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殺手來襲
2023-11-26 02:38:17 作者: 富曉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隱約覺得有人在後面跟著自己,幾次回頭都沒有看見人。
心裏面就像籠罩了一團黑雲,驅之不去。
但是沒有發現後面的來人,只當是自己太過于敏感。
直到回到別墅,這種感覺才消失不見。
此時別墅裡面,武哥正在根據那體術修煉手冊練習。
自從他得到這個冊子,整個人就像入了魔一樣,除了回去照顧一下嫂子。
就會來別墅裡面練習。
「回來了?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武哥擦了擦頭上的汗對林可問道。
林可抿了抿嘴唇,說道:「不知道,這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不知道是什麼,或許是我多想了。武哥你練你的,我看會兒書。」
林可拿起一本材料學的書籍,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希望能夠讓自己不這麼心煩意亂。
武哥湊過來瞄了一眼林可手中的材料學書本,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像一堆螞蟻爬在書本上面。
武哥才看了幾眼,就覺得頭暈眼花。
「也就只有你能夠看得進去,我還是繼續練我的拳。」
武哥說完走了出去。
此時,別墅外面陰雲密布,黑沉沉的天空就像被黑漆給刷了一道,讓人感覺無比的壓抑。
狂風呼嘯,吹得別墅裡面的綠植搖搖晃晃。
武哥看見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情景,把門給關上。
隔著玻璃門,望著滿天烏雲說道:「看來是要起風了啊!」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警報聲響起,有些幽暗的別墅裡面閃起了紅光。
「主人警告!有人正在潛伏進別墅,看起來很專業!」
大米驚慌地說道,因為這些人太過於專業,差點連它都沒有發現。
「切換潛入者畫面!」
林可趕緊讓大米把這些潛入者的畫面給顯示出來。
果然,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
這些人一共來了五個,其中兩個在外面接應同時防止有人從別墅裡面逃跑,其餘三個悄悄地潛入別墅。
武哥看見這些人潛入的動作,頓時大驚。
「林可,你快躲起來!」
武哥拉開自己之前和大米設計的一處密道,讓林可跳進去。
自從上次發生刺殺事件過後,武哥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所以提前挖出一條密道,以備不時之需。
「武哥,才來了三個人,我們兩個應該能夠解決的。」
林可始終覺得鑽密道逃跑實在太丟臉,況且自己也不忍心讓武哥一人去對抗這些人。
「快走!聽我的,這次來的都是專業的殺手,和上次那幫嘍囉不一樣。他們都是吃殺人這口飯的。我拖住他們,你快走!」
武哥焦急地說道。
「武哥,我林可是那種任人拿捏的人嗎?當我是兄弟,就別再說走的事情。我林可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
林可執拗不走,武哥見勸說無果,也只得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但是一定要小心,我讓這幫狗崽子,進來就別想出去。」
武哥狠狠地瞪了一眼視頻中潛入的人,掏出了別在腰間的手槍。
林可看見武哥居然有槍,非常驚訝地問道:「武哥,你怎麼會有槍?」
「像我這樣的兵,即使退伍了也會和部隊有聯繫,而且我是你的保鏢,早就擁有持槍許可。」
武哥目不轉睛地盯著視頻裡面的幾個人,心裏面思考著作戰計劃。
林可眼巴巴地望著武哥手中的槍,羨慕不已。
對武哥說道:「武哥,什麼時候給我也弄一把唄。」
「等這事兒過了再說,到時候我親自訓練你,槍械方面的知識。快看他們進入陷阱區了。」
武哥看見他們走到陷阱區域,指了指視頻。
此時外面正下著瓢潑大雨,灰沉沉的天空,阻擋了潛伏者幾人的視線。
其中一個人踩中了武哥事先安裝好的陷阱。
從土裡彈出一把利刺,直接貫穿了那人的下巴。
鮮血混雜這雨水,那人的眼睛睜得極大,眼神裡面全是驚恐。
直挺挺地倒在了泥濘之中。
「情況有變!豬有牙齒!組長前進還是撤退!」
其中一個看見同伴倒下,請求組長的提示。
「瑪德,看來他早有準備,陷阱很專業,注意腳下,穩步前進。」
殺手組長氣憤地說道,身為殺手反而像獵物一樣被人獵殺,這無疑是奇恥大辱。
繼續命令另一個同伴往別墅里靠去,只是這次他們異常的小心。
身手矯健的他們躲過了好幾處陷阱。
等到達別墅區的時候,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走,今天一定要宰了他們!」
從來沒有如此狼狽的殺手組長,牙關緊咬,恨不得將林可挫骨揚灰。
「他們進來了,一切小心!」
武哥拉開了手槍上的保險栓,弓著腰走了過去。
林可也取下了林永勝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把弓弩,緊緊跟在武哥後面。
「小貓咪,我看見你了,如果不想讓我把你的肚子剖開,讓你的腸子流滿一地。趕緊自殺吧!不然一會兒你想死也死不了。」
殺手語氣森寒地說道,知道此時林可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蹤,既然暗殺失敗,那就當場解決。
這些專業訓練過的殺手,無形中都散發出一股殺氣,這種氣息會讓人感到無比壓抑和恐懼。
即使林可經歷過一次刺殺,但是依舊感覺心跳加快。
此時,天空中一道刺眼的閃電划過,將原本昏暗的房間照得如同白晝。
「轟隆!」
霹靂響起,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
房間裡面原本隱匿的四人,都發現了彼此的身影。
四個人同時行動。
「啪啪啪……」
「嗖嗖嗖……」
電光火石之間,四人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槍戰。
「武哥……你沒事吧?」
林可氣喘吁吁地問道。
「沒事,手臂中了一槍而已。」
武哥撕下一塊布條勒住了傷口處。
而對面的兩個殺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一個頭部插著一支利箭,而另一個頭上的血窟窿正不斷冒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