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兩座靠山
2023-11-26 21:31:12 作者: 鬼哭老朽
杜胖子也覺得楊柳身份有問題:「她會不會是方富甲的小情人?」
此話一出,閻寧差點沒直接與杜胖子撕破臉皮:「你小子以為誰都與你一樣?唉,其實我早有感覺,楊柳應該有另一層身份,而且她自己多半不知道這個身份。」
「先是久保田光抓人,後又送到了方家,我想,她現在也已經不在方富甲的手裡了。」義虎分析道。
閻寧微微皺眉:「這麼說,我們非要找到長生教,掘地三尺,才能找到她了?」
義虎拍了拍閻寧的肩膀:「未嘗沒有這個可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無論如何,只要你開口,兄弟我一定幫忙!」
閻寧點點頭,感激地看了義虎一眼,這個傢伙雖然話粗,但講情義,又同是茅山中人,閻寧感到異常親切。
義虎又問道:「方傑你準備怎麼處理?」
閻寧想了想,自己抓了方傑,算是把事情鬧大了,方富甲肯定會派人來調查自己,但這或許是一個契機,閻寧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方富甲,於是他決定暫時把方傑關著。
「那就把他先留在你們這裡,把他關好就行,等我與方家談條件的時候,他會是咱們最大的籌碼。」閻寧說道。
「成,如果他說了什麼,我會讓孫傲通知你的。」義虎點頭。
閻寧看時候不早了,準備與杜胖子先回去,於是對義虎說道:「嫂子的事急不得,等到我有時間,便立刻啟程去拿回吳門鬼術,屆時將嫂子恢復,不是什麼難事。」
義虎理解地點點頭:「我知道,一年我都等過來了,再等幾天也沒什麼。」
見義虎理解,閻寧也算鬆了口氣,順手超度了趙艷,這才帶著杜胖子告別了義虎的茶莊,孫傲親自開車將他們送回大學城。
當兩人回到大學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期間刑正和李菲菲都打來電話,詢問閻寧的情況,閻寧給李菲菲報了平安,也就沒什麼了,可刑正那邊事情就麻煩多了。
他告訴閻寧,方家如今已經打亂,方富甲異常惱怒,說是要把方家抓回來扒皮。
閻寧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敢情方富甲還不知道自己兒子被綁架的事,還在為他搞基私奔而生氣呢。
不過刑正提醒,宋彥的失蹤會是方家發現閻寧的線索,要不了幾天,方富甲發現宋彥也失蹤了,肯定會意識到方傑並不是私奔這回事,到時候閻寧的身份多半很快便會被查出來。
刑正提醒閻寧,早日做好對抗方家的準備,如果實在壓力過大,他可以想辦法讓閻寧逃去國外暫避風頭。
對此,閻寧只是笑了笑:「我巴不得他們來找我呢,我倒要看看,這方家究竟有多大能耐!」
如果只是閻寧隻身一人,或許他還有些擔心方家家大業大,可如今他白道有刑正,黑道有義虎,這兩座大山讓他有了資本,就算刑正這個盟友臨時倒戈,義虎絕對還會幫他。
有了這兩座大山,閻寧還害怕方家什麼?
杜胖子也懶得回去了,直接跟著閻寧回到建州大學的宿舍裡頭,這時候曹鹿和呂泰還沒睡呢,兩人遊戲打得熱火朝天,見閻寧和杜胖子回來了,連忙掛機,對閻寧噓寒問暖。
「老大,餓嗎?我下面給你吃!」曹鹿摩拳擦掌,一副小人模樣。
閻寧踢了他一腳:「誰吃你下面!滾!」
呂泰嘿嘿一笑,湊上前給閻寧捶背:「老大,這力道行不?」
「不錯不錯,還是阿泰懂事。」閻寧點點頭,舒服地哈了一口氣。
杜胖子在一旁一愣一愣的:「我也出門一天了,沒人給我捏捏?」
曹鹿白了他一眼:「有你啥事,一邊呆著去!」
杜胖子鬱悶地坐在一旁,自個兒點了根煙,默默地抽著。
閻寧見胖子鬱悶的模樣,忍不住一笑,說道:「你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又調戲誰家良家婦女了?」
曹鹿連忙上前,抱起了閻寧一條大腿,也學著呂泰的模樣,捏錘個不停:「嘿嘿,老大,實不相瞞,我們確實有事相求。」
「別廢話了,說吧!」閻寧舒服得閉上了眼睛。
「老大,你說咱們這幾天也算是出生入死了,以後指不定哪天就見鬼,所以,你能不能教我們幾招,防防身呀?」曹鹿眯著眼睛問道。
杜胖子聽到曹鹿的話,不由得也湊到閻寧面前:「大兄弟,他們倆說得有道理呀!你總不能保護我們一輩子吧?」
曹鹿點頭道:「胖子哥說得對!」
閻寧想了想,也覺得杜胖子說得有道理,經過情人湖的事後,曹鹿和呂泰身上的陽氣都虛了不少,指不定哪天就見鬼了,如果不教他們兩招防身,兩人遇到危險的時候都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教你們是可以,但是你們也知道,學道術這種東西呢,是講究天賦的。」閻寧悠悠地說道。
「天賦?我們很有天賦的!不然怎麼會考上建州大學呢!」呂泰激動地說道。
閻寧站起了身,長出了一口氣:「我說的天賦勒,其實很好觀察出來。」
杜胖子好奇地問:「怎麼觀察?」
「就是長得帥啊!」閻寧風騷地撇了撇自己的劉海,笑道,「看老子我長得這幅帥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一眼便知我就是修道奇才嘛!至於你們三個,嗯……丑是丑了點,但我相信,勤能補拙!」
「靠……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杜胖子三人對閻寧豎起了中指。
「行了,不跟你們廢話了,想學道術可以,但我有個條件。」閻寧正經道。
「一萬個條件我們都答應!」曹鹿說道。
「一萬個太多了,就一個:你們三個學會道術後,不准用道術作惡,否則我會親手送你們下地府!」
閻寧認真的眼神讓三人打了一個寒顫,不由得點頭髮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