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雙面間諜

  伊特萊克在做完打擊紐約市犯罪的活動之後，都留下了自己的大名——「蜘蛛俠」。

  為的就是讓自己名字在坊間傳開，讓靶眼知道自己的存在。

  今晚抓了兩伙劫匪，還制止了一名盜賊。

  在行動快結束的時候，伊特萊克忽然想到了漢娜。

  一旦靶眼真正地開始注意到了自己，那自己在解決掉靶眼之前，就沒有機會去探望漢娜了，不如今天去看看。

  上次和科爾森去探望漢娜，雖然被蒙著頭，但是伊特萊克偷偷用蛛絲標記了路徑。

  於是，伊特萊克在回家之前，偷偷潛入了漢娜的房間，為她留下了一枚指環。

  希望她看到後能不那麼孤獨了吧。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鐘。

  梅姨還在熟睡，伊特萊克翻進自己房間的窗戶，重新躺到床上睡覺。

  在成為終極智人之後，伊特萊克的大腦的構造發生了質變，對於睡眠的要求也降低了。

  他可以向海豚一樣，在不需要太大腦力活動的時候，讓沒有在工作的腦域輪流睡眠。

  早晨七點，第一縷朝陽透過窗簾縫隙，伊特萊克準時起床。

  吃完早飯，伊特萊克背起書包，和梅姨告別，前往學校。

  雖然距離上課還有二十多分鐘，但是教室中已經來了一些同學，大家都對前段時間在紐約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興奮地八卦胡侃著。

  今天全班同學的焦點都放在了格溫·史黛西的身上。

  格溫的父親是NYPD的喬治警長，她肯定知道很多的內部消息，而且據說前幾天發生襲擊的時候，她也在場。

  不過可惜的是，格溫因為受傷，好幾天都沒有來上學，今天是她傷後第一天來上課，就被同學們圍了上來——

  「格溫，你的傷好了嗎？」

  「漢娜的傷比你重嗎？她怎麼還沒有來上學？」

  「究竟是誰襲擊的你們？」

  「襲擊你們的人，和斯塔克大廈的爆炸有關嗎？據說那裡跑出來一個巨大的鐵人！」

  格溫簡單回應了同學們的詢問後，回到了座位上。

  格溫坐在伊特萊克前桌，伊特萊克能夠感受到她的心情不太好，應該是因為漢娜的事情。

  果然，格溫轉過頭來，對伊特萊克道：

  「小伊特，對於漢娜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沒有保護好她的安全。」

  在格溫的認知里，漢娜被靶眼綁走，還沒有救回來，至今下落不明。

  伊特萊克問道：「那天在小巷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可以和我說說嘛？」

  格溫道：「哦，對了，說起這事還和你有些關係，我爸爸想要和你談談。」

  「什麼？你爸爸想和我談談？你是說以喬治警長的身份嗎？」

  格溫點點頭，解釋道：

  「小伊特，你可能不清楚，那天在小巷中發生的事情很複雜。

  當時在場除了我和漢娜之外，還有另外三個人，是兩個劫匪和一個殺手。

  我聽爸爸說，綁走漢娜的人叫做靶眼，是黑幫有名的殺手，他一招就將兩個劫匪殺死，然後把漢娜帶走了。

  這兩個死去的劫匪中，有一個人你應該還認識。」

  伊特萊克想說「其實我都認識」，但還是裝作不知的張大嘴巴，吃驚問道：

  「什麼？我認識其中一個死者？？」

  「對，是艾登，就是我們一同在奧斯本公司實習的學長，他曾經為難過你，和你有過矛盾，如今他被殺死，我爸爸要調查所有和他有過矛盾和衝突的人，想要查清楚是誰在背後主使。」

  伊特萊克反問道：「喬治叔叔不會認為，是我在幕後主使了那個叫靶眼的殺手，將艾登殺死的吧？」

  「小伊特，當然不是，呃，其實我也說不清楚……

  你應該知道，他們這一行是講究邏輯鏈和證據的，所以真相沒有清楚之前，所有有懷疑的人都是他們的調查對象。

  不過我已經和我爸爸講清楚了，你的人品我們大家都能都擔保，所以爸爸不打算把你叫去NYPD，只是今天放學的時候，他會在校門口等你，問你幾句話。」

  又是在校門口，好像見漢娜媽媽的時候也是在校門口……

  伊特萊克點點頭，問道：「格溫，你還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要可以告訴我嗎？關於兩名劫匪被殺案以及漢娜綁架案？」

  格溫左右看了看，確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裡，將手豎在嘴旁，小聲對伊特萊克道：

  「小伊特，告訴你個秘密，這是我從我爸爸那裡偷聽來的情報——

  兩個劫匪中，有一個並沒有死……」

  這個消息讓伊特萊克心中一驚，這怎麼可能，自己當時親眼看到了，兩把匕首穿透了兩人的喉嚨，絕對是把動脈、氣管和喉管都割斷了，人已經死的不能再透了！

  伊特萊克問道：「可是新聞中報導說……」

  格溫悄悄道：「目前NYPD對這事還在保密，不過我聽到了一些內部消息，放學時和你說……」

  伊特萊克有些無語，格溫現在怎麼學會賣關子了……

  一天的課程很快過去，格溫和伊特萊克一同離開教室，去校門口找他的爸爸喬治·斯坦西警官。

  路上，伊特萊克又問起了早上格溫說了半截的話，格溫說道：

  「小伊特，是因為我也可以算作這個案子的受害者之一，所以我爸爸問了我一些情況，我就把你和艾登有過矛盾的事情，不小心說漏嘴告訴了他，導致他對你產生了懷疑，說要來找你聊聊。

  我感覺對你有些愧疚，所以才想單獨告訴你一些我從爸爸那裡聽到的秘密。」

  伊特萊克對格溫更無語了，這個小姑娘簡直是個雙面間諜，在我和他爸中間相互爆料……

  「好吧，格溫同學，現在是你將功補過的時候了。」伊特萊克玩笑道。

  格溫道：「當時襲擊我和漢娜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艾登，另一個是個流浪漢，叫做威廉·貝克。

  他們是活生生被穿透了脖頸，死在了我的面前，我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後來，那個叫做威廉的流浪漢又活了過來。」

  「這怎麼可能？」

  「我也奇怪，不過後來我聯想到了一些事情，感覺他的死而復生可能和這事有關係。

  當時艾登手中拿著一把類似呲水槍的東西到處警戒，那東西是艾登的發明，裡面盛裝的紫色液體可以讓無機物變成二氧化矽粉末，也就是沙子。

  在兩人死後，液體的容器被摔碎在了威廉身上，紫色的液體有很多都流進了威廉喉嚨上的血窟窿中。

  後來我在爸爸的通話中，也聽到了一些關鍵詞和關鍵語句，隱約透露出威廉似乎活了下來，但是身體的物質構成改變了，變成了類似沙子一樣的東西。

  我想，會不會是那些紫色液體導致了威廉身體的變化？

  畢竟近幾年爆出的新聞，顯示出的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一個生物博士經過輻射竟然都能成為綠巨人；一個二戰時的老兵冰封數十年後再解凍，竟然還能存活；更不要提我們親身經歷的那個能控制人精神的羊角怪物了。

  一切充滿危機，一切又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