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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異變再生

2023-11-25 22:37:28 作者: 北涼軍寒
  咚。咚。咚。

  聽著高亢的鼓聲和此起彼伏的樂器聲,許謙忍不住笑了。

  而此時血袍人離許謙只有幾步之遙,血袍人從血袍中拿出了一枚樣式有些猙獰的顱釘。

  而與此同時的在其他的柱子上一道道鮮血濺射在祭壇上,空氣中頓時瀰漫了一股血腥味。

  「身處黑暗,影向」

  血袍人的話突然卡在喉嚨中,因為血袍人的喉嚨已經被一根繩索給死死勒住,而繩索的另外一頭就在許謙的手上。

  許謙這時一把將血袍給撕開,只見在血袍下的是一個高瘦青年,而此時高瘦青年的臉色鐵青,眼中也滿是震驚和恐懼。

  「你也會害怕嗎,看你身上的衣服應該也是一個人物吧。」許謙看著周圍,只見地上的青石板已經被血液所浸濕。

  而這時許謙才發現這祭壇上有七根大柱子,而在這七根柱子下還有許多的小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有一個人,柱子上人的年齡不一,有的人年齡甚至只是約莫一兩個月大的嬰兒,而最大都已經約莫有七八十歲的老人了。

  此時他們的死狀卻都是出奇的一致,都是腦中被釘了一枚顱釘。

  「快給我放下你們手上的武器,不然我就把他給殺了。」許謙抓著高瘦青年喊道。

  而周圍的人卻仿佛沒有看到許謙一樣。

  「你殺啊,是下不去手嗎。」轎子中傳出了女人的笑聲和男人的喊聲。

  許謙聽著高瘦青年喉嚨里傳出哽咽的嗚嗚聲,卻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愉悅感,想到那些綁在柱子上的人的下場,又想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後手,自己多怕估計也會和那些人一樣,許謙頓時殺意更盛。

  噗。

  而這時一道寒光過後,許謙感覺高瘦青年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

  「自己人都殺還真狠啊。」許謙看到高瘦青年的喉嚨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割開了,一股股溫熱的鮮血正不斷的從喉嚨向外湧出。

  「唉,還真是便宜你了,死得怎麼輕鬆。」許謙放開手中的繩索,知道接下來恐怕自己就要面對這裡的所有人了。

  許謙手伸到口袋裡,而口袋中的太上斬神符還在。

  周圍的人依舊在不停的向著中央的祭壇跪拜,而殺戮依舊在繼續,一些紙人走向剩下的柱子。

  「擒賊先擒王。」許謙從撿起高瘦青年的顱釘幾步來到最近的一個轎子旁。

  「你還真以為能殺我嗎。」轎子同時傳出了兩個聲音,許謙腳步一頓不過很快又繼續向前走。

  「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殺你。」

  而這時轎子中一道身影閃出,許謙都沒看清就被踹飛出去。

  轎子前正站著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男人,只見男人臉上畫了濃妝,旗袍外露出的腿還穿著黑絲。

  「小子乖乖和我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吧。」男人的嘴中卻是傳出女人的聲音。

  而話音剛落男人臉上的表情卻是一變,同時一個雄渾的男聲傳出:「就一隻小蟲子幹嘛不先把他給踩死,等下萬一他壞事怎麼辦?」

  「不怕,就是一個蟲子而已,能幹什麼啊。」

  許謙看著男子的嘴裡吐出了兩個聲音,而且表情還在不斷變化。

  一夜看清人世間:「我去這不會是人格分裂吧,還是一個男人身里分出了女人的人格,他們閒下來的時候會不會人格之間那個啊,媽呀,這也太那啥了。」

  白熊不怕疼打賞一千冥幣。

  白熊不怕疼:「樓上的兄弟人才啊,我腦子裡面已經有畫面了,不得了,我要去看幾集動畫片進化一下我幼小的心靈才行。」

  夢想是成為一條大鹹魚打賞一千冥幣。

  夢想是成為一條大鹹魚:「人格分裂是指人在成長過程中遇到一些突發、意外的傷害事件後,形成的多重人格障礙,別名也叫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

  夢想是成為一條大鹹魚:「而且這些人格會在不同時間交替出現,而一些屬於其他人格的重要信息會記不起來。這並非因為藥物或一般醫學狀況的因素影響,也並非因幻想導致。客觀地說,我們每個人都擁有多重人格,只是這些人格在生活中處於一種動態平衡;而人格分裂則失去了這種動態平衡,顯得異常偏激。」

