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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5 00:19:19 作者: 貓珏
    「什麼事?」

    張恆聽到他問忙說:「現在這邊很亂,我沒法說太多了,先掛了於總!」他說完了就立馬掛了。

    莫涼還沒問清楚就被掛了電話,張恆突然失常讓他感覺事情不簡單。家裡有事,估計是父母那邊,是什麼事他連電話都給了秘書,斷絕了聯繫,連給他打個電話說有事都不行。

    他覺得很憋屈,張恆說他家裡有事不方便接他的電話,原來在他秘書看來他不是於迢越的家裡人,他不是在意別人覺不覺得他是於迢越的家裡人,而是他什麼都沒說,連他的秘書都認為他不過是外人。

    莫涼和於迢越從登記結婚那日起,已經三年了。經過莫涼的曲線討好,他們住在了一起,為對方做飯,互相照應,一起共度發情期,看起來像一對戀人。

    但是他們其實都有所保留,兩個人做/愛很多次,解鎖過許多種姿勢,但是兩人都很識趣沒有碰過彼此的嘴唇,仿佛這是禁區。性/愛不一定是為了愛,還有只是生理需要,兩人默認都只是為了爽。不碰那個禁區,仿佛自己就安全了,心還是屬於自己的,可以繼續這樣下去。

    可是知道一回事被戳破卻是另外一回事。他三年來和於迢越同居過得挺好的,他甚至覺得即使沒有愛的婚姻也不是什麼事,他覺得他們和因為愛情步入婚姻的情侶區別也不大啊,他們反而因為知道對方並不是因為愛情和自己在一起就會更注意相處。他們是一對搭檔過日子很成功的合作夥伴。

    可是現在莫涼感覺到自己被排外了而心情不好了,他對著散著香味的菜都失去了胃口。他在心裡對自己說,他會回來的,他總會回來的,至少會在發情期前一天晚上回來。

    他們三年之間也會吵架,但不管怎麼樣即使於迢越離開了他們住在一起的房子,在他發情期的前一晚他也會回來。自從他答應了陪他過發情期開始就從沒有失約過。現在離發情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這麼長的時間,他想至少會在發情期回來。

    可是這樣的自我安慰並不能讓他心情變好,他以為他不在乎,他以為失去了萬淺行的他,只是需要一個能陪他度過發情期的alpha,是誰都可以。於是,他放開身體和於迢越糾纏在一起,他想兩個人想的應該是一樣的。現在他卻為於迢越的心不在他這裡而難過。

    他味如嚼蠟夾前面的牛肉,吃著吃著直接倒湯進了飯碗,就著湯吃完了一碗飯。他放下筷子,看著桌上兩菜一湯,其中一個菜是於迢越喜歡的,他特意炒的。他看著突然很糟心,把精心做的菜都餵給了垃圾桶。

    拿起遊戲機開始瘋狂打遊戲,酒是不敢再碰的了。等他眼睛乾澀放下遊戲機和耳機,看到垃圾桶倒地,垃圾倒了一半在地頓時懵了。

    他跳了起來看了垃圾桶,裡面的菜都不見了。他把狗崽子都摁在地上檢查,看到他們嘴角有肉汁,他頓時氣炸了,:「我他媽餓死你們了嗎,垃圾桶都翻。」他氣不過每隻狗都打了幾下。

    大阿拉們嗚嗚了幾聲都趴在地上委屈巴巴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發那麼大的火,大阿拉們都有點嚇到了,不敢造次乖乖趴在地上看著他。

    莫涼深吸了口氣,打不下去了。他出去拿著掃把和垃圾鏟弄乾淨了地板,就進房間裡面去了。

    阿拉們可能感受到莫涼心情很不好,五隻擠在門邊上,狗越越趴在門上,後腳掌撐著地前腳掌摁了下把手開了門。

    平時於迢越在的時候,它們是不會冒然進來房間,會被揍。

    五隻成年阿拉斯加進了房,都跳上了床想安慰莫涼。

    莫涼被五隻快要上百斤的大狗圍著拱他,於是。。。。。。

    「臥槽!你們做什麼!你們知道你們多少斤嗎還拱我!這是幾個意思?抱抱?來越越!臥槽你別來,我他媽哪抱得動五隻狗啊!*,你們吃了肉還沒擦嘴呢!蹭我身上了我去!別舔我,都滾!」

    莫涼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好不容易把五隻狗安頓好了,邊吐毛邊換了床單洗完澡出來看著空蕩蕩的一邊,轉身面壁去睡了。

    第31章 消失的人

    莫涼坐在床的里側,他靠著床頭,手指漫無目的在手機屏幕滑動,安靜的室內突然想起他熟悉的冷冰冰的聲音,告訴他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他下意識就撥了那個再也打不通的號碼,這幾天他已經撥了無數次了,有時候打開手機想著要做什麼,手指卻形成反應去撥打那個號碼。

    他放下手機,躺下縮在被子裡。他聽著那個冰冷的聲音,他的心情很低落,快要跌到谷底。

    於迢越一聲不吭已經消失了兩周了。他的電話打不通,連他身邊的秘書的電話也打不通。到底他家裡要出什麼事才會這樣失聯。

    他去了他的公司,發現換了一個陌生的高管在管理公司。他花了很多錢查他的下落,兩周了毫無音訊。只知道張恆是他的表哥,是他以前的監護人。他們兩個人好像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似的,而此時他們回到了屬於他們的世界。 莫涼還問了趙日超,關於張恆的事。他說他和張恆只是成年人的遊戲,玩玩而已。張恆對於他來講,最熟悉的是他的身體。

    莫涼後知後覺自己對於迢越知之甚少。於迢越的背後肯定有大手把於迢越的痕跡抹掉了。讓於迢越悄無聲息地來,也悄無聲息地走。他感覺於迢越之身在一片看不見的黑暗中,而他看不清他也找不到他。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為什麼他突然失蹤。他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得罪了不好惹的人。可是,於迢越的性子不太像是會惹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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