頭。
胡謙道:「不許跪!站起來!」
胡九一向知道胡謙的脾氣,趕緊站了起來,喜道:「……皇上……小人把宅子收拾好了,然後帶了餘下的僕人一通來了。」
胡謙點點頭,問道:「一路可遇到什麼危險嗎?」
胡九道:「沒有。」
「你為胡家付出許多,現在想做個什麼官,只管和我說。」
胡九道:「小人什麼官也不做,繼續伺候……皇上就行了。」
胡謙搖搖頭,「這宮中都是太監,你也不會什麼武藝,做侍衛也不行。
這樣……我封你為宗人令,一品只怕不太行,就做個正四品的宗人令,替我管管家裡的事情。」
胡九和三兒一聽正四品,立即嚇得說不出話來,隨即又連忙謝恩,可是沒過一會,又問道:「皇上,這宗人令是做什麼的?」
胡謙道:「去找禮部的人,讓他們告訴你。」
「可是他們要是不讓小人進怎麼辦?」
「你現在是正四品的宗人令,誰敢不讓你進……」
胡九和三人立即千恩萬謝地去了,臨走的時候,胡九又有些依依不捨道:「皇上,小人……」
「別小人小人的了,你現在是正四品的大官,之後好好干,別丟了老胡家的臉。」
胡九立即跪在地上,鄭重地叩了三個頭,這才去了。
考慮到皇宮內可能有許多魘鬼,胡謙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在布置金符。
至於白雲寺,還是晚上再去比較好。
不過皇宮實在是太大,饒是胡謙堅持不懈,也還是只布置沈玉珍幾人的住處,剩下的只能慢慢處理。
到了晚上,他貼了隱身符,往白雲寺而去。
結果晚上山路難行,在城外走了許久,也沒找到所謂的白雲寺。
眼看天色轉亮,不得不退回來。
本來打算第二天上午再去,結果正在跟沈玉珍、知琴說話的功夫,榮寧兒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相公,你上次做的那個什麼肥皂還有嗎?」
胡謙道:「怎麼了?又是哪裡髒了?」
榮寧兒道:「沒有,那東西實在太好用了,妾身還想要一些。」
胡謙正要說話,知琴道:「肥皂?這個東西好像在哪裡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