  齊心看夕陽打賞一元寶。

  齊心看夕陽:「我去,這從理論上就不可能了,樓上的大神牛啊。」

  悼念曾經的美好:「這怎麼感覺好高大上的話題啊,我剛出山上上網看個直播竟然還能學習真是厲害了。」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打賞一千冥幣。

  天下的黑熊都是一般黑:「這男的穿黑絲和旗袍竟然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現在該怎麼辦。」許謙深吸一口氣向著祭壇下跑去,本能感覺到似乎等下祭壇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而這時祭祀似乎是走到了尾聲,隨著鼓聲停止,頓時祭壇上陰風陣陣。

  最大的七根柱子上的光芒亮起,而在血泊中一個個靈體出現,他們眼神呆滯看著四周只是憑著本能的向著最中心的柱子走去。

  而每走一步靈體就是越發透明,每根柱子上都開始凝聚出符文。

  許謙看著那符文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算了不想了,只不過害我傷這麼重可不能便宜了你們。」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許謙的說話聲音並不大,但卻引得祭壇上的所有靈都停下了腳步看向許謙,同時許謙的手在虛空中開始勾畫往生符篆。

  而這一套流程許謙已經練習很多次了,所以現在許謙勾畫的格外順暢。

  「不好,這小子是想幫這些靈送去往生。」旗袍男子看著許謙,從旗袍下拿出了一把小刀扔向許謙。

  看著這把飛刀,許謙直接蹲下閃開了,但勾畫的符篆也就此失敗了。

  但這時異變突起,六根柱子突然凝聚了六個身材肥胖,全身滿是毛髮的靈體,而那靈體一出現就開始向著其他的靈撲去,用嘴撕咬這那些靈的身軀。

  而柱子上符文凝聚速度更快了。

  許謙此時站在祭壇外,看著那六個體型巨大的靈手伸到口袋中,但這時腳下的青石板卻突然裂開,而從下面伸出了一雙手一把抓住許謙的雙腿。

  「各位,有人要破壞我們的祭典,要我們死,我們能不能答應。」旗袍男子此時突然喊道。

  而他這一喊頓時所有人都頓住了,很快一個個表情憤怒地喊:「不能答應。」

  「那我們應該怎麼樣?」旗袍男子笑看著許謙,而一切都似乎在他的預料之內。

  「殺了他,讓他成為我們的一部分。」

  許謙看著周圍那些一個個喊的面紅耳赤的人,笑著搖了搖頭,無意見看向直播間,只見此時直播間的人卻是只剩下了四萬人。

  「要是能讓我直播間的水友出現在這,我也能在聲勢上壓倒你們。」

  南方不知我意:「這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這麼多愚昧的人,不過我怎麼覺得這些都有些不像人啊。」

  落葉歸根你歸我打賞一千冥幣。

  落葉歸根你歸我:「我覺得他們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野獸啊,這麼多人」

  一夜看清人世間打賞一千冥幣。

  一夜看清人世間:「我有些受不了,主播加油,要讓那些得到應有的懲罰啊。」

  而旗袍男子突然指向許謙,「就是他想破壞我們的祭典。」

  而這時一道道目光看向許謙,而許謙這時也注意到他們的手都劃了一道口子。

  許謙撿起顱釘,直接刺向身下的一雙手。

  咔。咔。

  隨著兩聲清脆的響聲,顱釘刺穿了那雙手的骨頭,許謙也得以脫身。

  但這時一個個人拿著刀棍和石頭向許謙跑來。

  要是一群靈鬼向許謙襲來,那還好對付但人許謙卻是一點都沒有辦法。

  許謙剛想跑,但這時一聲貓叫聲讓眾人停下了腳步。

  許謙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之前一直在自己的身前做引路人的貓,只不過許謙感覺這隻黑貓上的毛髮似乎多了幾抹血色,而且給許謙的感覺也更加的不一樣了。

  只見在一根柱子上正站著一隻黑貓,而貓的眼中的人臉此時卻更為的清晰了。

  旗袍男人的臉色大變,看著那隻貓,而此時七根柱子上的符文已經凝聚完成,七個符文開始互相融合成了一個血紅色的符文。

  而黑貓此時死死的盯著這符文。

  「死貓你敢。」男子此時聲音都顫抖了,這符文可是傳聞中的不死道符的符文之一,那可是有可能讓人多活百年甚至是千年時光的符文要是被這貓吃了,旗袍男子想到這臉色不由的更為的陰沉。

  「好貓咪,快下來好不好。」旗袍男子說這手伸到身後,而黑貓卻是朝著符文直接跳出去。

  而這一刻仿佛是靜止了,一些人已經將手上的工具扔向黑貓,但卻都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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