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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0:19:19 作者: 貓珏
諷刺的是,他從小就下定決心絕不讓自己重現母親的悲劇,沒想到自己越想逃離,最後還是逃不過。
人這一生要想過得更舒適,需要欺騙來讓清醒的自己變得麻木。
莫涼不斷告訴自己,切掉腺體就沒事了,不會再痛了。
第二天,莫涼如約躺在手術台上,他聽到醫生對他說:「現在我要給你打針,你睡一覺醒來就結束了。」
莫涼聽到「嗯」了一聲,閉上雙眼,他沒有等到麻醉針打進自己的身體。他躺下沒多久,突然聽到一陣喧譁聲,他沒來得及多想怎麼回事,外面的人很強勢直接闖進去。
做手術的醫生和助手說了一句:「你們做什麼?」就被後面的人拿下推出去了,沒多久把一張單子遞給了於迢越手上。
莫涼有些不安地坐了起來,看著風塵僕僕穿著軍裝的來人,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莫涼回來後他去了哪裡於迢越都知道,他聽到張恆說他跟著趙日超去了一個暫時查不到的地方,他就意識到不對勁,莫涼以前都是和趙日超去吃吃喝喝玩,現在突然去了一個他暫時查不到的地方,明顯不對勁。他立馬讓張恆著手查,他放下電話衣服沒換就立馬趕回來了。
於迢越讓張恆不要輕舉妄動,先讓莫涼先進去一段時間,再闖進去。他這時也飆車到了。
於迢越看了穿著手術服的莫涼一眼,他快速翻了那張單子後,冷冰冰對莫涼說:「你瘋了!」
莫涼沒想到於迢越竟然監視他,他到底有多不信任他,他抬頭怒視於迢越:「我已經受夠了你!這五年是我活該,我認了,下一個五年我不想看到你!」
於迢越眼裡的火光閃爍,他早已把莫涼當做自己的人,這些年莫涼很安分做他的人,他以為這是彼此的共識,沒想到莫涼還是那個為所欲為的莫涼,他膩了就不要了。他怒極反笑:「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最好別後悔,後悔也沒用了。你沒有合法理由申請去除標記的手術,即使你做了,我還是你丈夫,你沒有合法理由跟我離婚。」
莫涼麵無表情地說:「於迢越,我做這個標記只有一個目的,我不想有你的標記。我可以不離婚,你也可以娶你的沈上將,我們各玩各的。」
於迢越逼近他,嘴巴微張,語氣惡劣,他說:「各玩各的?這麼急著去除標記好急著上姓趙的床?」
莫涼渾身豎起了刺,微抬下巴:「那又如何,你有阿超漂亮嗎,你有阿超人好嗎?我當初要不是喝多了怎麼會讓你進門標記我!五年前你恨不得我是空氣,怎麼?現在我不要你的標記還一副我他媽又欠你的姿態!怎麼什麼便宜都是你占,是我讓你睡舒服了,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床啊!於迢越,我是錯了,我瞎了眼讓你標記我,我認了,我會付出恢復原狀的代價,我不怨任何人!我讓你標記我,也不妨礙你找其他人,你憑什麼要綁我一輩子!」
莫涼說著說著就紅了眼,他想不通,他即使有銅牆鐵壁,心還是肉做的,他想不通為什麼於迢越會如此狠心對待他。可是要強的他,不願意露出自己的脆弱,他已經如此狠心對待自己了,露出自己的軟處,讓他再插一刀嗎,他不願意,他也做不到。
第50章
於迢越眼裡看不見莫涼眼裡的傷心,他聽到的是莫涼對他的否定,看到的是單子裡面清清楚楚的「去除標記」四個字。
莫涼他寧願毀掉腺體也不願留住他的標記,他想要找別人。
他從沒有想過,對莫涼失控的感覺,讓他極其煩躁又憤怒。
於迢越他從小就是一個遇事很冷靜的人,做事乾淨利落,合情合理。
但現在,他失去了一貫的冷靜作風,他感覺他的身體著了大火,燒得他腦子都不清醒了。
他現在只剩猛獸一般的直覺,他要重新控制住莫涼。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默默無聞跟在莫涼身後的小師弟了。他現在擁有權力,也有力量,他能讓莫涼一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靠他存活。
是時候該給不安分的人一個教訓。
於迢越撕了那張單,邊走邊脫掉軍部沉重的外套。
莫涼看到他突然脫衣的動作和冷峻的神色,心生不安,他下意識就想下床逃離此地。
他腳剛碰到地板,眼前就有個高大的人影籠罩著他,像一隻突然靠近的猛獸身影。
「你做什麼?」莫涼有些驚慌失措喊道。
於迢越快速壓制莫涼,狠厲地對他說:「操/你!只要我的標記還在你身上,你永遠都是我的人。我不會再給你機會背叛我,你休想找別人!」
莫涼紅著眼喊道:「你滾!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憑我能操你。你應該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於迢越輕易扯開藍色的手術服,莫涼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在手術台上的高亮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亮得有些刺眼,像被折去羽翼的天人。
於迢越用蠻力狠狠壓制住身下的人,熟練掰開他的腿,壓制在他頭上,於迢越只拉下褲鏈,就直衝進去他熟悉的入口。
在莫涼痛罵出聲後,直接捂住他的嘴,繼續無情地挺入和抽/插。
他是他的omega,就應該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東西,就應該死死控制住他,不讓他生出絲毫背叛的想法。
於迢越抽插了幾回,本能占了上風,他想直插入莫涼的生/殖腔,灑滿他的東西,讓他懷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